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边打完了，真是可怕的冲击波，连我这边都能感受到强大的压力……”
斑用手掌挡住从远处刮过来的沙尘，皮肤上明显感受到了强烈的刺痛感，目光深邃的看向远空。
“小丫头的气息消失了，另一股查克拉也迅速衰退开来，八门遁甲的副作用产生了吗？”
斑不由得做出了预测。
没有感受到夜姬的气息，一个是夜姬死亡，自然没办法用感知术去探索。
第二个可能是夜姬现在所在的位置，超过了感知术可以感知的范围，也可以让感知术失效。
那难以触及的高空，空气极为稀薄，对于人体的承受力，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不过斑相信一点，夜姬肯定还活着。
“真是幸运，南鬼院的气息消失了，大概在那个攻击中，已经死掉了吧。”
黑绝在斑的旁边，高兴的笑着。
同时为联军之中有那样可怕的忍者感到吃惊。
和斑一样，他从未想到过，联军败落至此，还有如此强大的忍者存在，到底会是谁呢？
但这个不重要。
一个气息衰退，一个直接消失了，让黑绝的心情大好。
“你说错了，黑绝。”
“什么，斑大人？”黑绝疑惑看向斑。
“在计划成功之前，她还不能死。”斑淡淡说道。
“可是，现在无限月读不需要她的协助，斑大人也可以独立完成吧。”黑绝贴心的为斑考虑。
“说的也对，但是……算了，事已至此，还是尽快施展无限月读吧。她的事情之前再说。”
斑正要行动，猛地一把三叉苦无飞到身前。
水门的身影跟着闪现而至，手中握着融入仙术查克拉的查克拉球，对斑进行突袭。
斑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周围的空气开始发生晃动感，空间也似乎不稳定的颤抖起来。
轰隆一声，将水门的身体弹开，眼神冷漠。
一颗求道玉随之飞击而出。
嗖的一下，水门身影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不远处的千手兄弟身影。
“时空跳跃之术，确实有些麻烦，他的反应速度，好像比扉间还要厉害……”
斑不咸不淡的评价了一句，也没有在意，能够打败柱间和扉间一次，就可以打败他们无数次。
现在的他，早已经今非昔比，甚至只需要稍微加重一下出手的力道，对于这个忍界，就会造成莫大的毁坏。
不去注意这些在他绝对武力之下，苟且偷生的蝼蚁，视线落向神树，然后视线慢慢上移，看向神树的顶端，露出了一丝笑容。
额头上护具掩盖的部位，隐隐疼痛，有什么东西似乎要裂开了一般。
身体缓慢离开地面，向神树的顶端漂浮过去，速度越来越快，耳朵两边的风声刮得十分响亮。
大概只有一个呼吸的功夫，斑的身影就已经踏足在神树顶端的领域之中。
“时候差不多了……”
斑望着天空那轮月亮，呢喃自语着，激动的情绪在内心酝酿。
终于……
终于……
终于要触及到梦想成真的一刻了。
结束这用无止尽的纷争。
天地……即将合为一体。
斑按住额部的木制护具，哐嚓一声，将护具扳开。
一道裂缝在眉心处展现，隐隐有睁开的趋势。
夜幕中的那轮圆月，猛然间浮现出猩红的色彩，黑色的勾玉在其中渲染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令人感到由衷的不安。
“宇智波的石碑上记载着，当轮回之力拥有者，近身于明月之际，其眼将开映之于月，可入无限梦境……”
“那就是无限月读……”
斑凝望着黑幕中的血月，手掌一松，裂开的护具掉向地面。
“柱间啊，这一次真的是你输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忍界着想，泉奈……还有过去在战争中死去的亡灵……现在正是斩断因果之刻！”
眉心的裂缝猛地睁开，九个黑色勾玉的轮回眼，在他的眉心处打开，对视着天空的血月。
永恒的希望——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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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呈现阴暗的色彩。
夜姬用灵力修补好身上的巫女服之后，身体上的伤势也在四魂之玉的帮助下，恢复了鼎盛。
全身的气息收敛，没有一丝暴露出去，这是代表体内那股庞大的能量，已完全和夜姬融为一体，受到她的支配。
夜姬一直都坚信，只有自己掌握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在这种方面，她无疑是认真对待，不容许出现一丝纰漏。
随后，她以高速降落向大地，穿过了层层的大气阻碍，尽管生命特征和人类已然有些不同，但在高空之中，依然会觉得不太适应。
灰暗的大地在夜幕下呈现，千疮百孔的土地，经历了太多的折磨，变得残破不堪。
那高高耸立向云端的神树，让人觉得赞叹惊讶，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夜姬在距离大地还有几十公尺的高度停下来，环视周围的环境，寻找到在地面上昏迷不醒的凯，全身的皮肤裂开，伤口的裂痕处，像是滚动灼热的炎流，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能力，意识早已空白。
