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宝宝知道了外面大殿上的事情,决定出去为常策怀求情,因为要帮着常宝宝将痴傻症“解了”所以徐泽必须出面,只是这样带着**去见皇上肯定是不行的,他已经恢复了本来面孔。

常宝宝见到徐泽面貌之时,心中大为惊叹,莫非这帅哥什么的都来古代了不成?初见楚珺灏时就被他的容貌大大惊艳了一把,现在再瞧徐泽,比楚珺灏一点不差啊。剑眉斜插入鬓,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鼻直口方,英气蓬勃,脸部轮廓稍稍比楚天磊柔和一些,但是却不如楚珺灏给常宝宝的温润之感,虽是这般,却也叫常宝宝惊叹不已,这都什么人啊,要不是自己长得美貌一些,她还真不敢在他们面前活着了。

常宝宝看向徐泽的目光叫楚珺灏略略不满,上前一把抓住常宝宝的小手,挡住了她惊艳的目光。

“宝宝,你这般瞧着,本王可是会生气的啊。”语气有着一丝丝的醋意。

听到楚珺灏的话,常宝宝抬头瞧见楚珺灏紧绷的脸,心中一阵好笑,难道只许男人看美女就不许女人瞧美男么,这古代就是这点不好,男女太不平等了。她也知道楚珺灏是吃醋了,也不着急解释,倒是想到刚才两人作弄自己的时候了,坏坏的一笑,脸上却是极度无辜的表情瞧着楚珺灏。

“他长得这么美,难道不许我看么?”语气有着几丝不满,还有一点点委屈,听得楚珺灏大为光火,早知道就不叫徐泽来了,他清楚的记得,他与常宝宝成亲那天,常宝宝对着自己甜甜一笑,惊叹自己好帅,现在用同样的目光瞧着别人,叫他怎么能够不生气!

徐泽却没有要解释的觉悟,眼中含笑的看着常宝宝,他清楚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惊艳的神色,这样的眼神他见得多了,每次都厌恶的躲开,恐怕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瞧着常宝宝惊艳带委屈的神情,他的心里竟然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除了本王,你不许看别的男子。”楚珺灏霸道的说道。

“呃,我还不打算做瞎子。”常宝宝没有点头,她就是要楚珺灏着急,敢作弄她!

听着常宝宝的话,楚珺灏还要再说什么,才发现常宝宝已经朝外殿走去,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抛给徐泽一个警告的眼神,紧跟着常宝宝出去了。

被楚珺灏警告的徐泽有些哭笑不得的摸了摸鼻子,这是哪门子事儿啊,难道还不许他见人了啊。暗自腹诽了一番,徐泽也跟了上去,他还有事情要做呢。

大殿上,因着常策怀的事情,百官只剩惊愕,这可是万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啊。杀死亲哥顶替,虐待侄女,恐怕再没有这般心狠毒辣的人了吧。之前与常策怀交好的几个官员纷纷起身建议将常策怀处以极刑,好表明自己与他不是一路人,这般猪狗不如的人他们绝不会是一类。

常宝宝出来之时正听见几人在对皇上劝谏,快快将常策怀处死以正国法。而此时的常策怀与常夫人都不再开口,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求饶已是无用,倒白白叫自己失了脸面。

常宝宝紧走几步,也不去瞧跪在一旁的常策怀夫妇,对着皇上跪拜了下去。

“还请父皇饶我叔叔婶婶一命。”

常宝宝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本来见着逸王妃出来,知道已是无恙,可能是求皇上处死二人,却没想到逸王妃的跪拜却是为两人求情,不是说他们杀死她父亲逼死她母亲更是虐待她自己的吗?这逸王妃不会这般大度到放过自己的仇人吧。

皇上也是一脸的不解:“逸王妃身子不好,还是起来说话吧。只是朕有些不懂,这二人罪大恶极,对你更是如虎狼一般,逸王妃为何帮他们求情?”

常宝宝得了恩典,便直起身子,却仍旧没有瞧二人一眼,她帮两人求情只不过是因为当时脑海中有另一个常宝宝的想法,她自己却是讨厌二人的。

“常策怀确实杀害了臣妾父母,也虐待过臣妾,臣妾确实有恨过两人,只是如果让臣妾看着他们二人去死,却也是不能的。对于常夫人,她虽然一直在旁观看过,但是臣妾知道她心中也是不忍的,每每臣妾被打伤过后都是她找人帮臣妾医治,如果当年没有她,恐怕臣妾与逸王爷也不会相识。”常宝宝柔言款款,说到此处,常宝宝亦是抬眼望向楚珺灏,眼中的柔情尽显。

“那是她担心将你治死了不好对外交代。”皇上重重的说。

“臣妾之前也这样想过,但是后来臣妾见过婶婶对着臣妾父母的灵牌跪拜,与他们忏悔,隐约听到什么遭人胁迫之类,是以臣妾才斗胆为婶婶求情。”

常宝宝说到此处,常夫人眼中泪光尽显,自己只是一时不忍,她竟然都记在心里,却不去计较自己对她的那些伤害,常夫人尤其是听到常宝宝改口管自己叫婶婶时,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心中也越发羞愧。

“好吧,就算是她是被胁迫的,那常策怀又怎么说呢?”这次问的倒是皇后,她是又忘了皇上的警告,问完之后才发现,只好讪讪的拿帕子掩住了口。

“记得年幼时父亲对二叔是极好的,父亲定是不想与二叔为难的,不然当年与常管家托付之时就会提到要我们为他报仇之事。为了父亲,臣妾不得不为二叔求情。再者,如今父亲没了,而常府却只有臣妾一个女子,二叔如果也去了,那我们常家便绝了后,这般情景想必是祖父与父亲不想见到的,即便二叔再不是,那也是常家的香火,如果臣妾不来求情,怕是百年之后到了地下也无脸去见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