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1 高官的小女人

v021高官的小女人

霏霏细雨已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夏佳宁看了看四周陆续从大院里走出来的家属,好在她打着伞,没人注意到她,转向云启说:“还有别的事吗?我和唐糖约了看电影的,没事我先走了。..”

云启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变的很低沉:“刚才我是有点急燥,你别放在心上,你放心,你妈妈那里我不会说的,正好我今天没事,你们约在哪个电影院,我现在带你过去。”

“不用了,不远,我走过去。”夏佳宁说完单手插入衣服口袋,然后将自己没入人流,他斜着眼瞧着她不紧不慢的走路,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脑袋里头在想些什么,明明那时候气得上北京上访都愿意,可现在那个男人强奸,她竟然还帮着他开脱,他猜夏佳宁一定还是被秦勉要挟住了,否则以她的个性肯定不会这么罢休的,还有就是夏超的事情她怀疑到他了,也不知道他们俩姐弟都说了些什么,夏佳宁这样的态度让云启觉得很烦燥。

她在等一个红灯的时候,云启跟了上来,站在她身边,说:“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小时候根本没想过要做个不起眼的体育老师。”

他不愠不火的声音传来,夏佳宁摇头,他小时候想什么,她怎么可能知道?但他家里条件不差她是知道的,或者说,省级的高官多少都是有些背景的。

看她愣在那里,云启将目光直视到她脸上,“我大学毕业本来是可以有很多选择的,到这里做老师,只是我临时的一个想法,之所以一直留了下来,就是因为这个学校有了你,我希望可以留在你身边,哪怕你一直都不会接受我。”

夏佳宁顿时有些窘迫,手握紧伞柄,这才看到云启是淋着雨的,这会头发都湿透了,她想了想,还是把伞移了过去,云启立即就接了过去,为她撑着。

气氛变得很磨人,她心脏怦怦地跳着,云启对她有那层意思,她当然很早就清楚,只是她这个人很怪,一旦不喜欢的异性捅破了这层纸,她就不会再来往了,云启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他又一直对她家人很好,虽然夏超的事她的确是很生气,只是也未必就是云启说漏嘴的,夏超不是说是他那天无意中听到她和云启的对话才一直记恨秦勉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这段时间对云启的态度就很不好了,人家大度不跟她计较,她不在家还帮她去看望妈妈,单就这人家有这份心,都是很难得的。

她很不想两人走到陌生人这步,毕竟还是一个学校的同事,如果妈妈很快就知道她住在秦勉这里,那么夏超那里的答案也揭晓了,她只会给云启这一次证明的机会。

“佳宁。”他很用力握住她的手,“我愿意做一个备胎,如果他对你好,你就和他好好过,我认命,可如果你觉得和他过不下去了,你还有我,你不会再孤独,还有我来照顾你和你的家人。”

夏佳宁想抽回手,但是他不让,她摇头,“我可以照顾自己和家人。”

他的眸色很深,她从没见他这样强势过,“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我不是不懂,只是我这个人就是很固执的,不愿接受的东西,怎么说都没用,也许这就是我不成熟的表现。”她硬抽回手,垂下头,脸色涨红,几乎想要当场暴走。

可是,她最终还是静静的和他并肩走着,听云启把话说完。

云启满嘴苦涩地笑笑,“你一直都很讨厌我吗?不管我怎么做都讨不到你的欢心。”

“不讨厌,可我不爱你。”她无奈地笑着,眼神竟然有些遗憾,是啊,这么好的男人她竟然就是不爱,可是不爱又有什么办法,至少她还没到要委曲求全的地步。

云启一字一顿地说,“既然不讨厌,那我就会等,等到真正能够与你相爱,我三十五岁之前结婚都可以,这样算起来,我还可以等你八年。”

她在心里轻叹,人生能有几个八年?为什么她遇到的都是这样优秀的好男人,可她想嫁的那个,又嫁不了,不想嫁的,偏偏又是妈妈喜欢的!夏佳宁听得鼻子很酸,又有点好笑,“云启,你为什么非我不可?”

