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明天是我的生日,却不知...

我是名男大学生。

别人都说,我说的普通话很像北方人,其实我是南方人,今年刚升大三了,在本科学校XXX学院读书。

我的大学好友吴明说,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大学两年都过去了,既没有刚上大学那种好奇、战无不胜的小勇‘精’神,也没有身边的同学那样,为即将两年毕业后勇闯刺‘激’而高深莫测的现实社会。他问我,我该怎么办?你有什么打算?咱们都大三了。

我说,咱们学经贸英语的,即使到了大四还要上课考证呢!不像其他专业那样,大四就要去实习的了。所以呢,我也不知道,哈哈,况且我的专四还没过呢。

吴明停顿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说,我还不是一样。

其实,我想,现在有很多大学生都是这样的惆怅,但是我的观点呢,就是先学好现在,做好现在,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通嘛!就像我说的那样,我的专四还没过呢,第一次就差那2分,没通过就是没通过,大三下学期还有一次机会,我好想把握住这一次。班主任说过,人生能有几次有第二次机会的?我妈也说,你读大学,学这个专业,最基本的就是专四证书了,你连这个都考不到?大学四年你是不是白读了啊?她说后,我点了点头。

是啊,读这专业连这个证书都考不到,真是白读了。也许有的人说,为什么是白读了啊?我在大学,虽然学习上可能没啥成就,但是在大学认识到很多朋友啊,这些也是在大学所得到的,还有很多很多……

我表示同意,因为我认识到很多朋友,其中包括吴明。

吴明说,明天是你的生日耶,想怎么庆祝啊?

他转过头笑嘻嘻地望着我。

天知道啊!我不喜欢喝酒、吸烟、唱k,我就喜欢吃而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

哇哇哇,你说你这人,是不是也太无聊啦?喝酒吸烟这些我不强求啦,但是连唱k都不喜欢,太闷了你,真是闷‘骚’男一个。吴明调侃道。

我向吴明“切”了一下,没说话。

其实,喝酒吸烟是我比较讨厌的事情啦,唱歌我是‘挺’喜欢的,只是我太害羞,觉得敞开喉咙唱歌,就像是全身‘裸’‘露’在大家面前一样——难堪!我说的难堪不是说我唱歌难听,是觉得不好意思,以至于我不想在k房展示,我不想让大家看到我通红的脸颊和耳朵。

停了一会,吴明说,这次就去唱k吧,我决定这次要破你的“处”。

破‘处’?我笑了出来,说,好吧,好吧,这次你决定吧。

吴明听到我这么一说,便大声喊出来,WoOh!我要破童灵的“处”啦。

这下可被我吓到,虽然我和他坐在图书馆前面的草坪上聊天,可是还是有人在走过的,这下囧死了,引得不少路人望向我们这边,有的还笑了,囧死了囧死了……

喂,吴明你这个疯子,你喊出来干嘛?真疯了?我怎么会和你这个疯子成为好朋友啊?!我没好气地说。

吴明嘿嘿地笑着,没说话,然后躺在了草坪上,翘着‘腿’。

突然间,我脑子里浮出了这句话,“越是熟的朋友,对话就越粗鲁;越是熟的朋友,行为就越猥琐;越是熟的朋友,开玩笑就越不计较”。

我想,这话描述在我和吴明身上真是配绝了。

想着想着,我笑了。

明天是我的二十二岁生日了,在过去的二十一年了,我庆幸自己身边家人都幸福安康,庆幸身边还有朋友在陪着我度过我的生日。

想着想着,刚一抬头,便看到前面两百米米左右的九里香矮丛,有一个人随着我的目光的直‘射’而迅速躲避在丛里。

是我太敏感还是怎样?那样好像是在望着我。我想。

我一直盯着那里足足有两分钟,那人没有出现。难道是我想多了?我正想起身去一探究竟时,身旁吴明的鼻鼾声打断了我的“疑‘惑’”。

这家伙,真是的。

我没好气的说着。

晚上,吴明和我的舍友都约在一起去k房。

大家都玩得很high,这是我的第一次唱k,我看到他们为了庆祝我的生日,订了房间,又订了蛋糕,有酒有零食。虽然最后蛋糕没吃成,变成脸上的“护肤品”,但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快乐不因场所的不同而消失,最重要的是,大家在一起,笑着、闹着。

来来来,我们大家请童灵一杯,吴明举起酒杯。

其他人也跟着举起酒杯,我看着大家因笑着,酒窝呈现,大眼睛眯成小眼睛,有的喝的脸红彤彤,有的简直high到语无伦次,就像舍友丁卓烁,举起的那一刻,说,祝童灵快点找到男朋友。

而吴明听到便一掌拍了丁卓烁的后脑勺,说,你醉啦,是‘女’朋友。擦!

我说,来,喝,都给哥我全见底哦!这晚我才发现,原来我这么能喝。是的,你猜对了,今晚喝酒了。

今晚连被破两个“处”。

这使我突然想起我看过阿雅的其中一条微~博,说,爱,不单是让自己感觉舒服,也是学着包容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在爱里,不是时时能照着自己的心意爽快,可因为连那些不爽快都能包容忘却,才体现出爱的深刻。

我希望在我的这个生日,让身边的朋友都快乐。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喝酒的缘故,‘胸’口隐隐感觉到疼痛,一阵一阵的。

不行,我要去洗洗脸。

喂,我先去洗手间,我跟身边的吴明说。

走到洗手间,我开了水龙头,用手盛着水泼向脸颊。瞬间,一丝丝清凉缓解了脸上的热‘浪’,我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望着镜子里的我,我感觉到脑袋有点晕晕的。

几点了?我脑袋里忽然闪出这个问题。

看了看手表,快凌晨了。

过得真快,我想。

正想转身出去时,洗手间‘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挡住了去路。

这人真奇怪,厕所不是在里面吗?干嘛站在‘门’口不动啊?难道他睡着了?我心想,然后还是走向‘门’口。

忽然,那个比我好像高出一点的男子开口说,你是不是心口痛?

我微微转过头望着他,虽然我170cm,但是我还是抬起头才能正视他的眼睛。

可能有175cm,我想。

你怎么知道我心头痛?你认识我?我说,眼睛眯着望着那个人,希望能看清楚一点他的样子,好像我不认识他。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后又对着我说,时间快到了。

我虽然有点晕,但是我没醉,我听清楚了他的话,说,什么时间快到啊?同学你好奇怪耶?你可不可以让开一下啊?我要出去,你难道不知道你挡住了出口吗?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平时对着陌生人说话,肯定是要敬语的,起码那句话,没喝酒的我应该这样说,同学,什么时间快到啊?麻烦你,可以让开一下吗?你好像挡住了出口耶?

或者,面对陌生人,直接不对话,低着头,绕过他,走出‘门’。

但是,喝酒的我却不是这样说或者这样做。

奇怪的是,‘胸’口的痛越来越强烈,我用手揪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真的好痛,好痛。

视线越来越模糊,后来一片雪白,好多画面闪来闪去,除了重重的一下身子一沉,其他的,都没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