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人总是不知好歹。
等一旦上了岁数……
但那毕竟还是以后，现在NB起来，干脆就是一个狂字了得。
……
良久。
李文音看着面颊红润，正轻轻喘息着的徐馨蕾，关切的问道。
“怎么样，嗓子哑了？喝点水啊？”
“嗯！”
房间里安静无声。
“抽个时间走一趟吧？”
李文音温柔的一笑。
“走？去哪？”
“扯证啊。”
轻轻摩挲了一下爱人红润的脸蛋，李文音挑了挑眉毛。
“不然总觉得我好像是在白嫖，有罪恶感。”
“？”
本来突如其来的温暖与感动瞬间破碎。
“尼玛！”
徐馨蕾张牙舞爪的抓起了李文音的痒痒。
“哈哈哈！去不去啊，说句话？”
李文音嘿嘿一笑。
“我查了黄历，明天宜嫁娶，求嗣～～”
“去！”
徐馨蕾脸一红。
“你先睡觉，休息好再说！”
“嗯！”
闭上双眼，这一觉算是睡了个实在。
果然，睡觉前稍微做点事情，有助于睡眠质量。
……
修整了一天后，第二天的下午，李文音便与徐馨蕾乔装打扮后，预约了电话，用最低调最隐秘的事情，融资了一下双方的户口本。
感情上水到渠成，双方父母该见面也见面了，也没谁站出来大声吼“我不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所以，通知了父母后，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似乎……和以前没啥太大的不同。
“所以，啥时候办婚礼？”
李文音甩了甩小红本，笑眯眯的问向徐馨蕾。
婚礼？
徐馨蕾本来有些向往的打算联想一下自己身穿婚纱走红毯的样子……
但又想到了……婚礼中的各种繁琐环节。
好不容易搞完了，还需要各个桌子敬酒，忙一整天，大家都很开心，新郎新娘累出屎……
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算了算了。”
徐馨蕾撇了撇嘴。
还是觉得……婚礼这么大的事，不办也不太好，似乎会留下遗憾。
办了又太特么麻烦了。
见鬼了。
“再说吧再说吧，啥时候想办再办！”
徐馨蕾突然眼珠一转，狡黠的一笑。
“不过婚纱照这个东西你还是要陪我照的，把家里面长辈叫着，一起私下吃顿饭祝贺一下也不能少。”
“至于这个正式的婚礼嘛……等到我想办的时候再办！”
“好好好～”
李文音倒也不反对。
……
说实话，李文音没啥感觉……还是和以前一样。
但徐馨蕾今晚似乎多少有点春风拂面，红彤彤的，还时不时的喜欢嘻嘻笑一声出来。
多少是有点诡异。
……
日子一天天过去。
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波澜。
李文音除去日常的工作，也就是弄点自己的工作。
徐馨蕾还像老样子一般，继续帮忙打点公司。
趁着周末，两人之间时不时的也会搞点互动。
听听音乐会，看看电影，各处玩一玩。
有时候还可以带着老婆一起去看小鲜肉们训练的笑话，兴致来了还能上去亲自指点一下，顺便加加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一直到了六月份。
开春以后，天气也逐渐变暖了起来。
霓虹那边也开始有所动静了。
“喂？老李？”
花琦千雪打来了电话。
“有空吗？来霓虹参加一下电影的发布会啊？”
“这个……我看看情况吧。”
李文音笑了笑，没敢把话说的太满。
其实……对于李文音来说，拿到出国的批文其实不算很难。
更何况，开通外国市场的一些业务往来……也可以算半个“公务”。
“嗯嗯，那你那边如果有时间的话，最好还是来一下。”
花琦千雪笑了笑。
“电影与主题曲都很优秀，如果这时候您能来一下发布会，顺便跟着主创团体一起走一下综艺的话……收货一定会很大的！”
“嗯！好！”
李文音点了点头，笑着回答道。
“我回去请示一下。”
挂掉了电话，李文音便来到了温教授的办公室。
咚咚！
“师傅！徒儿来求申请辣～～”
“……进！”
温教授的语气似乎有点古怪。
但李文音并没有注意到。
李文音嘿嘿笑着推开门，刚准备进门，蓦然便是一僵。
MD失策了，屋里有外人！
……
只见温教授办公室里坐着四名军装男女，看年纪大概都在四十岁左右。
四人齐刷刷的看向李文音，满脸的古怪。
艹！
大意了，没有闪！
李文音瞥了一眼来者们的军衔……
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佬！
李文音的肩章，是文职简章，因为不是实权军官，所以虽然是上校的待遇，但没有相应的军职，平时也带不上上校的二毛三肩章。
自己就是一个吃上校待遇的文职干部啊，这几个大佬……