他终于笑出声,“因为你身上有一种其他女人没有的东西。”

夏佳宁安静了一分钟,才答道:“哦。”下回这个问题可以再问下秦勉,如果他也是这个答案,那她恐怕得去做个检查了,看看自己身上到底多了什么别的女人都没有的东西。

不过她不可能再将云启视作一个备胎,这对他是不公平的。

云启却很平静的说,“每个人的想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五光十色,你有权利去到处看一看。”

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她肩上,“只要你记住,如果累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回来,我云启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我会用我的目光,静静的等着你。”

他将脸凑到她的耳际,深情款款的说,“佳宁,你听见了吗?这一次,你能记住吗?”

夏佳宁轻轻的推开他,笑笑,若说不为那些话感动,那是自欺欺人,云启的这番话几乎可以让每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女人献身了,但是,不爱还是不爱,他们之间无缘无份。

他退后一步,看着她走在嘈杂的人群中,他跟着她,她静静走路的样子竟让他觉得周围的喧嚣声仿佛都消失了。

他也问自己,非她不可究竟是喜欢她那种清清淡淡的气质,和带着迷一般的表情,还是,纯粹为了在那个人面前争一口气?

路边一家韩国料理店的玻璃上印着绚烂的图案,木雕小象的形象生动,五彩缤纷的彩灯照着店堂的各个角落。

身旁的云启穿着一身合体呢装,五官分明,他的目光细腻温情,而他的话语,他的誓言,重压在她的心间,夏佳宁实在有些说不出的烦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电影院,捧着一筒爆米花吃得正欢的唐糖足足半分钟都没反应过来。

夏佳宁看她一脸呆怔的样子就又想笑,问:“你票买了没有,没有的话今天有人钱痒想请客。”

唐糖耸耸肩膀,“还好,我手没贱,去老师,快请!”

云启去排队买票,唐糖拉着她远远嘀咕:“你和他又是怎么回事?”

夏佳宁玩笑地说:“没什么啊,路上碰到了,好巧嗬。”

唐糖熟知夏佳宁的性情脾气,她不想多说什么的事,就算偶尔说起也会点到即止。

热映的是冯小刚的贺岁片,她坐在唐糖和云启的中间,全场都不时笑得前仰后合,只有她大多数的时间都沉默着,秦勉发来短信问她在干嘛,她回他:【在和唐糖看电影,晚上还会一起吃饭。】

秦勉估计很忙,之后就没再发过来,电影到底演些什么,她也没仔细去看,云启歪过头附在她耳边笑说女主角连她一半漂亮都没有。

他口中的热气吹到她脸上,她笑笑,不着痕迹地向唐糖那边移了又移。

走出电影院,一阵北风吹得她牙齿打颤,因为抓到个管刷卡的,唐糖倒是很开心,又提议晚餐吃必胜客。

“只管吃玩的感觉真是不错。”夏佳宁抬起脸来感激地冲他笑笑,脸上焕发的光彩瞬间把他摄住了。

毕竟人家又花钱又花了时间,她总不能老是板着张脸,该有的礼貌教养还是要有的。

三个人心情都很好,把所有点的披萨吃了个精光,一餐饭吃完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了。

唐糖自己有车,她看着云启对夏佳宁呵护备至,一时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样关系,最后还是很自觉地把送夏佳宁的福利留给了云启,自己驾车一溜烟跑了。

云启笑得满是宠溺,他先替她将围巾裹好,然后又去买来一杯热奶茶,她接过他递来的热饮捂着双手。

彼此对视,都默契的不再提及先前那样敏感的话题,街上的车灯忽闪忽闪的,灯光照着雨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一个光圈,她不开口说话,他就也不说,两人沉默的走着,然后夏佳宁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你回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她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散发着淡淡的暖,“又不远,我一个人走走就好。”

“你忘了,我的车还停在那边呢,我这是顺路。”云启也笑了笑。

噢,她倒真忘了,还以为他是为了送她呢,然后两人又不说话,沉默的走着。

夏佳宁又开始打起了小九九,她已经够孤立了,还是不要再失去这样一个朋友,尤其,在她目前没办法顾全的妈妈的情况下,云启还能让她拿出来备用下的,这份友情虽不炙热,也不浓烈,但却是温馨深厚的,她还不想将它毁于一旦……

云启的车子停在了大院外的街道边,云启走到车旁,说:“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夏佳宁摇头,“谁敢在市政府家属大院里抢劫?”

