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进医院了,却遇到一个...

第二天醒来的来时候,我睡在了医院的病房中。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主白‘色’装修的医院内部房间,两边各有一个空的‘床’位,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了。

头有点痛,真心痛啊。我用手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昨晚搞啥了?我使劲想,想啊想,想啊想,想来想去,我昨晚去哪?我很惊讶地脱口而出。

昨晚我去哪啊?做什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医院吧?可是,我为什么会在医院?……N哥问号盘旋在脑袋上方。

我失忆了?我心中的恐惧狂涌而出。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一位护士进来了。

哦,你醒咯?护士说。我听着这语气,让我觉得是在说,你不是应该睡到下个星期或者下个月吗?为什么这么快醒了?真是奇迹啊!

我擦,我心里骂道。对了,我还是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才行。

你好,请问我怎么会在这的?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昨晚晕倒啦,被你的朋友送来医院的。不过检查后,你也没什么事啊,可能是你太累了才会晕倒了吧,多休息一下就好。

护士说。

那,那我的朋友呢?我接着问。

他们十分钟前离开了。护士回答。

哦,原来这样啊。我说。从刚一醒来我就觉得喉咙干干的,好渴。

护士啊,你说我没啥事,可是为什么我怎么觉得这么渴啊?声音还有点哑哑的。我干咳几下。

那是因为你喝酒了。护士听后,便倒了一杯温水给我,继续说,你多休息,多喝点水,如果觉得身体没什么事情了,你就可以出院了。

然后护士走了。

喝酒了?我喝酒了?我居然喝酒了?我反问自己。

想了几下,脑子里有几个图像闪了几下,我好像是喝酒了。然后,我想起来了,昨晚我生日了,去唱k了,大家打蛋糕仗了,然后我去厕所了,之后、之后我就晕倒了?

难道我是喝酒会晕倒的人?可是我觉得我自己昨晚没怎么醉啊?对了,我昨晚好像心口很疼。对了对了,是心口疼。

可是,护士说我没啥事啊?那昨晚的心头疼是怎么回事呢?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这时,敲‘门’声响起,我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子站在‘门’口。

他有点面熟,我的第六感告诉我。

你终于醒了,那个年轻男子开口说。

我听了不禁皱起眉头,这个男子虽然面熟,但是不觉得是我认识的人。

呃,你是?我疑‘惑’地问这个身高大概175cm的男子,五官‘挺’‘精’致的,看起来‘挺’帅的。

男子走过来,然后坐在隔壁的空病‘床’上,望着我,似乎在观察我。

我看着他,看他的动作,我觉得很诡异,问了又不回答,而且我不认识他耶,不会是傻的吧?我心里有点怕怕的。

在我正想着要不要按下‘床’头提示按钮的时候,男子开头说话了。

我叫昊冶朱,和你同校,男子说。

野猪?我在心里说了一下,野猪?哈哈哈,我不禁笑了出来。

男子看着我笑,觉得我好奇怪,他问,你笑什么?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呃呃呃,没啥,我马上止住笑容,说道。我重新抬头望着他,他真的很面熟耶,虽然是同校,但是我真的不认识他耶。

我心里正狂热纠结着。

男子看着我望着他,然后说,你是执行者。

执行者?我是执行者?我心里反问。然后我回话,我的名字不叫执行者,我叫童……。

……灵。两人异口同声。我惊讶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心想。

男子还是冷漠地望着我,接着说,你叫童灵,我知道。我说的执行者不是你的名字,是你的称号,作为人间特殊人类的称号。

我听着一头雾水。

特?殊?人?类?我心念了一遍,望着他,又念了一遍。特殊?是说我神经有问题的意思吗?这话听得我真有点火。

同学,你是不是?我用食指指了指脑袋。男子马上知道我的意思,冷漠地说,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疯子!我的身份是任者,是来人间找到执行者并且和他一起找出中间派的使者。

这下可惨了,我遇到一个疯子了,而且是一个帅气的疯子,怎么办啊怎么办?我心里就像被挖空了一样,什么也想不出来,疯子!我人生第一次遇到一个和我‘交’流讲话的疯子,而我正躺在病‘床’上。

我的人生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幕!?天啊。

怎!!!

么!!!

办!!!

啊???

男子也许看出我的纠结,说,你不用胡思‘乱’想,我知道你一时还接受不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不久你就会看到白‘色’发光人体,那时候你会想着来找我的。

他一说完,就起身离开。我还是被他说得糊里糊涂的,我望着他走到‘门’口,然后他转过身,说,记住,我的名字叫昊冶朱,建工学院建筑学10-1班,短号是636363。然后他就走了。

呃,真希望有人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久我就会看到白‘色’发光人体?我还是执行者?有没搞错啊?真是搞笑。

我自言自语。

嗯?我的手机呢?这时我才想起我的手机。

找了一下,原来在‘床’头边。一开机,手机就震个不停,一打开信息,都是祝贺我生日的,直到我看到其中一条,一条让我看后,心跳应该有加速;一条让我看后马上就想起高中时发生的一件事情,一件就只被那个人那样对待的事情。

我深呼吸一下,忘掉吧,何必执着呢?童灵。

今天是你的生日呢,开心点吧,心里想。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原来是吴明。

我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吴明的声音。喂,你还没好吗?医生都说了你随时可以离开医院的啦。

我知道啦,我已经准备离开了,ok?我没好气地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好朋友来电话关心,能不高兴吗?

嗯嗯,快点回来啊,我在宿舍煮好粥给你哈!吴明一说完,就挂掉电话。

别误会,这是我们之间通话的习惯,只要对方说完就马上收线,如果还有话说,就再打电话过去。可能是我们之间太熟了,所以都不需要敬语的。好朋友不就这样的嘛?!

然后,我离开医院了,后来才知道,医‘药’费是被那个跟我说我是执行者的疯子付了。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在医院只知道有人已经帮我付了医‘药’费,起初我还以为是吴明那帮家伙帮我‘交’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