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洵玉眼一闭,身体止不住颤抖。

萧炎天一看蓝洵玉的神态,眼中烈火升腾,手下也没有了温存……

疼痛难忍之间。

蓝洵玉忍不住哀求道:“师父……轻点……”

萧炎天骑在蓝洵玉身上,一边激烈驰骋,一边掐着蓝洵玉的下巴,逼迫蓝洵玉与他对视。

“师父?你现在铁了心要做官,还叫什么师父?”

“你早放弃了我们曾经一起建立的逍遥门,放弃了天行山,放弃了医药谷,放弃了那些年,师徒二人游历山川的岁月。”

蓝洵玉别过脸,眼泪扑簌簌落下来,贝齿咬着嘴唇,血顺着齿印滴落。

萧炎天掐着蓝洵玉的下巴厉声道:“看着我!”

蓝洵玉转过脸看着萧炎天。

萧炎天冰冷一般的琥珀色眸子染着寒霜,直勾勾地盯着蓝洵玉,厉声道:“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

蓝洵玉哽咽着说不出话。

萧炎天怒火中烧,手放在蓝洵玉如天鹅一般优雅白嫩的脖颈上,一点点收紧。

他看着蓝洵玉似雪如玉的脸随着他手中的力道而慢慢涨红。

眼泪从蓝洵玉的眼眶中迸射而来。

“你知道我称帝意味着什么?!”

“你能像女人一样孕育子嗣吗?!”

“你要做男宠吗?”

“还是说,你打算待我登基,让群臣逼我放了你,你好继续做官,娶妻生子,和我来一个君贤臣忠?!”

蓝洵玉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攥着他脖子的手松开了。

“咳咳咳……”

蓝洵玉大口的呼吸。

萧炎天阴蛰地盯着蓝洵玉。

蓝洵玉眼泪不停地往下落,等萧炎天完事放了他,他从**下来,俯身双膝跪在地上,两手相拱于地,朝萧炎天三叩首,九拜礼。

如此大礼,仍是臣拜君以及拜祭祖先所用。

“我做君,你做臣,名垂青史……”

“哈哈哈哈……”

“好啊!”

萧炎天苍凉一笑。

他看着地上这个可恨的人,想起天行山上,这个人深夜挑灯,阅兵书,读经纶,沙土上画布阵图,书案前写策论。

如果不是一心向朝堂,怎学得满腹经纶?

如果不是一心想做官,怎得一朝入科举,便得头名状元?

夜凉如水,一室寂静,两人俱沉默无声。

许久,蓝洵玉忍着疼,起身用清水洗了洗,换上干净的衣裳,拿着干净的布巾沾了水,蹲着身,为萧炎天清理。

萧炎天坐在**,眼冷如冰,看着蓝洵玉:“用布巾做什么?”

“你没有嘴吗?”

蓝洵玉神色一震,像石化一样,跪着不动。

“君臣尊卑,君叫臣做什么,臣就做什么,不懂吗?”

蓝洵玉眼圈儿发红,抬头望着萧炎天:“师……”

萧炎天冷声打断蓝洵玉:“你的师父,在你刚才的三叩九拜中死了!”

蓝洵玉泪如雨下,浑身哆嗦。

萧炎天冷眼看着脚下伺候的蓝洵玉,身上浴火燃烧,一颗心却犹如坠入在冰窖里。

蓝洵玉从天行山上下来,舍弃了师徒情。

成了亲,蓝洵玉也叫不出口他萧炎天的名字。

而今,蓝洵玉对他行此大礼……

蓝洵玉!

你离开,

你娶妻生子,

想都别想!

我就是死了化成鬼也不可能让你如愿!

萧炎天抓住蓝洵玉的脖子,将人扔在**。

蓝洵玉挣扎着起身。

萧炎天厉声道:“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