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哭什么?”来人一只手轻松止住他胡乱挥着的手,另一只手捏起他后脖上的软肉,用力揉了揉。

“你、你个登徒子,赶快松开我!我一叫就会有人过来了!”一双红肿的小狐狸眼自以为凶巴巴地瞪着她,但自己却不知道,因着眼尾泅着的红,和圆滚滚眼里的又要凝成泪珠子滚下来的泪,语气软糯带着泣音,反而像是在撒娇。

真是勾引人的小狐狸。

“你刚才是在哭什么?不回答我,我就当着你的谢姐姐面,干哭你。”来人却好像混不在意,反而低下头,尖利的齿牙用力叼起楚小容玉白带着粉红的耳垂。

楚小容的小狐狸眼猛地瞪大,眼里的水雾滚了下来,心里的害怕全被气没了,他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人,身体不住地挣扎,哭着大骂:“你卑鄙!无耻!下流!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裴越沉着瑞凤眼抬起头,冷冷地看着楚小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无力地挣扎,笑唇勾起薄凉的冷笑,看着比刚才还要阴沉。

“就这么在乎你的谢姐姐?可惜啊,在她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裴越满意地看着楚小容又苍白了几分的脸,一双小狐狸眼哀求地看着她,似乎在哀求她别说了。

裴越冰冷修长的手指缓缓向前滑,指尖上温热的触感一丝一丝像缠绵的春丝钻进她的早就冷寂的心里,生出些许久都没体验过的酸.胀感。

她看着楚小容清亮的眼里倒映出她的倒影,面色惨白像是地狱里归来的厉鬼。

她的手指继续上前,所有偏执疯狂从眼底的冷寂里破冰喷涌而出,她有些病态地来回在玉白肌肤上刺眼的红痕处用力摩挲,直到那处现出更深的嫣红,遮住刚才他人留下的印记,才又指尖点着楚小容细长的脖颈慢慢上滑。

忽而,那几根手指像是得了趣,停在楚小容小小的、精致的喉结上,有些□□地打着圈。

楚小容被迫高仰起脖颈,他的嘴微微张开,浑身因为强烈的刺激不停地发着细细的抖,像是被凶兽挟持的小可怜,面上的表情脆弱可怜。

忽而,他的身体猛地一顿,小狐狸眼失神地看着房顶,破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像是即将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小可怜发出的让人怜爱的抽泣声。

“放、放开我。”楚小容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松开了,他拼尽力气抬起已经软绵的手,抵在裴越的肩上,想把人推开。

但放在裴越身上的手,软绵绵的,不像是抗拒,更像是背着主人的意志,软软又隐晦地允许更激烈的袭击。

“来人,救、救……”

裴越听到楚小容破碎的声音,咬着楚小容小巧的喉结的齿牙更加用力,湿热的舌头灵活又富有技巧的舔舐。

楚小容的小狐狸眼被激得完全失了神,嫣红的唇像濒死的鱼一样无声地张开,他的身体向后跌去,又被箍在腰间的手强势带着,完完全全贴在面前人完美的身材曲线上。

他虚虚地拉住裴越的衣袖,像是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快要溺死的人,用力攀着能抓到的一切。

让他觉得有些熟悉的灵香霸道地将他裹住,将他已经混沌的大脑烧的更加迷糊。

而又不同于浑身快要烧起来的炙热,时不时滑过他脖颈、脸颊的面具刺骨寒冷,快要将他完全逼疯了。

“我、我讨厌你。”他声音喃喃的,染着桃花粉的脸被泪水打湿,语气里全是不自知的委屈。

裴越箍着楚小容腰的手一顿,随即更用力地咬着被她含在嘴里的小小凸起,让楚小容再没力气开口。

楚小容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人抱着坐在桌子前面,两人贴的亲密无间,他浑身一僵,哪怕是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清楚感受到那处丰满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喷洒在脖子后面的呼吸炙热危险。

“来人,来人,快来人!”楚小容不管不顾喊起来,然而身后的人丝毫不惧怕,鼻尖缓缓摩擦他的后颈,用力吸着他身上的馨香。

“真是小可怜。”身后人带着哑的声音,她的胸腔震动,连带着让楚小容一起震动。

“但就算你的谢姐姐来了,我也能在她面前要了你,干.哭你。”

“要不你再喊大声点,把你的谢姐姐喊过来,看看你的谢姐姐会不会为你求情?”

楚小容大喊:“你放屁!她是正人君子,绝不会袖手旁观!”

裴越的瑞凤眼里沉沉,她的舌头抵住上颚,冷笑一声,一双手灵活地伸进楚小容的内衫里,带着薄茧的玉指□□地徘徊在楚小容腰窝那块。

楚小容大惊失色,但不管怎么挣扎,他的力气总能被身后的畜生轻松化掉:“你干什么?!松手!松手!”

裴越又叼起楚小容泛着靡红的耳垂,磨了磨,才颇为好心情地开口:“自然是当着你谢姐姐的面让她好好看看你的**样子。”

楚小容一僵,还不及他反应,裴越对着门外吩咐:“将你家女君叫过来。”

难怪他喊了那么久都没人来救他,原来这人在这儿地位不一般!

楚小容更加害怕起来,他胡乱抓着身后人箍在他腰上的手,身后的人被他弄得烦了,啧了一声,扯下他内衫的一截,直接捆住他的手腕,随后继续舔舐他脖颈那块的软肉。

一下一下,积累的异样,快把楚小容逼疯了!

他紧咬着唇,小狐狸眼清明些,随即头重重往后一仰,趁着畜生没注意,用力砸在身后畜生的额上,身后畜生箍住他的力道松了些,楚小容抓住机会,拔腿冲向门口。

眼看着只差一步他就可以逃出去这间屋子了,他的小狐狸眼亮亮的,却像一开始那样,细瘦的腰被人狠狠一揽,就摔进了那温热柔软的怀。

正巧此时,门外传来谢玉温润的声音:“容君唤谢某前来,所谓何事?”

楚小容的身体完全僵硬,他现在正对着门口,只要谢玉进了屋子,第一眼便是他衣冠不整缩在身后畜生的怀里,但说不定谢玉能救他呢。

他正要开口呼救,身上却陡然一凉,只见身后畜生用力扒下他的内衫,将他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带着薄茧的手依着某种节奏在细腻如雪但又泛着粉红的肌肤上跳跃着向上,终于觅到了雪地里盛开的红梅,随机细细地采撷。

楚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