“青瓷，明天去賞牡丹，去不去？”
莫默主意一出，青瓷立刻高興的點頭，對著莫默揚著笑臉，笑的燦爛，覺得自己和青瓷的關系大有進步的莫默忽視了青瓷轉身就找阿宋的話。
“阿宋，明天一起看牡丹。”
莫默不常出門，這一次和青瓷一起，就顯得特別重視，把衣柜里自己的衣服還有鞋子都拿了出來，他的東西已經全從自己以前的小院子里搬到了莫二的房間，幸好莫二的房間很大，倒也放的下。
有時莫默抓的急了，還會撓出一兩件莫二的衣服來，全和他的攪在一起，若不是他試的時候發現尺寸不對，他還真以為是自己的。
這黑黑的顏色，里面印著暗色花紋，看久了也覺得挺好的，只可惜是莫二的，他穿不上，讓現做也來不及了。
小二子會穿這么好看的衣服？莫默一撇嘴，想起自己給小二子定做的衣裳，覺得應該就是這些，全是他的功勞。
“你抓這么多衣服干什么？”
莫二回房時，莫默已經拉了一攤子東西在那里。
“找衣服，明天去賞牡丹，當然得穿的體面一點。”
“你喜歡牡丹？”莫二的問題里，絕對不是和秦爺一樣的意思，莫默不覺得牡丹俗氣，但是也沒多大的心思去看，往年老四弄了牡丹宴，給他留了最好的位子，他都不去，想看牡丹了，直接讓人從牡丹園里把開的最燦爛的搬回來。
還美其名，這是當老大的特權！
“我陪青瓷去，青瓷喜歡。”
莫二的臉立刻冷了幾度。
“小二子，你覺得我穿什么樣的衣服好。”莫默已經眼花了，看不到莫二的黑臉，還讓莫二做參謀。
莫二隨便丟了一件過去。
“這個？”莫默拿下被蓋到腦袋上的衣服，也不計較莫二的舉動了，“這件不錯嗎？好像青瓷也有一件……那我明天和他穿一樣的。”
莫默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想立刻試一試。
看不得他裹手裹腳的樣子，莫二上前，幫莫默把已經纏到一起的衣服松開，穿順了。
屋子里有個穿衣的大鏡子，也是莫默搬來的，正好派上用場。
站在莫默的身后，莫二替他理順衣角，兩人看向鏡子里。
這件青色的衣服，今天莫二其實也穿了一件。
“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我幫你買的那個？”
莫默想起來，他們有相似的衣服，只有在那一天在成衣店逛的時候，他拿自己挑好的衣服給莫二做了幾身。
他轉過身，仔細看了看穿著他拍板定做的衣服的小二子，覺得非常適合，非常好。于是替小二子壓了壓領子，自得道：“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吧！”
莫二看著給他理領子的莫默，微微低下頭，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我的眼光也不錯。”
意有所指，連莫默都感覺到了。
想從莫二的身邊退開，卻發現自己已經羊入虎口。
“你，你想做什么……”
莫默又開始結巴起來，卻被小二子摟住腰，無法動彈。
“你，你別想……”他的腰現在還酸著，他剛剛才能從**爬起來，居然又想。
“我就想了……”
莫默知道，莫二沒有說完的話里，絕對是，“那又怎樣？”他不能奈何他。
武功沒有小二子高，也沒有小二子“殲詐”，莫默又被壓回**似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唔！”伸爪子，被鎮壓。伸腳，也被鎮壓，拿舌頭咬？被堵住了，沒那么靈活。
一聲撕啦。
莫默瞪大了眼，小二子居然把他身上的這件衣服給撕破了！
他明天還要穿哪！
當一切塵埃落定，莫默癱在**，天已經漸亮。
莫二起床穿衣服，準備開始新的一天。
莫默趴在那里，拿眼睛挖他的肉。
莫二從衣柜里熟門熟路的拿出一件衣服，放到莫默的枕頭旁邊。
“今天還去賞牡丹？那就穿這件。”
莫默瞅了一眼那個顏色，老大不樂意，青瓷沒有這件衣服。
他和青瓷穿不成一對了。
牡丹嬌艷，美酒飄香，如此良辰美景，來人卻不賞花，卻直盯著自己看，臉上都要被戳出一個洞來，饒是淡定如莫二當家，也不能消受。
“看什么？”
他臉上流露出被打量的不悅。
“看不出來……”無竹嘖嘖嘴，眼里盡是道不明的意味。
“嗯？”
“聽說……”無竹神秘兮兮的湊近，悄聲問道：“聽說你們閨房之中不合樂？”
莫二手一緊，卻不答話也不問無竹從哪里得到的這些推測。
他閨房合不合樂，那個還躺在**詛咒自己的人恐怕最清楚，最最深有體會。
“與你無關……”莫二從沒有將這些房中的事情拿出來說嘴的習慣。
“哎！”無竹裝模作樣的嘆息：“我是不想管來著，你們的家務事么，可是有人都將手伸到我面前要東西了，我怎么能置身事外？”
有人問無竹要東西？不是他，那就是莫默了。
“他要什么？”莫二的心里隱隱不悅，為自己的那個猜測。無竹能讓莫默要的，不就是藥了？
“你也別裝了，要就要吧！你是我徒弟，我好歹做過你幾年師傅，都拉下臉皮敢說出來了，我這個做師傅也不能不管。”說完，無竹哥倆好的拍拍莫二的厚實肩膀，“我一定會拿最好的給你。”
無竹裝作看不見莫二的臉色，裝到底。
“他到底要什么了？”
“哎呀，不是你要嗎？”無竹好似這才明白。
莫二沖著無竹一笑，桌子上的酒壺應聲而裂。無竹的慘叫聲中，石桌上只剩下酒壺的殘渣，美酒流了一桌子。
這種質疑男性雄風的玩笑開不得，雖然這人是徒弟。可當徒弟比師傅厲害時，師傅只能委委屈屈接受這個現實。
這一壇子酒，他好不容易藏起來在今天邊賞牡丹邊喝的，只喝了幾口，全獻給桌子了。
他干嘛嘴欠，打趣徒弟啊。
哪怕徒弟真的夜夜春宵不早朝，在外面也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房內如狼似虎，外面冷如泰山，說的就是他徒弟吧？
不尊重師傅，他明天就把那個藥給莫默，給的多多的，順便給點無色無味的軟筋散。別以為他知道莫默要那個藥到底是準備給誰用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