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衣襟被扯开,露出他修长的颈线和圆润的肩头,白皙的皮肤因为身体反应透出淡淡的粉,漂亮得像是不可多得的粉玉。

闻弈承认他被引诱了,压抑许久的信息素猝然汹涌,让他失了控,可他还残存理智,于是这一口没有咬在江鹤苓的腺体之上,而是肩上。

严格意义上来说,闻弈已经不属于Alpha的范畴,他的腺体是基因突变的产物,会自主分泌出一种其他Alpha没有的细胞酶——腺体干细胞活化酶。

这种细胞酶让他的信息素活性比Alpha更高,测试证明,拥有这种细胞酶的腺体,无论是分泌信息素的速度,还是信息素留存时间,都高于现今最高级别的Alpha,且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具有天然压制力和驯化式的诱导力,甚至可以让Alpha出现**反应。

联盟将他这种基因突变的Alpha腺体称为Enigma腺体,意为这种腺体就像谜一样,充满着神秘与未知。

这种基因突变不具备普遍性,八大区统计入册的人数至今不超过三位数,而这些人又多来自第九和第八区,科学家猜测这是第九区陨石天灾的辐射残留所致。

人类对基因突变带来的进化尚在适应期,它让Enigma的信息素强度高于Alpha。拥有这种腺体的人无一例外都拥有超强的身体素质,完全释放信息素的状态下,他们破坏力极强,是强大的杀器,但这也让他们更容易在高浓度的信息素的影响下失控,成为不可控的催情炸弹。

所以Enigma一直都是联盟的重点关注对象,个别信息素能量高的Enigma还需要通过手术来抑制腺体细胞的活性,减少信息素的分泌,保持健康的精神状态。

闻弈也不例外,他当初就是因为分化时信息素失控,引起了骚乱,继而被执行任务的艾瑞上校注意到,带回了联盟。

江鹤苓毕竟是个Omega,还是个病歪歪的Omega,如果闻弈在他腺体上咬上一口,Enigma的信息素可能会直接废掉他脆弱的腺体,让他在无尽的快感中走向死亡。

所以闻弈这一口只是咬在了他的肩头,通过血液注射信息素缓解他的**症状。

顾忌着江鹤苓的身体,闻弈有克制信息素的释放量,可毕竟是第一次,嘴里咬着的是温热柔软的血肉,而不是冰冷坚硬的采集器,强势浓郁的信息素一经注入,江鹤苓便嘶吼出声,本能地开始挣扎,甚至又一次地咬在了闻弈的虎口之上。

这一次江鹤苓发了狠,牙齿几乎刺穿那薄薄的皮肉,鲜血从闻弈虎口蜿蜒流下,很快便将他手臂染红。

闻弈不以为意,他的思绪全然被这“临时标记”的快感所占,随着信息素注入、交融,他清楚地感觉到江鹤苓的身体从抗拒到臣服,在他的怀里软了下来。

直到他浑身都是闻弈自己的味道,皮肤,血液,甚至是潮湿玫瑰味的信息素。

这是Enigma天生的征服欲在作祟,江鹤苓的软化让闻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的反应强烈,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入侵。

但闻弈还有理智,压制住身体里更深更沉的侵略欲,他松开犬齿,停止了这个不算标记的标记。

此时的江鹤苓已经意识昏沉,身体像受惊的小猫似的轻轻发抖,皮肤上的粉色升了温,成了艳丽的红。他应该是疼得狠了,脖颈和额头都因忍耐而浮起青筋,咬着牙也没能忍住一声声的呻吟逸出。

细弱的呻吟,粗重的呼吸,还有怀里温热的触感,无一不在挑战闻弈的意志力,他克制地收紧手臂,舔舐着江鹤苓肩头的伤口,将那些融合了他们两人信息素味道的血液圈进嘴里,吞到胃里。

江鹤苓似乎已经不太清醒,在身体的本能下渴求着闻弈的信息素,甚至无意识地偏头,舔上闻弈手腕上的鲜血。

温热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挠着,闻弈身体僵住,身下的性器甚不受控地抖动了一下,擦过江鹤苓臀缝之上,让他颤抖着呻吟出声。

这细若蚊吟的声音点燃了闻弈心头欲火,理智被欲望侵占,舔舐变为啃吻,闻弈唇舌从江鹤苓的肩头流连至他圆润的耳垂,咬住研磨。同时他揽在江鹤苓腰际的手也从衣摆下钻了进去,抚摸着衣衫下被汗水打湿的身体。

