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琨望着她微笑:“新出的果酒,口感不错,我猜你会喜欢。()。 更新好快。”

她闭上眼睛,又浅尝一口,满天的星光变得更梦幻‘迷’离,仿佛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轻柔的音乐声在耳边响起,是上辈子她熟悉的旋律。

“还记得这些歌吗”凤琨温声慢语,“我们曾经在一起做的歌。”

“嗯。”她口齿不清,酒的度数好像有点高,让她的思维运转迟缓。

凤琨眼皮微微一跳,那声轻轻的“嗯”,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开。他的手不觉握紧,因为太过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强自镇定,继续用温雅至极的声音试探着唤她:“小绫。”

她没回应,熟悉又旖旎的旋律将她包围,就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时光,那么舒适。

凤琨给她加了些酒:“多喝点,根据你的口味酿的酒。你还记得有一年我们去法国‘波’尔多吗,你摘了一种很甜的葡萄,要自己动手酿酒,结果差点‘弄’毁了人家的一座庄园。”

回想起往事,夏绫的‘唇’角轻轻翘起,“记得,那次你拉着我偷偷溜走。”

惊雷再次炸开。

就算是自制力强大如凤琨,这次连声音都发抖:“小绫小绫。”

“阿琨。“她脑子模模糊糊,在酒‘精’的作用下恍惚傻笑。

熟悉的称谓,让他的眼角微微‘潮’湿,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她么不管是天意也好,违反常理也好,可是,真的就像是她回来了凤琨强自按捺住‘激’动,继续小心求证:“这些年,我很挂念你。”

“只有你挂念我。”夏绫晕晕乎乎地笑,晃‘**’着杯中妖‘艳’的**,“他们,都是骗人的。

“他们是谁”他深吸一口气,和缓地问。

“夏雨,楚琛,还有还有”她说不下去。

他又替她加一杯酒,看着她喝下,声音更温和:“还有谁”

“裴子衡,”她恍恍惚惚地望着星空,喃喃,“裴子衡”眼前,又浮现出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挺’直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看人的时候,神祇一般。眼眶辣的,鼻子发酸:“裴子衡你这个‘混’蛋骗子,骗子”

“他骗你什么了”凤琨的声音。

“他说过要永远对我好的,可他要娶王静琬,他说过那只蝴蝶那只蝴蝶是只属于我们的秘密约定的,可是,他把它给了别人骗子,骗子”

夏绫突然情绪‘激’动,一下子把高脚酒杯砸到玻璃墙面上。

碎渣四溅,刺耳的脆响。

凤琨拉住她的手,让她离碎片远了点,问:“什么蝴蝶”

“卡片上的那只。(最快更新)”她挣开他,又喝酒。

“他把蝴蝶给了谁”

“我。”

“你不是说他给了别人吗”

“他是给了别人他给了叶星绫”她烦躁地说,脑子转得很慢,“不是给我”

“你不就是叶星绫吗”凤琨屏住呼吸,真相就在眼前。

“我不是”

“那你是谁”磁‘性’‘迷’离的耳语,充满‘诱’‘惑’。

“我是我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努力甩了甩头,看着他,傻笑,“我不告诉你。”

伸手去拿酒,被他拦住:“小绫,你不能喝了。”

“我没醉。”她想要推开他,不死心地去触碰不远处的酒。

他叹口气:“我不该让你喝那么多。”

“我要喝”

“不行。”

“那”她看着他,继续傻笑,“那我告诉你我是谁好不好。”

“这么大的秘密就值一杯酒”他哭笑不得,“小绫,你不能再喝了。”

“不我要喝。”夏绫无视他的拘束,继续试图挣开,“凤琨你放开我,放开我给我酒,给我酒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他温和的声音,继续压制她,不让她去拿酒。

她一时忘了挣扎,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那你说说,我我是谁”

他一时没有回答,片刻后,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小绫啊,小绫认识你十多年,可我至今都不敢相信,你竟然会那么轻易地死掉。”

“轻易”她呵呵地笑,“不轻易一点也不轻易,阿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好好地活着,可他们要害我,把我害死”

凤琨将她抱进怀里。

“可是,不死又能怎么样,在他的牢笼里,做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傀儡阿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怕哪天一觉醒来,就真的变成一具傀儡了”她哽咽着,流下泪来。

凤琨就那样抱着她,许久,嗓音有些哑:“那么高的舞台,摔下去的时候,害怕么”

“怕啊”她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意识渐渐涣散,“很害怕,可是跳下去就解脱了,就可以告别子衡了让我还记得,他对我的一点点好,没有在最后的时间里消磨殆尽”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终于,沉入暗的梦乡。

梦很长,一会儿是鸢尾‘花’盛开的孤儿院,一会儿是十万人大型演唱会,还有狂吠的獒犬,暗中拿着鞭子的男人,拥抱,爱恋,诀别

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

夏绫扶着要炸开的头坐起身子,下‘床’,推开‘门’打量四周,发现,这里不是酒吧,也不是她与厉雷的公寓。不过,这些布局,摆设,总让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在客厅里绕了一圈,又看了看厨房,然后上楼,终于想起来了

这里是凤琨的住处。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凤琨人呢

夏绫四处找了找,发现工作室的‘门’虚掩着,推开一看,果然,他在里面。晨光中,凤琨一身浅‘色’居家装扮,坐在一张柔软的沙发椅上,面对着满屋的音乐器材,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见响动,他转头看她。

“小绫”他温和地说,“进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她一呆:“凤先生,我们”本想说他们不熟,可话到嘴边瞥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便硬生生地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别装了,”他微笑看她,“我知道是你夏绫。”

他一字字清晰念出她的本名。中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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