夜姬微微一笑，刚才的战斗说是她败了，也不能说是错。
但失败，也不影响她现在毫发无伤的站在天空，战斗是她败了，但她依然不承认自己是失败者。
她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者，失败和成功的定义，本来就很暧昧。
如果太纠结这方面的事，未免拉低自己的格调。
失败要去承认，同样，胜利的果实要掌握在自身手里才行。
“在这最后的时间，你的确让我感到了人类的可怕……灿烂过的人生，我也没有资格去反对，这是你的道路，那就怀着这份心意，心怀希望和热血走到最后吧。这不是对于忍者的尊重，仅是我对于你作为‘迈特凯’这个人的个体感到敬重。”
人类……真是个不可思议的种族。
说来，我体内也有流淌着这种血液呢。夜姬心中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幽邃。
“永别了，热爱青春的小鬼……”
说罢，夜姬不再去看凯的狼狈姿态，转身飞向神树那里。
差不多该有个了结了。
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她心底衷心期盼着，这一场狂欢宴会，再举行的盛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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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
嘀嗒。
耳边似乎传来了水滴的声音。
在黑暗中，鸣人睁开了双眼，身体平躺在水面上，周围是看不见光亮的黑暗环境，但他却能清晰看到身下的清澈睡眠。
宁静……祥和……
“我应该在那个时候……”
鸣人捂着发疼的额头，痛苦的记忆传来，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母亲玖辛奈被十尾吃掉，而他也被那个恶毒的女人，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然后……就濒临濒死的状态。
这里是哪里？
“醒来了吗，鸣人……”
虚弱无比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六道仙人的身体十分虚幻，只有一道模糊的影子浮现在那里，求道玉和仙人锡杖已经不见踪影。
“你是……”
鸣人转过头，很自然的看到了六道仙人的身影，一下子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阿修罗的记忆中，有过这个人的记忆，而且十分重要。
“大筒木羽衣……”
六道仙人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身体再次虚幻了一分。
“为什么你会出现……”
“是老夫把你救活了，并且传承给你，更强的力量。阿修罗的力量你已经彻底融合了，将老夫传承给你的东西，融会贯通，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这样，老夫就放心了……”
“为什么要救我？我可是‘杀死’你儿子的凶手。”
“从他们消失的那一刻，阿修罗和因陀罗的宿命就已经被斩断了。老夫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管理忍界的是是非非，接下来的一切，就由你自己去做决定吧。无论是做个陌生的看客也好，还是做一个英雄救世主，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六道仙人用复杂的眼神，留恋着这个人间，做出了这个决定。
“听起来真不错，这么说来，我的身体的确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体内膨胀起来的力量，隐隐有些不适。
脑子里也多出了很多高深的‘术式’，在六道仙人那个年代，并没有‘术’的理念。
‘术’的诞生，是因陀罗最先提出来的，随后经过历代的演变，发展成现在的忍界格局。
但在鸣人眼里，六道仙人传给他的很多东西，都可以命名为‘术’。
“老夫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对是错，或许正如羽村说的那样，我这些年因为执念的问题，已经诞生了不该有的魔念……但我仍然希望这个世界，朝着光明前进……但老夫现在能做的一切已经做完了，是时候和这个世界真正做一次告别了……”
“有什么需要我来效劳的吗？”
这样拿到对方的力量，鸣人总觉得过意不去，尽管不是他的本源，但至少重回战场这件事，让他十分开心。
六道仙人摇了摇头，笑了笑。
“在你的身上，老夫看到了另外的东西，和那个小姑娘完全不一样的本质，或许蛤蟆丸的预言也不完全是错误的吧……这个时候已经无所谓了。抱歉，稍微啰嗦了一点。未来的钥匙交给你了，想怎么用就怎么去用吧……”
六道仙人的目光穿透了重重黑暗，注视到了那个将自己的信念摧残殆尽的女子。
