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吴明和野猪的离谱认识

世界上,能有几个朋友在你身边,当你伤心的时候,他们陪着你欢畅喝酒;当你高兴的时候,他们和你一起吃饭庆祝……所以,我很高兴,身边有吴明和野猪,当然啦,还不只他们两个。

说起吴明和野猪他们两个人的认识,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一个天‘性’随意,乐观无比;一个冷酷淡定,临危不惧。所以,当我对方给他们认识的时候,吴明第一次对野猪说的话就是,“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偷窥王啊!天啊,居然在我有幸之年能见到你一面,真是幸会幸会!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童灵啊?!”野猪一向淡定自如,像没听到吴明的话似的,说了句,“你好。”

当时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白痴在说话,一个耳聋的在打招呼。可我万万那没想到,他们居然最后握手了。虽然我知道他们说得都是母语,但是,我总是觉得,他们是两种不同的动物,就像猪和狗。

在那次我和野猪的第一次电话中,他就提醒我,我的身份是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以防出现想不到的突**况。

所以,我瞒住了吴明我的特殊身份。因此,吴明给了我另外的称号,就是“新晋影帝”、“装B童”、“最佳新人”,其中最通俗易懂的一个就是“装B童”啦,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称号之一。就吴明给我起了这个号之后,我就哀求吴明说,以后就叫我“装B童”吧。起码在我看来,别人听“装B童”这个词后,很容易就想到很俗的那种装B,不会探究问底,如果别人听吴明叫我“新晋影帝”的话,我敢百分之九十九肯定,别人肯定会问,为什么这样叫啊?然后吴明就一五一十地上次我在人人乐看到白‘色’发光人体的事情说出去。显然,我可不想别人认为我是个另类,虽然我确实是个比较另类的人类。后来,吴明也叫惯了我“装B童”,而我对这个词的理解就是“会装‘逼’的儿童”或者“会装的**儿童”。Anyway,Idonotcare。

所以,在学校就出现了我和吴明、野猪一起吃饭的情景啦。

有一次,当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我发神经地想起了医院的那笔医‘药’费。于是,我对吴明说,对了,我今天之内会把上次你帮我垫的医‘药’费给回你的了。我说完后,就继续吃饭。

吴明觉得疑‘惑’极了,他说,装B童,我哪有帮你垫什么医‘药’费啊?我上次以为是你给的呢!

我听了觉得奇怪,我说,啊?我没有啊,我出院的时候问了护士,她说是有人帮我付的。我就以为是你帮我付的啦。不是你?

吴明边嚼着饭边摇头,示意不是他付的。

我不禁皱起额头,说,那就奇怪了!不是你,那会是谁啊?

没错,当时我是真的没想到是野猪给的!所以,在我和吴明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忽略了他。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当我真的以为上天会这么好,好到有人傻到帮我付掉了医‘药’费的时候,野猪说,是我。

我侧过头望着他,是你?!

野猪那能冷气穿墙的眼神望着我,说,有什么问题?

脑筋一转,心想,嗯,确实也没啥问题啊!为什么我这么惊讶呢?为什么呢?

于是,我把开始跟吴明说的那话又重复了一次。而野猪却说,不用了,这钱是公家的。

啊?我第一反应地“啊”了一声,公费?

我放下汤匙,问野猪,野猪,我哪来的公家啊?还有公费这玩意的?

野猪回答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啊?然后用那能瞬间杀死人的眼神直‘射’我的双眼,让我顿时领悟了。

哦~~~~~~~~,原来是……公家的啊!我装着很放松地点点头。

而吴明倒是马上看穿我的伪装,说,装B童,你哪来的公家啊?

我马上回应,我哪来没有的公家啊?我、我就是给野猪的~他的大姨丈打工啊!我上次晕倒就是因为帮他打工,太累了才会晕倒的!

我连忙解释加掩饰,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说谎功力,居然搞出个大姨丈!虽然,我一直认为大姨丈,是男生的那个‘大姨丈’,就像‘女’生每个月都来的那个‘大姨妈’。

然后吴明继续问道,打什么工?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一个不屑的眼神望向吴明,说道,就是侦查的工作啊!阿野猪的那个大姨丈是开‘私’人侦探公司的,他觉得我很适合做侦探的工作,所以就请我啦!我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好不好?!

我装作没好气地对吴明说。

马上吴明使出耍赖本事,装作小孩似的那种口腔,死人童灵,你居然都不告诉我!!!没好兄弟做啦现在是不是啊?而且你都是有薪族了!可恶啊啊啊啊啊~不行,有薪族可是要请纯粹消费者吃饭的!

我就知道他使这招,心想,唉,童灵啊,你说谎说得真是厉害!于是,我不得不为自己的谎言付出代价,在我和他讨价还价,说要去哪间哪间吃饭,哪间哪间不行的很多次“谈论”后,我还是被他打败了。结果是,国际大酒店自助餐八十六元/位;人数:三人——吴明、野猪和我自己;共二百五十八元。

那可心疼死我了!以上这个故事教会我们,不要轻易说谎,不然就要付出沉重代价啊!!!

于是,一顿中午饭,就在吴明的耍懒下,结束了。但是,用那野猪的话说,就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别人知道的,所以,一些牺牲也是要付出的。

我真的明白!真的明白啊!我是执行者的事情,是坚决要保密的。所以暂时知道我的事情的人,就是有两个人:野猪和我自己。

野猪告诉我,我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自己‘弄’明白,不然就会像上次小孩那样,跟白光人走了,而小孩也真的能穿过那道我看不到墙,消失了,他是不是真的见到了他的妈咪呢?

但是,自从那件事情,我发现,原来我是可以看到分身的,不只是白光人。但是我要怎么帮助他们呢?

后来,野猪对我说,有一个人,你需要去见面的!

我疑‘惑’地问野猪,谁?

他平静地说,一位老人。

我更疑‘惑’了,老人?为什么我要去见他?

野猪接着说,他是人间第一预言家。他预言过执行者的存在,所以,他应该会帮到你。

我听到这个消息,半分兴奋,半分担心。兴奋的是,我终于能找到可以如何教我继续下去的人;而我担心的是,那个老人究竟是怎么样的?

Well,既然难题放在面前,除了迎前解决,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我下定了决定,眼神透‘露’着坚定。我望着野猪,对他说,野猪,那我们走吧!让我好好会会那位老人预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