我没看错吗？最边上的那位女同志怎么都是二毛四的大校军官啊？
娘咧……
“咳咳！”
李文音一秒变正经，关上门，迅速的立正站好，神情严肃，敬了一个军礼。
“首长好！”
“咳咳咳！”
为首的军装男子轻咳了两声，似乎在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李啊，不用这么拘谨。”
“去吧，先把你的事办了，刚好等下有事情要跟你说。”
“是！”
李文音有点麻溜溜的。
“温教授，我来申请出国。”
“嗯！”
温教授看了看李文音的文件。
“哦，是为了出席你写了主题曲的那个……霓虹电影的发布会？”
“是！”
笑了笑，温教授点了点头。
作为目光长远的大佬，温教授自然更能了解到李文音内心的那点小九九。
“行啊，都有机会打入霓虹市场了？”
“嘿嘿，运气，运气！”
“行！稍等我就送去审批！”
温教授收好文件，看向李文音。
“现在说说你的事了！”
“是！”
温教授笑了笑，看向旁边的大佬们。
为首的军装男子笑了笑，对李文音说道。
“恭喜你啊，小李，又升官了。”
“鉴于李文音同志工作认真，在音乐文化相关的发展，宣传上，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经过D委批准，同意李文音同志晋升为华国文化部直属艺术院团——华国交响乐团团长兼指挥！享受GW院津贴，希望李文音同志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为我国文化发扬创新做出更加突出的领头作用！”
“是！”
突如其来的惊喜感，差点给李文音直接砸懵。
华国交响乐团的团长，那绝对属于业界神仙级别的位置。
地位高到难以言喻。
而且……在这个文件背后，其实更有其他的延伸含义。
比如……
你一个堂堂的华国交响乐团团长，只是副教授，不合适吧？
还是个二级演奏员，也不合适吧？
啥？没去考作曲家职称？不合适吧？
哦哦，正教授，国家一级演奏员，国家一级作曲家？
你看，这不就合适了吗？！
什么？
你说……这是一个只有上校待遇的文职军官？
不合适吧！
对嘛，要加！
……
“其实，本来的意思，是想让你到JF军军乐团去做指挥的，毕竟算是直属系统嘛。”
军装男子笑了笑说道。
“但刚好华国交响乐团的团长就快退下来了，于是，经过组织讨论，还是觉得将你放在这个位置，能有更好的发展与潜力，所以，在与文化部沟通协商后，觉得可以派遣你来到这个位置。”
说到这里，军装男子站起身，拍了拍李文音的肩膀。
“小李啊，好好干！”
“是！”
李文音脸颊有点涨红。
“绝对不会让组织失望，绝对不会让首长失望！”
“哈哈！行！”
军装男子点了点头。
“之后还有很多繁琐的程序，你就自己去走一走吧，尽快与乐团磨合，然后在接下来的联合文艺活动中大放光彩！”
“是！”
李文音感觉自己的内心超级加了个倍。
之前策划的那些节目与方法，平添了一股强悍的助力！
这就是天上掉馅饼。
努力？
肯定是努力了，但对于这波福利来说，就只是努力的弄出了一大片的空地用作掉馅饼的收集准备。
还是因为华国交响乐团……团长年纪大了该退休了。
隔壁的JF军军乐团与爱乐乐团，人家团长风华正茂中年郎，当的好好的，你再强，也不可能给人挤掉。
李文音这边的很多功劳贡献，也让人处理的很头疼。
不能总提升待遇吧，提到不能提了，再高了，以后万一再来点贡献，那就更难处理了。
给放到机关单位，做文艺组织的军官？
拉倒吧，这货除了党校学习与军事训练成绩很高以外……
骨干工作上的成绩算是一塌糊涂，完全就是一甩手掌柜。
上面看的可以说是老清楚了。
这货就是一个纯粹的音乐人，创作，演出。
哪怕当个副教授，在母校教学，都带不了几个学生，顶多上个大课选修课来意思一下……
要是有想担任军内文化艺术部门实权干部的心思，李文音老早以前就可以开始了，上面甚至亲切的询问过有没有这方面的意向。
……结果很自然的是没有！
得，这特么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总不能强逼吧！
……
直到后来的一次巧合，发现了解决的办法。
有时候机会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听说李文音的晋升问题把大佬难住了，这原本要退下来的团长便直接建议……要不……让老李过来当团长？
一开始，大佬们很是犹豫，差点直接给否了。
但仔细商讨后……觉得虽然看起来离谱，但可行！
毕竟，虽然系统不同，但也不算完全不同，虽然各长在不同的枝干上，但也属于同气连枝的存在。
而且，作为华国交响乐团的团长兼指挥，其实工作重心还是放在创作与备演，演出上。
对于其他的问题，都是有其他人来进行专门负责的。