“你说得十分对，老夫并不懂人心……但是否定我一切的你，又是否理解了什么是人心呢？你自以为的理解这个世界，理解人性，也不过是你本人的主观看法，不代表任何人，任何事……”
留下这一道莫名其妙的语句，仙人的虚幻身体，化成最后的残光，和空气融为了一体。
“笨蛋……我们人类只能代表自己，无论是多么亲近的人，都无法取代‘自我’的地位，人格是独立的……这种事坚定自我就够了，思考的越多，只能显摆出自己的无知和愚蠢。你被她骗了，仙人老头子。”
鸣人无奈的回应着空气，从水面上站起来。
周围的黑暗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铁之国的冰雪环境。
冷冽的空气无法让鸣人的脚步在此驻足，而是抬头看向了天空的那轮红色的满月，九个勾玉呈现出来的倒影，让鸣人眼睛眯了起来。
“那两个无聊的疯子……一个人的孤独世界，就这么让他们享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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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这么快就开始要使用无限月读了吗？”
夜姬从凯那里飞来，没有花去多少时间，飞到和斑平齐的高度，扫视着神树的本体，粗壮无比的根茎，充沛的生命力量，绵延出去的根须，比森林还要庞大许多。
“还以为你死了。”斑看到夜姬出现在这里，并没有露出意外之色，他相信夜姬不会这么容易的死掉。
“遇到了一个比较开心的对手，稍微浪费了一点时间。”
夜姬和斑一样，并未对水门这些人赶尽杀绝。
没有意义。
无限月读展开之后，所有人都会成为神树的‘养料’，最终只会演变成一个形态——白绝。
“我可没有虐待对手的习惯，对我来说，只有无限月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之后呢？”
“之后？”正要施展无限月读的斑，意外看了夜姬一眼，带着询问的意思。
“成为这个世界的‘神’之后，你要做什么？等待着所有人死亡之后，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慢慢的老死吗？”
“你想说什么？”
“你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越了没有十尾在手的六道仙人，但就算是六道仙人，也不过是一个活得比较久的人类罢了。”
“那又如何？”
“这个世界很稚嫩。老实说，在这个世界我已经很久找不到可以一战的对手。”
“照你的意思，还有另外的世界存在吗？”斑来起了兴趣，侧头看她。
“谁知道呢。我只是随口一问，毕竟我对你的行动实在是无法理解。我觉得到了我们这个地步，凡人的生活，早已经无所谓了，是战争还是和平，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但你不同，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继承了十尾之力的你，还要如此的恋恋不舍这种凡尘。随手可以毁灭的东西，不具备任何参考价值。”
夜姬冷酷的视线落在这片大地。
事实上，就算没有六道仙人的干预，她也会在这个忍界制造一场宏大的‘盛宴’。
随后，抬头看向夜空，刺穿了重重黑暗。
“记得事情太多，这是不幸的象征。知道太多的真相，也会遭来不幸。体会到太多的事情，就更加不幸了。当触及到‘真实’之后，第一发现的，永远是自己的愚昧无知。斑，你不觉得如此吗？在更远的地方，是否有我们的双手，也无法触及的地方呢？”
“如果有的话，我会去看看，但我不需要陪同者了。”
“看来，无论如何都免不了这一战呢。正好，我也是如此想的。你的灵魂对我来说，大概是我在这个世界中，最看重的几样东西了。”
夜姬手掌撩拨着自己的一头长发，背对着斑，面向天空的脸庞，露出一丝安详的笑容。
但那双紫色的瞳孔，透露出来的，却是一种暴虐狰狞的杀气。
“从我复生的那一刻，我就一直想要试一试你的实力了。这正合我意，你所说的‘新世界’，我会将你杀掉之后，再去看看。”
斑抓紧手中的仙人锡杖，九颗求道玉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喂！”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夜姬和斑之间的紧张气氛消散一空，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鸣人站在神树的顶端，对着他们露出一个笑脸。
“世界世界什么的，两位谈论完了吗？你们对这个世界做什么，施展无限月读之类的，跟我没关系。在那之前，你这个宇智波一族的老杂毛，是不是该把我老妈从嘴里吐出来了？”
“是鸣人君啊，看来那个老家伙终于死了。”
夜姬没有露出意外之色，鸣人的到来，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
“托你的福，我现在很想把你这个女人宰掉，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尤其是女人！”