云启也不再勉强,只叮嘱:“那你自己小心,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然后又玩笑似的补了一句,“我也不想被市长派人追杀。”

两个人对看着一齐笑了起来,有辆车子慢慢从对面开了过来,看样子是要开进大院的,却停了下来,窗开着,没人下车。

夏佳宁背对着车看不见,笑吟吟对云启说:“谢谢你的电影和晚饭,雨天开车慢行,路上当心。”

云启抬手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笑得开心,“要是不放心你再打个出租送我?”

她笑吟吟的摇头,“你当我无聊啊,走了,88。”

她转身走向大门,路过不远处那辆车时,扫看了眼那车的车牌,是秦勉的车没错,夏佳宁一吓,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眉头略皱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安,果然,车门一开,秦勉顺势把她推进了车里,用力扣上车门,一股冰霜似雪的气息劈头盖脸而来,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但有外人在,夏佳宁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垂着眼绞着手指安静地坐着,那副表情落到秦勉眼中,倒更像是红杏出墙被当场逮住般惶恐。

云启一直目送着夏佳宁,见她突然被抓进了一辆车里,吓得马上追上去,用力拍着车窗,但车窗是隔音的,谁也听不见谁在说什么。

秦勉扭头对看傻了眼的老吴说了句:“开车。”

车子驶进大院,云启想跟进来,秦勉摇下车窗对门卫吼:“关门!”

他的车开了进去,铁门缓缓关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夏佳宁低着脑袋在她的包里找钥匙,他跨了一步越过她,掏出钥匙插入锁孔,她回头望,声控灯下秦勉板着一张酷脸。

她急着上洗手间,门一开就冲了进去,还不小心踩了他一脚,气得秦勉胃又开始疼。

等夏佳宁一身轻地从洗手间出来,他已经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还穿着那身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装,脸的轮廓如刀刻般深邃分明,薄唇紧抿着,表情淡漠得让人捉摸不定,整个人在白色明亮墙体的衬托下更显得阴沉,偌大的房间里只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她看到秦勉那张寒如千年雪山的帅脸,不用说,他肯定误会了。

夏佳宁站在客厅不敢再向前多走一步,她知道此刻的秦勉是极其危险的,就像黑夜里的狂风骇浪,轻易就能把小小的她吞噬殆尽,她又想到夏超还在他手上捏着呢。

秦勉回身,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表情似笑非笑,却危险得让夏佳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安静地等着他的怒火爆发,把她炸得体无完肤,可他没有动,站在原地如同一个完美的雕像。

“过来。”终于他伸出手,修长漂亮的手指动作看似很轻柔,她却没由来的一阵惊慌,脸色煞白煞白的,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勉看着眼红红像只可怜小白兔的夏佳宁,忽而笑了出来,轻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踱到一边的真皮沙发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说,“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啊!”

夏佳宁梗着喉咙往前挪了两步,呼吸急促得仿佛透不过气来。

“怕?怕什么呢?知道自己做错事儿了就赶紧改,跟我认个错儿,我对你那么好,还能不原谅你吗?来,靠诉我,他今天都碰你哪儿了?”整个屋子都是他轻蔑的笑声。

他什么态度啊,说的叫什么话?就算她和云启一起吃个饭看场电影又怎样,她还不能有异性朋友了吗?就算吃醋也要有个度好吧。

夏佳宁忍了忍,“你干嘛啊,我今天本来是和唐糖约好看电影吃饭的,只是路上碰到云启了,大家都是同事,假期聚下怎么了?”

