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卯白一觉睡到自然醒,从**坐起来的时候,愣了几分钟,然后才一脸呆滞的看看周围的环境。

不是他印象中任何人的任何房间,心里一惊,立刻双手抱着自己上上下下摸了一遍。

下一瞬,卯白一下子哭丧着脸。

肿破肿破肿破,他的清白没有了,他还没来的及跟他老公发生一些酱酱酿酿的事情,他就被别的人看光光了肿破,呜呜呜,好想哭。

老公你怎么就舍得让别人帮我换衣服啊老公。

原来,原本一身常服的卯白,此刻却被换上了不合身的白色睡衣,而且看这比他还大上两圈的睡衣,肯定是一个男人的衣服。

妈蛋不知道哪个混蛋的睡衣,居然给他穿上了,这要他怎么跟老公交代啊?

要是等老公彻底恢复记忆,不知道会不会记得这件事,妈蛋肯定能记得啊混蛋。

他老公记忆力那么好,连小时候他尿了几次床,都能够清清楚楚的讲出来。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

要不,杀人灭口得了?

坚决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

终于,卯白一握拳,下了决定!

就算不能杀人,催眠什么的也不是做不到,就酱紫决定了!

“你在做什么?”

正当卯白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下床去找那个居然胆敢帮他换衣服,占他便宜的男人的时候。

一个诱人的嗓音从门口的位置传来,卯白迅速抬头,然后,鼻血流了下来。

只见一身黑色睡袍的严奕轻轻斜靠在门口,应该是刚刚洗了澡的缘故,头上还有少许的水珠滑落。

刚刚合身的睡袍贴在那健壮的身体上,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一仰头,鲜艳的红酒滑进口中,似乎一个不小心,一滴鲜红的**从唇角滑落,在下巴上滑过一个魅惑人心的弧度,然后落进衣襟之中。

好诱人,好想吃,简直就是人形M药啊好吗?

卯白一下子就羞羞起来了,好想好想好想扑过去啊怎么破。

“刚刚你在飞机上睡着了,我就把你带回我这里,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只好帮你换上我的睡衣了,擦擦鼻血就起来吧,该吃晚饭了。”

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了,严奕满意的在心里点点头就离开了。

至于那件被鼻血弄脏的睡衣,是不是价值不菲什么的,这就不在他的关心之内了。

不过,他的小秘书似乎有些上火了,得准备一些降火的食物才行。

暗自点头,然后一个电话,重新吩咐厨房准备晚餐。

“我擦擦擦,刚刚是被勾引了被勾引了被勾引了吧?妈蛋老公那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啊?

好忧伤,老公你看到我这么丢脸难道不是应该过来安慰安慰,帮我擦擦鼻血吃吃豆腐之类的吗?”

卯白鼻孔里插着两坨纸,四十五度忧郁望天。

追老公好难啊,尤其还是追一个性冷淡的老公,连终极武器色诱都没办法,真是追夫路漫漫,用药需谨慎啊。

暗自忧伤了一会儿,就屁颠颠爬起来了,还要跟老公共进晚餐呢。

“严奕,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见见我老爹他们啊?还有你家的父母我也没见过呢,再有几天就是咱们订婚的时候了,是不是该挑时间去看看他们了?”

卯白一边准备早餐,一边询问在旁边看报纸的严奕。

或许是因为这人,就是那个跟他一起生活了近千年的师叔/老公的原因,卯白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别扭的。

从昨晚住进这里开始,就将自己当成这里的当家主母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吃过早饭我们就先去你父母家,明天再去见我父母。”

严奕没有迟疑的开口,着实让卯白愣了一下,有些怪异的看了严奕一眼。

这冰山开窍了?

怎么这么早就准备好了?

没道理啊,那看报纸的眼神都没转动一下呢,卯白瘪瘪嘴,感情他一个大帅哥,还不及报纸好看呢。

“你安排就好,先吃饭吧。”

不过,虽然心里非常不乐意自己不如一张臭报纸,但是卯白还是笑的阳光灿烂。

哎呀呀,他马上就要跟老公订婚了,虽然婚礼什么的,他们其实都已经举行过的,但那会儿毕竟是在修真界的时候,跟凡人间的婚礼可不一样。

严奕看了一眼不知道又在想什么,而笑的出神的卯白一眼,略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果然还是跟不上这个小秘书的脑回路,只好放弃。

吃过饭自然会有人帮忙收拾残局,卯白则兴匆匆的催着严奕出发。

好在严奕住的地方距离卯家住宅也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只是,这里,似乎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老爹我和严奕回来了,老妈呢?怎么不在家?”

一踏进别墅客厅,卯白就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过正在高兴带着老公见父母的卯白并没有在意,而是高兴的吼了一声,直接拉着严奕坐到了沙发上。

“叔叔您好,听说您喜欢喝茶,这紫砂壶希望您能够喜欢。”

不愧是严奕,坐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跟着的人手中拿过一个礼盒。

说实话,这些礼盒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连卯白都还不知道呢,而严奕拿出来的那个紫砂壶,看起来似乎很普通。

“嘁,一个破茶壶也好意思拿出来。”

旁边一个年轻人轻蔑的嗤笑了一声,似乎对严奕的礼物非常看不上。

不过他的蔑视对严奕来说不痛不痒,甚至连让他移动一下眼神的必要都没有。

严奕无视了那人的蔑视,卯白可不行,一听有人说自家老公不是,他立刻就急了,张嘴就要喷过去。

却被严奕轻轻一扯,虽然动作很轻,却成功的阻止了卯白的动作。

可即便是这样,卯白依旧愤愤不平,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年轻人,脑子里一瞬间就转过了几十个捉弄人的办法。

而那年轻人对卯白的怒视不以为意,甚至还善意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落在卯白的眼中,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而这时,卯老爹终于出声了。

“好!好啊!小伙子费心了,这茶壶,怕是没有上百万拿不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