“看来你的态度终于认真起来了，不枉我之前对你的教导。对强者，至少应该心怀敬意。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胸怀伟大。”
夜姬用自满的态度说道。
“很抱歉，挑战规矩和原则，是我的人生准则。”
“看来需要再次教训你一顿，对长辈应该心怀尊敬。”
“那真是谢谢了。”
鸣人竖起一根手指，一颗螺旋丸在那里汇聚，随后螺旋丸迅速扩大，变成了人体大小，颜色也朝着黑色转变。
在黑色不规则旋转的球体之中，几乎看不到另外的色彩。
高密度的查克拉，爆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那是……”
斑眉头一皱，那高密度的查克拉聚合体，连他都觉得惊讶。
这个小子的实力，怎么会突然提升这么多？
“和尾兽玉一样的气息……但好像又有点不同……”
夜姬目光幽邃。
在她说完之后，那颗黑色球体就主动飞了过来。
夜姬和斑不约而同的向后一退。
这种东西，可没有办法用身体直接去抵抗。
轰隆——
毫无征兆的爆炸开来了。
球体的冲击波向着四周扩张侵蚀，吞噬一切，大量的空气朝着那里汇聚，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产生出来的恐怖吸力，让夜姬和斑凝重对待。
耀眼的暗色光芒，震动着整个空间。
那漆黑瞬间夺取了夜姬和斑的视野，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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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二代大人，初代大人？”
将千手兄弟放下，拔出了插在他们身上的黑色棍棒，解开了他们身上的限制，让他们完全恢复行动能力。
“多谢你了，第四代，猴子的眼光果然不错，你的飞雷神之术比我强多了。”
想到一连几次偷袭斑，都是无功而返，而且最后一次还被他亲手抓住，扉间的脸有些不自然。
“别在意这些事，扉间，后代们这么努力，我们应该感到欣慰才对。”
柱间的身体正在快速回复，纸屑将伤口填充好，掌握力量的感觉又回来了。
“其余人呢？第四代？”
“在之前的大爆炸中，不少人都受了重伤，而且，接下来的战斗，我觉得再让他们参战，已经不太合适了。”水门叹了口气。
这样的战斗，连他都感到心灰意冷。
那样等级的敌人，真的是忍者可以战胜的吗？
“确实，这种等级的战斗，去再多人，也只是白白浪费生命。我小看斑和那个小姑娘了，他们二人已经完全超越了我。”
柱间失落的在那里垂头丧气，仿佛有一团黑云压在头上，让他无脸见人。
“那些秽土转生出来的家伙呢？”
“没有见到，可能已经……”
水门叹了口气，比起联军的忍者，秽土转生出来的历代影，至少可以有点作用。
“别乱说话，木叶的第四代，我可是利用鬼灯一族的水化能力，好好的活着。”
二代水影鬼灯幻月的脑袋从土里冒了出来，吐了一口泥土，露出了一个自豪的笑容。
如果仔细感知的话，可以看到鬼灯幻月头部以下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水流，和土地融合在一起。
“你是……”水门一愣。
“别管他，他是雾隐的小胡子水影。”
“白毛火影，你叫谁小胡子？被人捅的这么惨，最后还需要自己的后辈去救，真是逊毙了。”鬼灯幻月从土里出来，水流慢慢形成身体，笑道：“说真的，之前的攻击还真是千钧一发，那两个家伙都强的像怪物一样。”
“你怕了？”
“那得看什么时候，无所谓的牺牲，是最没有意义的。我只是在等待时机。”鬼灯幻月辩解道。
“说到底还是怕了吧。”扉间冷嘲热讽。
柱间过来阻止：“那个，扉间，现在大家都是共过患难的战友，不要这么冷……”
“大哥，你闭嘴！”扉间转头吼道。
“是。”
柱间更加失落在一边垂头丧气。
初代大人好没威严。水门心里吐槽起来。
就在水门准备说什么时，大地猛地一震，扑面而来的狂暴气流，直接压倒了周围的树木。
“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在战斗吗？难道又是那两个怪物？”
鬼灯幻月和扉间没有形象的趴在地上，盯着逆向刮过来的气流。
其余人也是抓住坚硬的物体，不让自己被吹飞。
“不对，这股查克拉是……鸣人……”
水门皱眉的看向神树的顶空，露出一丝茫然的不解之色。
扉间目光眯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来事情有了新的转机。第四代，联军之中，还有多少实力高强的忍者？必须是精锐。”
水门看向肩膀上的蛞蝓，对它点了点头，尽快取得正在疗伤的联军忍者信息。
“看来没有时间给你们犹豫了，水门，我也来帮助你们吧。那两个人无论谁获得最后的胜利，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结果。幻术的世界，还是世界毁灭，俱会和我的利益发生冲突。”
沙哑的阴森笑声，从众人的后面传来。
大蛇丸和君麻吕顶着逆向气流，朝水门等人这里走过来。
（PS：可能没有几章了，月底差不多可以结束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