“编,继续编,那眼神,那语调,都快赶上梁祝的十八相送了,我倒想问问这是怎么了?”秦勉冷笑了一下,将手里本来要送给她当作礼物的手镯往地上一摔,“人还没离我的屋呢,就等不及要跟旧情人藕断丝连了?你以为他一个小小的体育老师能改变什么?还是你眼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

他每走一步就说一句,然后在她跟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大手一伸轻轻松松就把她圈在沙发里,高大的身躯霸气十足地压在她身上,跟之前那么多个屈辱的日日夜夜一样,根本不容她拒绝的蛮横霸道。

夏佳宁扁了扁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自己也说过听到看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啊,不信我给你唐糖的电话,你自己去问,我本来朋友就少,云启平时一直帮着我家里,我不能因为有男朋友了就和所有异性都断绝来往吧。”

“别人可以,唯独他不行。”他恶狠狠的威胁。

这下夏佳宁也来火了,“凭什么,我想和谁做朋友轮不到你来管,你强奸得了我的身体还想强**的思想不成?”

“喂,你说就说,发什么疯?还咬人了还。”她忽然狠狠地在他手臂咬了一排牙齿印,他疼得把手缩了回去。

斑斓的水晶灯下,夏佳宁的话过分的刺激到了秦勉,他抓紧她的手臂,她越挣脱他捏的越紧,最后将她双手锁在背后,身子囚禁在他的双臂中,让她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可恶的小女人,怎么怎样都学不乖呢?谁对她是真心谁对她是假意永远分不清楚,总有一天,他会把那个男人的皮揭掉,让她好好看看,到那个时候她哭着求着,他还未必就非她不可了呢。

夏佳宁怨恨地看着他,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和烈焰。

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她极力别过脸避开他的吻,可无论她怎么躲闪,他总能捕获她的唇,疯狂的啃咬,侵占!

“你以为找到了备选的靠山就万事大吉了?好好给我记着,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下学期起你不用去学校了,先在家歇一阵,一定要上班的话,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岗位,否则的话,我只能让那个男人消失了,还有夏超呢,你还管不管?恩?”

他将方才心中那不能遏阻的怒气一寸寸压下去,但是又有一股无力感升腾而起,让他狼狈不堪。

“你做梦,除非你打断我的腿,否则休想禁锢到我。”但她心里也清楚,愿与不愿,轮不到她选择;想与不想,全凭他高兴,她只能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

她浑身动弹不得,被他的舌头含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憋红着一张脸像只诱人的苹果,他的手也不再留情,一寸一寸摩挲上去,她忍不住绷紧身体,拼命忽略他指尖带来的快感,可他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恶梦重现,只是他终于没让躺她在冰冷的地板上,否则她不知道是否带能看到明天的雨。

不知道是谁家的电视开得太大声,里面有个歌手在唱着,“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你爱着他,也许也带着恨吧,为何当初那么傻,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就是爱到深处才怨他,舍不舍得都断了吧,那是从来都没有后路的悬崖,就是爱到深处才由他,碎了心也要放得下,难道忘了那爱他的伤,已密密麻麻!!!”

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她被他一次次抛上浪尖,无力可抵,拼命说不要,不要,到最终,仍旧徒劳。

“佳佳,再忍忍,马上就到了。”他大掌托住她下巴如痴如狂地亲吻,喃喃说。

双腿弯曲压在自己胸前,最隐秘的位置暴露在他视线下,她羞不可遏,挥着手还未及阻止,他已经握着她腰臀又是大肆凌虐起来。

闪电破空而过,照亮了她玉白肌肤上的一层胭脂色,可即便是最刺激的时候,她也在含含糊糊地说着,“我恨你”。

她越说,他就越用尽所有的热情狠狠地进出,“对,多恨点,把我恨进你心里去。”说着收起笑,伴着一声响雷再次挺身,贯穿置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他心满意足了,夏佳宁已经被他折腾得面无血色。

从她身上抽离时,她的骨头被他拆过一次似的散落在**,别说整理身上一片粘稠的狼藉,就连动动手指盖上被子的气力都没有。

可恨的是,那人还一脸**得逞的笑意躺到她身边,轻松地舒展着富有美感的男性身躯,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还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眼睛,低声问:“刚才舒不舒服?快告诉我,你喜欢我亲你那里吗?”

夏佳宁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气得浑身发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到了一个无人企及的境界了,他怎么有脸说这种无耻又下流的话?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

秦勉沉着脸似乎不高兴她的沉默,伸手恶劣地捏捏她水嫩白皙肉鼓鼓的胸脯儿,那表情还特意犹未尽,又笑嘻嘻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喜欢得说不出话来了?那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