Enigma信息素的刺激下,江鹤苓呼吸急促,不自觉弓起胸腹,闻弈大手便顺势而上,抚摸揉捏着他薄薄的胸肌,轻捻着早已挺立的乳珠。

掌心滑腻如绸缎一般的触感让人上瘾,闻弈食髓知味,大力地揉捏拨弄,直叫江鹤苓紧抿的唇中溢出呻吟。

空气里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变了味儿,既甜腻又辛辣,旖旎又刺激,两股信息素融合的味道让闻弈有些难以自控,琴酒信息素不断地从腺体溢出。

江鹤苓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情欲占据了上风,他已经在信息素的侵蚀下完全失去理智,身下的性器将湿润的裤子顶起一个大包,渴望着刺激与发泄。

闻弈将人压在被褥之中,肿胀的性器顶在江鹤苓挺翘的臀肉之上。靠的近,他能很轻易地察觉到江鹤苓正动作幅度很小的挺腰,让自己的性器在被褥上摩擦。

闻弈低笑一声,放过了他硬得像红豆一样的乳珠,转而往下,握住他同样坚硬的性器。

灼热的手掌刚一碰上,江鹤苓便闷哼出声,闻弈徐徐地套弄着,听着江鹤苓的呻吟,性器也轻轻地蹭着他臀缝。

闻弈掌心残留的血液在摩擦中升温,与江鹤苓性器上的体液交融,指腹刮过性器顶端时,些许殷红从侵入铃口,血液中的琴酒信息素也随之入侵。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了江鹤苓巨大的快感,也激得他短暂地恢复了意识。

他双目微睁,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闻弈清晰地感受到性器在他手心跳动,好似即将喷发,于是他手指撸动得越发快速。

一波又一波地刺激袭来,江鹤苓却没再溢出呻吟,而是忽然探出手环上了闻弈的腰际。

这细微的回应让闻弈动作一顿,心脏狂跳,他哑声轻唤一声:“江鹤苓?”

江鹤苓半睁着眼,微微侧眸看向了闻弈,眸光含情又含怒,咬牙低喝:“你在干什么?”

他气若游丝,却威慑力十足,闻弈方才还躁动的心脏顿时凉了一半。

“帮你撸管啊,不爽吗?”

说着闻弈手指腹又开始拨弄他的性器,不过放缓了动作,慢条斯理地折磨他。

就在这时,江鹤苓猛地抽手,眨眼间,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便顶在了闻弈的下颌。闻弈动作一顿,听见江鹤苓用命令的语气吐出两个字:“松开。”

这是闻弈扣在腰侧的一把微型手枪,江鹤苓方才环腰抱他,就是为了拿枪。意识到这一点,闻弈的心这下完全冷了下来。

“我要是不松,你要开枪吗?”他垂眸看着江鹤苓潮红的脸,“现在的你还有力气扣动扳机吗?”

江鹤苓冷声道:“你可以试试。”

两人无声僵持着,空气里的信息素都变得剑拔弩张。潮湿玫瑰味的信息素激**不平,闻弈看了他几秒,一抬手便轻易地抓住了他持枪的手。

然而他没有夺枪,而是覆上江鹤苓的手背,收拢五指的同时食指插进扳机扣,好似要帮他稳住发抖的手。

“枪都拿不稳了,还这么凶。”闻弈语调温柔,隐藏在被子之下的左手仍在使坏,食指捻着他性器的小口不断摩擦,给他刺激。

江鹤苓呼吸猝然急促,腰腹颤抖却又被他生生压抑,眼眶都被逼出生理性眼泪,红了一圈,又凶又美。

“不射吗?”闻弈眼中浮起笑,坏心思在他耳边低声说,“要射上面还是射下面?我都可以帮你。”

积蓄已久的快感让江鹤苓无力招架,他用尽力气想要扣动扳机,却晚了一步。闻弈低头,用吻封住他喘息的同时,指腹揉捻,刮弄着阴茎铃口,琴酒信息素骤然浓烈,将他抛上云霄,双重刺激下,江鹤苓性器跳动,强制**,在**中晕了过去。

闻弈看着自己布满白浊的手,又看了看江鹤苓握枪的手,不爽地嘀咕了一句:“还真想要我的命啊,没良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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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江鹤苓昏睡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认命似的吐了口气儿,将人塞进被子里盖好,自己则是下床走向了卫生间。

等到闻弈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回来,熟睡的江鹤苓手里仍然攥着那把枪,任凭闻弈怎么掰都没能取下来。

江鹤苓熟睡时也还紧皱的眉头,脖颈上的暧昧痕迹逐渐发酵,红痕密布,闻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过火了,只怕等这少爷醒来,会有一场大战。

啧,Omega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