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看见他喉头一动,耳边是一声轻笑,也谈不上笑,因为全是气音,像是故意朝我耳朵吹气,又像是故意要人想起之前他**的喘息,搞得我下腹霎时就热了,一把攥紧他的手腕,忍无可忍道:“招我在学校办你?”

本是威胁的话,谁料他胆子大得很,膝盖伸进我**向上顶了顶,似是挑衅,又似挑逗。

正是午休时间,教学楼虽没什么人,却也是个公共场合,头上顶着不少摄像头,瓦连京那一撩拨让我当即受不了,转眼就把人塞进卫生间一顿缠吻,结果越亲越是刹不住脚,双双解开裤子,看样子是免不了一场公共play了。我正庆幸包里揣了面霜,一边腾手去掏,一边去摸他穴口,然而触及之处已是湿软温热,与平常的干燥大不相同。

我霎时喉头缩紧,咬着他耳朵说:“……原来就是冲这个来的?”说罢将他翻了个身压在门上,磨了两下后便直直挺进去。瓦连京陡然叫出声,抖了下屁股,几乎快站不稳一般,两只长手哐地攀住门板上沿,塌腰翘臀,一下一下受着顶弄,裤子全堆在靴子上,腰带扣擦在地面发出响动。

“真会吊人啊瓦连京,”我趴伏在他背上,两手抓揉他的屁股,“两个星期不跟我见面,我说怎么直接找到学校里头来了,你算好的,嗯?操,好湿,水都没排干净就夹着来了?——怪不得一身黑,怕漏出来别人看见印子?”

先前他还笑得很得意,像是把我整蛊到了,后来听我说得越来越**,脸上挂不住,转头开骂:“你话怎么这么多?搞快点,速战速决,被人发现你就火了。”

“谁惹我的?”我见他说得可恶,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响亮极了。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喧闹立刻灌入耳朵,瓦连京猝然捂住我的嘴,一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动作。我松开他前头的小兄弟,捞起他毛衣,顺着他脊柱往上舔;他出了汗,皮肤咸咸的,因为痒而不自然地扭动,却又不敢动作过大,只好使劲抠我手心。

等那些人终于走了,我挣脱开他的手,故意凑在他耳边道:“你还怕人发现?刚刚叫那么大声,指不定早就被人听到了——他们肯定以为是哪个**骚得不行了,在卫生间就张腿搞起来了,结果是你在被我操呢?”

这话对他刺激相当大,他那处猛地收缩,差点将我夹射;而我见天不怕地不怕的瓦连京终于被捉弄到,更是得寸进尺,抱住他的腰一阵狠贯;他的毛衣被我掀到肩上,露出一整片背,那些美丽的肌肉筋脉都随之抖动,透着汗气;他指节发白,仰着头抿着嘴,我想吻他脖子,嫌他高领碍事,抬手整个脱下,他便赤身**挨着冰冷的墙与门板,皮肤起疙瘩。

我边亲他脖子,边摸他的喉结,说:“没人了,你想叫就叫。”

他摇头,我又说,“我想听你叫。”可他还是摇头,至死都不发声。我为了引他出声,成心全部退出来,又忽然塞进去,瓦连京腰都收紧了,显出两个深深的圆窝,门板也被他攀得架架作响。

他夹得太厉害,且断断续续,里头又软又热,我咬牙加快了速度,扶着他胯骨动得更猛烈,这次他才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喘气,细碎的呜咽从喉咙溢出。我抬手一摸,瓦连京脸上湿漉漉,竟是哭了,泪痕顺着脖子流下来,我心软地一塌糊涂,不忍心再弄他,一边吻他一边哄道:“乖乖,好了,不搞你了,瓦利亚乖乖。别哭了……”他转过来跟我接吻,后头的话便全堵在了嗓子眼。

将射之际,我环住他的腰猛地往上一挺,悉数泄在他里头,与此同时,两声哐当巨响响彻耳畔,一抬头,便直直对上镜子中两具白花花的**。

“咋、咋掉了?”

我目瞪口呆,不知该看地上摔成两截的门板,还是该看对面明晃晃的身体;而此时门外传出说话声,仿佛下一秒就有人推门而入。我急得左顾右盼,望着门板和镜子,又惊又羞,整个人无处遁形;就在卫生间大门打开的一刹那,我抄起衣服拉着瓦连京,甩着腿前小兄弟,一股风般钻进旁边的隔间,嘭地关了门。

“……这隔门坏了?”外头是两个人在说话,我紧张得要命,生怕他们过去检查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儿。但人就是不能怕,怕什么来什么——

“这他妈地上什么东西?”一个人嚷起来,“有人打飞机把门打垮了?!”

我脑子一团浆糊,这一连串事端过于离奇,把我整懵了,瞪着眼想我是在做梦吗;偏偏瓦连京这时忍不住笑,一丝不挂地笑,笑得一个劲抖,我的精液还顺着他腿根往下滴,滴在地面上,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他妈地上的是什么东西”了。

那两个人骂骂咧咧,夺门而出,瓦连京再也按捺不住,放声大笑,边笑边往身上套衣服,我扯出一卷纸去擦他腿根,顺便啪啪拍两掌他的屁股,低声骂道:“叫你笑,叫你不夹紧,刚才还在哭,这会儿就笑得这么没良心。”

他闻言挑高眉毛:“你知道不是爽哭的?”

我一下噎住,恨不能再把人按在墙上**一顿,只是午休要结束了,教学楼人已经多了起来。正恨没法治他,忽然灵光一闪,扯过他的**,往那穴口里塞,他察觉到我要干什么,笑骂着打开我的手,伸到后头要把**扯出来。我说:“不行,这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么了?”

“你欠我可多了,整整两个星期,”我说,“这还不算做梦被你打扰的时间,塞个**哪能完事。你怎么补给我?”

我这时头脑已不大清醒,话也说得颠三倒四,也不知道他听懂没有。瓦连京套好衣服靠在门上,竟然真的垂头想了一会儿,我有些紧张,盯着他的嘴唇,不知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好半天后,他抬头看我,眼神充满试探,却语出惊人:

“跟我住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