团长只需要在整体活动的统筹下，研究好音乐创作与表演的问题，活可以不用亲自面面俱到。
这倒是挺符合李文音的性格的。
刚好趁着这个机会，顺水推舟，可以预见，这波晋升后，李文音的功劳即使是再多……你也能多待上个十几年了！！
毕竟，功劳簿都快捅破了，你能怎么办啊，总不能不奖励吧！
但本人没有担任实权的意愿，提升待遇方面……剩下空间也不多了，现在提了，以后咋整啊？
……
咋办？
这波啊，这波是资源整合。
……
又交谈了片刻后，几人便离开了办公室。
只留下师徒二人互相大眼瞪小眼。
“傻了？”
“傻了……”
“开心？”
“开心……”
“你发什么呆呢？心不在焉的？”
“……我可能没睡醒。”
看李文音还在发懵，温教授摇了摇头，忍不住笑出来。
李文音的发懵，实在是属于正常表现。
“其实我也不意外。”
温教授老神自在的说道。
“按照你的水准，绰绰有余，甚至你早就该坐到那个位置了，顶多也就是因为太过年轻了而已，不然……你得到的会更多！”
李文音点了点头。
毕竟，自己确实是太年轻了。
虽然在音乐上，已经达到了位置。
但无论是为人处世，统领乐团的工作能力等各方面，确实依旧不足，能够做团长，多数也都是依靠个人惊艳的履历，强悍的技术支撑，以及作品艺术价值带来的个人魅力而已。
“你还想什么呢？”
温教授笑了笑。
“下午课就别去上了，你和老孙串串课，赶紧的吧，去华国交响乐团报道，好好认识一下吧？”
“哦哦！对！”
李文音猛然惊醒，赶紧收拾这些文件装好，然后撒丫子就跑。
看得温教授愈发好笑。
“哎呀，谁让我就摊上了这么个徒弟呢？”
没有其他人在的办公室里，温教授双手一摊，嘴一撅，自我凡尔赛起来。
“哎嗨？这就叫后来居上，没办法，我老温眼光可真是好！”
……
说不忐忑是假的。
李文音手都出汗了，甚至有点发抖。
……也不知道乐团里的乐手们会怎么看待我……
其实，这份调令，对华国交响乐团来说，算得上是直接空降一个团长。
正常来说，这很难服众，且极其容易令人心生不满。
毕竟……
凭什么啊，又没在我们乐团待过，突然空降，谁能服啊？
换成李文音自己，肯定也不愿意。
哪怕你履历再漂亮。
合作过是合作过，但真要让人当一个空降团长，说没心思也是假的！
李文音自然也会很忐忑。
不过无所谓！！
我很强！
李文音咬了咬牙。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我得准备个下马威的设计！！
对，必须要树立起自己的威信！
起码威信先有，让自己有话语权，最后再慢慢培养感情，让乐手们爱戴自己。
……
来到华国交响乐团后，李文音本来还挺忐忑的。
团长啊！
……
“咳咳！”
调整好心态，李文音在工作人员的接引下，准备进入这个虎狼之地。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言辞态度上也像是在例行公事，根本看不出欢不欢迎自己。
看这个样子……
悬！！
李文音心里微微一沉。
果然，做准备是对的。
看来不会那么顺利的接手。
毕竟嘛，有人在的地方就有争斗，遇到这样的事情，李文音一点都不意外。
反而如果夹道欢迎，那才是有鬼了！
最好的状况，可能也就是不表示什么情绪吧！
……
毕竟，虽然不算是非常实权的机关部门军官。
但也绝对权利不小，李文音算是头一遭了。
千万不能出岔子。
想到这里，李文音皱了皱眉。
不怕上来直接质疑自己，就怕憋着不说，然后背底下使点小手段。
别说乐团里勾心斗角了，哪里都有勾心斗角，何况是华国交响乐团这种文艺部直属的大型组织，里面关系错综复杂。
你空降过来，指不定动了多少人的蛋糕！！
……
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
哼！
我怕你？
李文音撇了撇嘴，直接大步走进会场。
我倒是要看看华国交响乐团对我是个什么态度？！
……
走进会场，李文音身上的气势很足。
像是个周身环绕着雷霆电光的巨人一般。
一进门，李文音的目光变得很尖锐！！
我踏马进来了！！
……
但！
就这么片刻功夫，突然间场馆正中的灯光就亮了起来。
下马威？！
李文音皱了皱眉，还没等反应过来，突然就看到一堆人西装革履的站在过道两边，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家伙。
？
没等反应过来，突然就是一阵敲锣打鼓。
……
过道两边的乐手们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不住的鼓掌，大声欢呼。
“欢迎欢迎！！！”
“热烈欢迎！！！”
“欢迎欢迎！！！”
“热烈欢迎！！！”
李文音脑海一片空白。
