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禽兽不如(1)

50.禽兽不如(1)

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脑海里闪过多少念头,关月平筋疲力尽,感到身上冰凉,下身很不舒服,她起来烧水洗澡……

前天晚上交的1000块钱早已用完,药房停止发药、打针。袁威武的妻子关月平求医生想想办法,先给病人吃药、打针,自己这就凑钱去。医生爱莫能助地摊摊手,道:“我也没办法,药房没有发药,我拿什么给你打针呀?你还是先去交钱吧!这个伤要彻底治疗,还需要差不多30000块钱。”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里遭了水灾,把家当都冲得七零八落。这会儿,又遇上这样的事,关月平急得想上吊。治病救人要紧,她跟公公袁家模四下去借钱。

关月平穿街过巷,奔走了半天,找亲戚朋友也没借着多少。她神思恍惚地穿越一条街道时,差点被一辆疾驶而来的深红色悍马H2型汽车撞上。幸亏司机灵敏,一个急刹车,方向盘一打,避开了。饶是如此,惯性使得悍马在公路上横冲了好几米,把车里的人惊出了一身冷汗。停了车,司机从车窗口探出头,破口大骂,“你瞎了眼啊?找死也不选地方!”关月平如梦方醒,丧魂失魄地窜上人行道,低着头急急地走了。

坐在汽车里的曹建国,揉着被磕痛的头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是哪家不长眼的母猪跑出来乱窜?”坐在他身边的“书记”眼尖,看了看从车边急急走过去的关月平:“老大,这是袁威武的老婆。”“就是那个向公安告密的家伙的老婆?”“对,就是他的老婆!”“昨天的活干得漂亮。妈的,敢掀我的底,他活够了!”曹建国从车后窗望去,关月平健美、柔韧的体形,特别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让他想入非非,“咦,他老婆长得还不错嘛!他妈的,艳福不浅啊!”“老大,你是不是有兴趣玩玩?”“书记”献媚道:“这样的家花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曹建国邪笑。“书记”心领神会,指使司机:“掉头。”“悍马”掉头追上正在人行道行走的关月平,在她身边戛然停下。“书记”下车冲她喊:“喂,站住!”关月平不知所措地停住。“书记”窜到她面前:“你这就想走啊?你把我们的车搞坏了,能这么容易就走吗?”“我……我……我怎么搞坏你们的车了?”关月平瞠目结舌。

“还说没有?你知道我们这车多少钱吗?100多万,就是掉一个螺丝都要花几千块钱去配。刚刚要不是我们急刹车,你还有命吗?哼,这一个急刹车,轮胎都磨坏了,要去保修,至少得花几万块!”“书记”连吓带唬,“你不赔谁赔?”“我……我……我……”关月平吓得语无伦次,张皇四顾。毕竟是农家女人,没见识过如此架势。

“好吧,我们上车慢慢谈。”“书记”连拉带拽把她弄上了车。

关上车门,关月平惊魂未定,“悍马”就窜出老远,左弯右拐,驶出了城。

“你们,你们——”关月平顿觉不妙,自己紧紧地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左边这个男人的笑十分邪乎,右手还搭在自己肩上。

“别怕,有话慢慢说!”曹建国装模作样,故作通情达理。

“你知道这是什么车吗?这是‘悍马’,美国出产的,我们县里也就这一台。”“书记”继续吓唬,“就是拿去修,也要去省城,这一来一去,不说其他,光来去的油费和过路费就得花上好几千块钱。你看,怎么办?”“我……我没钱。”关月平急得要哭。

“那我们就让法院判决,请求强制执行。”“书记”冷笑,“你知道什么是强制执行吗?就是法院派人到你家,把你家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变卖,把你家房子卖了抵账。”关月平吓得直哆嗦,可怜巴巴道:“求求你们,别这样。我实在没钱,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丈夫还在医院住院,我是出来借钱给他动手术的。求求你们了!”曹建国与“书记”相视一笑。汽车拐上一条偏僻的山路,停下。“书记”道:“这事你求我们老大吧,看他的意思。兴许他高兴了,既往不咎。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下车。

司机也跟着下了车,俩人远远找了一个阴凉处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笑。“书记”对着一棵小树撒了一泡黄尿。

司机笑道:“‘书记’你好像火气很重耶!今晚该去找个小姐消消火了!”汽车里,关月平涨红了脸,鼓足勇气道:“我姓关。我丈夫昨天晚上下班回来,在路上被几个歹徒打伤,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伤势很重。老板,你就行行好吧!上次发大水,我们家都冲了,日子过得很难。现在还差好几万块钱的医疗费,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哦,是这样啊!真可怜!”曹建国搭在她肩上的手慢慢用劲,把她往身上抱。他找到了那种猫玩老鼠的快感,“好说,好说,只要你……”关月平不胜羞辱,忍着没有流出泪水,紧张得不知所措。“别,别,你别这样。”曹建国一把抱过她,把那张酒气熏天的嘴在她的脸上乱亲。关月平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拼命地想摆脱他的纠缠。可越是挣扎越是激起曹建国的满腔欲火,他在拉扯中趁机解开了她的衣扣。

关月平的拼命挣扎和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

曹建国把关月平奸污后,把四五张百元钞票扔在双眼空洞的关月平脸上:“拿去吧。”关月平急急整理衣衫,屈辱地诅咒道:“你,你不得好死。”曹建国哈哈大笑,得意忘形:“我会活得很自在的。在这块地盘上,谁能把我怎么样?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不忘威胁,“你要想去报案,我让你一家人尸横街头。”衣衫不整的关月平满脸羞辱,掩面而去。丧魂失魄地回到家里,她趴在**,号啕大哭。她万念俱灰,想一死了之,让自己这具被玷污的身体形消魂丧;又想着躺在病**的丈夫和两岁的孩子,无法忍心撒手而去。报案吗?这些家伙有钱有势,不仅告不倒他们,还会遭到他们的报复,自己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脑海里闪过多少念头,关月平筋疲力尽,感到身上冰凉,下身很不舒服,便烧水洗澡。反复把身子洗了又洗,直到水冰冷冰冷……

洗完澡,她犹豫了很久,才没有扔掉那条肮脏的**,包好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