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谨衍不怒反笑,南栀被他妖冶的笑,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挣扎了一下,见摆脱不了他。
伸手去掰他抠在后脖颈的手,厉谨衍眸光一凛,直接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身前一压。
一口咬在她的唇上,南栀疼得眉心一皱。
她想往后退,被他牢牢扣住没有一点退路,直到把她的唇咬破,厉谨衍才漫不经心地松开。
看南栀一张脸气的发白,他伸出食指贴在她唇上,狠狠拭掉那抹嫣红。
随后贴在南栀大腿恶劣一抹,在她腿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希望你等下也有骨气说出不要我这根”,男人的声音凉薄又戏谑。
见他扯领带,南栀双眼蓦然瞪大,软糯的声音染着颤意:“厉谨衍,这里是办公室,你疯了!”
她的挣扎在男人眼里犹如一只蚂蚁。
厉谨衍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扣在背后,干净利落地绑住。
像从池塘里捉了一条鱼上来,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到办公桌上面。
他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坐在办公桌上那一刻,南栀感觉腿根部跟针扎一样痛,她眉宇紧蹙。
防备的盯着靠近自己的男人,眼眶微微泛红。
她真的不想跟他再发生这种关系。
在厉谨衍的手放在裙摆处时,她躲了一下,咬着下唇,沉默了三秒,问道:“要怎样才肯结束这种关系?”
她的沉默在厉谨衍眼里,就像是一种假清高。
手扯开她的衣领,言语间没有丝毫怜悯:“什么时候把欠我的钱还清,再来跟我说这种话。”
捏住她的下巴,像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般看她。
冷厉又戏谑:“现在,你不配。”
随着他的话落下,南栀衬衣的纽扣犹如散沙悉数掉在地上。
锁骨露出,厉谨衍俯身咬上去,像惩罚她似的,力道又深又重,南栀疼的双眼骤然一缩。
她眉皱成一团,那双杏眸闪烁着泪花。
她忍着疼不停地眨眼睫,强行想把眼泪憋回去,全是徒劳。
欠钱和没有钱的女人,在男人面前一点底气都没有。
在他把裙子撩到腰处,不管不问挤进去时,南栀觉得自己活的真窝囊。
两人四目相对。
南栀眼眶通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进嘴里,她咬着牙一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厉谨衍眼神清明,眸中没有一丝情欲。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像是不从南栀嘴里说出求饶的字眼,他能把她做死在办公室里面。
除了那道声音,办公室气氛诡异的可怕。
像是一种无声的对抗。
打破沉静的是外面的敲门声。
“厉总,我来给你和南总监送咖啡。”
厉谨衍退出来,双手掐着南栀的腰,将她上半身压在办公桌上,随后覆了上去。
他看了眼门口,低沉的声音冷厉至极:“滚,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听到这句话语调些许怪异的声音,卜薇心里咯噔了下。
谁都不许进去?
他和南栀到底是在讨论方案还是?
她不敢往下想,抱着怀疑回到了工位。
南栀的上半身被按在办公桌上面,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感觉像在冰天雪地里。
厉谨衍一只手穿过她的脖子,手扣住她的下颚,往后一拉。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他一边行动,一边抽手去拿纸质方案,喑哑的声音冷嗤道:“南总监不是要聊方案?今天下午就好好聊一聊。”
一直到下班时间,办公室的门都没有打开过。
卜薇坐在工位上,不安地往办公室看了又看。
聊方案聊一个下午?
此时南栀被跪在休息室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厉谨衍贴在她后身。
无情的发泄着。
两人面前摆着第四份设计方案。
厉谨衍眼尾透着一抹猩红,声音低沉到近乎蛊惑:“南总监,继续讲。”
一滴汗水从眉心落进南栀的眼睛,她的脸白里透着红,那张娇润的唇像在陆地呼吸的鱼。
她眼眸发痒双手被扣着,无法去揉。
她眨了眨眼睫,哑着声音说:“这……套方案的……灵感……来源于……”
等她颤颤巍巍的讲完,厉谨衍一边折磨她,一边提出意见,南栀即要忍受他的放肆还要记下他提的意见。
一切结束,她趴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双眸再没有一丝明亮。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她偏头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外面霓虹灯有多少耀眼。
她心里就有多难受。
心里泛起一阵酸涩,泪意涌上心头,她的目光逐渐涣散,任由眼泪砸地被子里。
她没有在这里洗澡,穿上纽扣被扯烂的衬衣,再穿上外套,她捡起地上凌乱的纸张,抱着手提电脑一瘸一拐地走出办公室。
打开办公室的门,卜薇也从工位上向她投去了目光。
当看到南栀皱歪的衣服和她略显凌乱的头发,卜薇双眼骤然一缩。
她最不愿意去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蹭的一下从工位上站起来,气势像要吃了南栀一样。
南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往电梯走,她路过秘书工位时,卜薇还能闻到男女之间那股特殊的味道。
嫉妒恨意涌成一团,她怒然朝南栀呵斥:“南栀,你就那么下贱,缺了男人你活不了吗?”
南栀想走楼梯下去,但她现在太累了。
看着电梯屏幕显示正在上行,她回头看向卜薇布满愤怒的脸。
她扯嘴笑了,笑得凄凉:“这句话,我建议你也对厉谨衍说一说。”
电梯门开,她走了进去。
看着她消失在眼前,卜薇又气又怒。
她上次专门找人下药都没得逞,为什么南栀什么都不用做,厉谨衍就能睡她?
回到办公室,大家都下班了。
南栀放在方案和电脑,在工位上坐了很久,久到双眼无泪。
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车库,开车回家的路上,她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坚决。
回到公寓,她连澡都没洗,直接躺在沙发睡去。
第二天,她起来发现头昏脑涨,从茶几下的抽屉里面翻出温度计,一测温度发现三十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