表情瞬间失控，嘴巴都咧歪了，满眼都是大大的问号。
？？？？？
一时间，李文音有些怀疑人生。
合着我TM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呀！！李团长您终于来了！！”
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上前来，很热情的握住李文音的手。
“一路辛苦了！兄弟们都在等您啊！！李团长，您能来我们乐团当团长，真的是太好了！！”
这人李文音认识，之前合作的时候遇到过。
华国交响乐团的音乐总监丁耀平。
“……丁先生您好！”
李文音伸出手，迷迷糊糊的问好。
“嗨！客气什么，大家都是老相识了！！”
丁耀平的笑容非常灿烂，全场人脸上的褶子就属他的最深厚。
“来来，以前只是合作过，李团长可能还没有与大家特别熟悉，不过不怕，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大家鼓掌欢迎！！”
啪啪啪啪啪！！
掌声是真的热烈。
李文音也缓过神来了。
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对啊，想什么呢！！
就算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但这里可是华国最顶尖的乐团！
素质肯定是不会低的！
在这里，说话的还得靠专业素养！
……
别说！
……还真没有不服的，或者说，与李文音想象的不同，这简直就是全员夹道鼓掌欢迎。
别说乐手了。
好家伙啊！好家伙！
连保洁阿姨都出来笑呵呵的欢迎自己了。
简直了！
……
其实，华国交响团乐手们的想法非常简单。
来了个巨佬！还那么年轻。
这不叫天降后门团长。
这简直就叫天降神仙代练，以后带我们飞啊！
这特么以后演出任务与作品还愁吗？这发展奔头妥妥的啊！！
华国爱乐乐团跟着李文音吃香的喝辣的，早就让华国交响乐团嫉妒的面目全非了。
表情失控，口眼歪斜，思维畸形。
同样是演奏老李的作品。
凭什么你们就有老李亲自指挥？！
我踏马酸！
结果呢？
丁耀平表示，这人要一走运，神仙都拦不住。
前段时间还在嫉妒人家李文音亲自指挥作品呢！
结果呢，突然有一天，李文音就变成自家人了。
嗨！这以后李文音还能少得了关照自家兄弟吗？
到时候就得轮到你们爱乐嫉妒的面目全非了，哈哈哈！！
……
“李先生，再次给您自我介绍一下。”
丁耀平满面红光。
“丁耀平，华国交响乐团音乐总监兼指挥，擅长巴洛克风格，尤其擅长指挥亨德尔和维瓦尔第的作品！”
李文音笑了笑。
其实，一个交响乐团，指挥未必是只有一个的。
有常驻的，也有合作。
互相之间其实也不完全是竞争对手的关系，更像是……不挨边的友好同行！
面向的作品不一样！！
就像是同样是写小说的，写都市娱乐的，和轻小说之间，几乎不存在竞争关系，读者喜好面向有重合但不相同，没啥可竞争的。
顶尖指挥家，很少有全部涉猎的，多数是围绕一两个大师的作品，再NB点也只是围绕一个学派，一个年代。
因为，想要指挥好作品，要对创作作品的音乐家有很详细的了解与理解，从生平，成长，艺术成就，发展，到背后的故事，甚至是音乐家的风流韵事等等，全方位的解读才可以做好。
一个乐团里常用的指挥，风格之间……重合不高。
除去一些耳熟能详的选段与必会的曲目外……
比如……我擅长巴赫莫扎特，他擅长贝多芬，你擅长海顿等等。
“这位是我们华国交响乐的第一小提琴首席陈亚雯！！”
丁耀平首先介绍的就是乐团里的灵魂人物，第一小提琴首席。
毕竟，第一小提琴首席是与指挥交流最多的存在，也是乐团中的灵魂。
陈亚雯有些激动的看向李文音，伸出手。
“李团长您好，我是陈亚雯。”
李文音对乐团乐手们的热情也适应了过来，当下便笑着点了点头，与陈亚雯握了握。
“我知道，我记得你，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愉快愉快！！”
陈亚雯稍微淡定了一些，但眼中的尊敬与激动并未减少，依旧是笑着说道。
“李团长，您可是我们小提琴声部里指定的唯一男神啊！”
“哈哈哈！”
一时间，气氛无比的融洽。
“这位……”
“这位……”
丁耀平不断的对李文音介绍着各个乐手。
李文音突然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
别吧，慢慢来吧，我特么最害怕记名字了好吧……
但大家都这么热情……李文音还是硬着头皮，笑着与每一名成员握手，听着介绍，记着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