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有力的叩门声在门外响起,楚小容的身体畏惧地往身后人的怀里钻,浑身发抖像只掉到陷阱里可怜的小狐狸。

“你说,我不应你的谢姐姐,她会不会直接进来。”裴越来回啃噬凝着粉的耳垂,冷白的指尖滑过雪中的红梅,红梅瑟瑟抖落。

“不、不要。”楚小容身体战栗,小狐狸眼刚刚才消散的水雾又聚起,他小着声音抽泣,用哭腔回答。

“可是,你的谢姐姐马上就要进来了啊。”

身后的人发出愉悦的轻笑声,胸腔的起伏连带着楚小容一起震颤,她伸出血红的舌,若即若离舔舐细腻又发着诱人馨香的颈侧。

“小可怜,猜猜,等下你的谢姐姐进来了,看见你光着身字缩在其他女子的怀里,会怎么想呢?”

楚小容哭着摇头,整张脸都哭的红通通的:“我错了,我错了,好姐姐你放过我好不好。”

“小容儿在说什么瞎话,姐姐是在帮你拿下你心心念念的谢姐姐啊。”她又用尖利的齿牙咬了口楚小容后脖颈的软肉,接着说:“小容儿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还冒险把旧情人送的衣服也穿上了,不就是想让你的谢姐姐多看看你吗?小容儿,好姐姐说得对不对?”

楚小容咬着唇,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开始还有些苍白的身体,在有人刻意撩拨下,渐渐从里晕出桃粉,身后的人见他迟迟不肯回答,瑞凤眼一凝,纤长的手指狠狠拧过雪地里嫣红的梅。

“小容儿,怎么不回答姐姐的问题?”指尖威胁地停在红梅尖儿上。

“是,是。”楚小容连忙回答,但小动物的本能感觉到这句话出口后,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更加冰冷可怖起来。

他混沌的脑海闪过一点清明,带着哭腔连忙补救:“不是,不是,是因为知道好姐姐在这里,特意穿给姐姐你看的。”

门外的叩门声还是像索命一样敲着,楚小容抽噎着继续说:“姐姐,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攀谢女君了。”

指尖像是踏雪寻梅的人,找到梅花了,还是迟迟不肯离去,身后的恶鬼笑了一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是,好姐姐觉得小容儿不穿衣服才是最好看的,姐姐把小容儿带回家,然后你为了讨姐姐开心,天天在**等着姐姐好不好?”

楚小容的哭声一停,随即抽噎得更厉害了,小狐狸眼的眼尾都泛着像被人玩弄久了的烂红。

“真不乖。”

“谢女君。”身后的阎王突然开口。

楚小容瞪大小狐狸眼,害怕地盯着门口,身体急忙往后缩,快融到裴越怀里似的。

但裴越显然被这个举动取悦,她低头,用力叼起送到嘴边的软肉,软肉含在嘴里,像快化了一样细腻温热。

“呜,姐姐,姐姐,我错了,小容儿错了。”楚小容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

裴越松开嘴,像是吸了楚小容精血的艳妖,苍白的唇多了几分血色:“错在哪儿了?”

“如果小容儿再敢撒谎,姐姐就把你的谢姐姐叫进来。”

楚小容吸着鼻子,盯着自己的鞋尖垂着眼认真思索。

他到底哪里惹这阎王不痛快了!!!

他想了想,咬着牙开口:“好姐姐,我、我不该奢望攀上谢女君的高枝。”

“继续。”裴越捏着红梅尖儿开口,语气中什么情绪都听不出来。

楚小容身体一激灵,拿手捂住唇,生怕自己泄出些什么声音,让门外的谢玉听见。

好一会儿,他的身体不抖了,才从喉咙中溢出声音:“小容儿,还不该,看到姐姐就往外跑。”

裴越隐在面具后面的远黛眉挑起,她开口,声音清冷:“谢女君,宴席上的客人可玩得尽兴?”

纤长弧度优美的手指放过红梅尖儿,一路向下,像是凶兽拿着锋利的爪子要将玩厌了的猎物开膛破肚。

楚小容感受到威胁,一动都不敢动,他用气音求饶:“姐姐,姐姐,小容儿真的知错了,求你了。”

裴越像是染了血的笑唇在楚小容看不见的地方恶劣地扬起,她的手继续下滑,来到极为隐秘的一处,楚小容像小猫一样的求饶声戛然而止,烂红的唇无声地半张开,像是濒死的鱼。

裴越的指尖灵活,她看着怀里快失神的人,声音清冷,浑然听不出在干这种混账事。

“嘘,小容儿,再大点声,门外的谢姐姐就听到了。”

“你谢姐姐是君子,最讨厌这些东西了。”

楚小容失焦的小狐狸眼聚了点神,忙拿手死死捂着唇。

“劳烦容君挂心了,宾客都对今天的流觞曲水颇为满意,还是要谢这满山的春色。”是谢玉清润的声音在门外,一字一句透过薄薄的木门传进来。

楚小容随着裴越的动作胸腔剧烈起伏,迷蒙的小狐狸眼盯着门上的倒影,裴越将一切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另一只手又从腰侧往上,踏雪寻梅。

楚小容被逼的发出了喵喵声,门外的谢玉一顿,手触上房门,关切地开口:“容君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小容惊恐地看着门口,仰起头,雾蒙蒙的小狐狸眼哀求地看着裴越,一张小脸又狼狈又可怜。

裴越将楚小容所有的反应收进沉沉的瑞凤眼里,舌尖抵过上齿牙,见楚小容哭得更狠了,才悠然然说:“无事,一只小猫被我弄痛了而已。”

“容君何时养了只小猫?小猫可都娇气地很。”谢玉带着笑的声音。

裴越伸出舌头舔了口楚小容的脸颊,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不仅娇气,生气了还挠人,不如谢女君进来瞧瞧这只小猫。”

楚小容惊恐地看着慢慢推开的房门,长期的紧张、虚弱和灭顶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眼前一黑,抽泣着晕在裴越怀里。

“好了,不用进来了。”裴越抱起晕了过去的楚小容,看着根本没有打开的房门,冷冷道。

在门口当了很久工具人的谢玉还是温润地笑着:“属下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这儿小容儿初jing没了,所以朱砂痣消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