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梦吧？真的是她吧！”
另一位小秘书肯定回答：“你没做梦就是她！”
接待的秘书非常激动, “我的女神太漂亮了，比镜头上的她还要好看一百倍。她穿私服也太好看了吧，太有气质了吧。”
姜梨从小练舞蹈的姜梨仪态大方得体, 标准的美人鹅蛋脸十分精致，古典美人的气质, 今天她内搭是一条款式简单的浅色连衣裙，外搭米色风衣, 其实和商淮舟今天穿的是同款, 有气质又很温婉。
杜禾出差回来，迈步进办公区，正好听到秘书们在讲谁来了，还很兴奋。
他把公文包放在电脑桌上, 插了句话，“谁过来了？
“我偶像姜梨来我们公司了，没想到能在公司看到她本人！”秘书看到是上司回来, 没太多拘束, 直说, 杜禾虽说是他们的上司, 人挺不错，不是那种刻薄的人。
杜禾拉开公文包，听闻，拿电脑的手一顿，“谁？姜梨？她过来了？和老板一起来的？”
秘书被杜禾几个灵魂提问, 问得愣了下, 然后回, “嗯。她是来找总裁。总裁在开会, 我没敢进去通报, 让她稍等片刻，她就先走了。”
杜禾盯着秘书，深呼吸了下，手指点了点秘书，什么都没说，转身往商淮舟办公室走去。
留下几个秘书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们从杜禾的话中好像抓到了一个重点‘和老板一起来的’？
没具体明白是什么意思。
杜禾敲了一下总裁办公室的门，进来。
商淮舟正在和几位高层开讨论会，商淮舟淡声说，“嗯，程序设置上没有问题，安全系统的程序继续加强防护，反复测试，确保用户安全性和保密性，至于上市时间我会跟商总监重新沟通。”
杜禾冲几位高层点头打了声招呼，从高层身后过到主位到商淮舟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或，“老板，老板娘过来了。”
商淮舟沉眸微稍稍紧了几分，他多少了解姜梨过来是做什么，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冲一众高层，“先到这里。”
又扭头跟杜禾说，“下个会议，推迟半小时。”
商淮舟淡淡丢了一句话跟杜禾，长腿往办公室外迈。
科技部在另外一栋，和办公大楼相接，可以直接从天台过去。
科技部的办公室正打得火热。
姜梨脾气很好，也很有耐心，把理念想法用ppt的格式展示出来，跟技术员沟通了一会。
技术员表示，“理念上没问题，可以做。”
“这就对了。”朱铳明十足老油条，“都是老熟人了，李组长你说是不是该咱们都退一步。我们这种需求对你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午后喝个茶就能解决的事。”
李组长笑了笑，“老朱，你倒是说得简单，技术含量是没什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句话你应该懂吧，资源占比又不会少。况且你们周期时间太近，办不到。各行各业都有行规，都按照合同一步一步来。”定价标准更是离谱，就差来抢了。
两方僵持不下。
小会议室的门被从外打开，商淮舟高大的身体从外进来，清贵又淡漠。
“商总。”公司人员都起身打招呼。
商淮舟稍点了下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客气。
李组长紧忙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商淮舟并没在主位上坐下，而是在姜梨身边坐下。
姜梨呼吸都紧了几分，商淮舟哪不坐偏要坐她身边。
商淮舟落座后，扫了一眼会议室的其他人，最终目光落在李组长身上，“怎么了？有困难？”
李组长到底是个精明的人，原本他们是不接受临时插单的，但昨晚部长示意，老板亲自打电话跟他们沟通过。
这会儿，老板又亲自过来，没那么简单。
他斟酌片刻将姜梨递来的提案交给商淮舟，“问题倒不难办，部分特效需要与科技衔接，特效部那边没法单独完成，大家正坐在一起沟通。”
“周期上要求有些为难。”李组长委婉道，以及定价，他想锤爆朱铳明的头，老油条！
商淮舟接过李组长递来的提案，看也没看，扭头看向身边的姜梨，他淡漠的嗓音染了几分柔和，“昨晚跟我讲的就是这些？”
李组长八卦心思上来，他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昨晚’两人关系有点复杂呀。
“......”姜梨也完全没料到商淮舟会这么直接，他不是经常说，‘公私分明’么，这样明目张胆的，还叫公私分明？
她在商淮舟公司员工的瞩目下，硬着头皮答，“嗯。”
商淮舟看也没看提案上的内容，他伸手拿了眼前的钢笔，动作流畅地拧开钢笔，低头签字。
一会儿‘唰唰唰’他的名字潇洒地落在合同签字栏上。
商淮舟签完字才放开合同，看了眼周期时间，表示：“是有一定难度，一周内完成。”
“......”
我的老板，你都签了字，代表同意他们上
你签完字才说难度有些大，这不是等于白说吗？
李组长无语又默默吐槽。
商淮舟一边拧紧钢笔，一边说，“你们帮忙加个班，让夫人请你们喝。”
夫人？
商淮舟公司的人皆是一惊。
这里就姜梨一个女孩，当然不可能是别人。
李组长心往上提了几分，此时不是他们关系复杂，而是他的心情很复杂。
搞了半天是老板娘啊。
呵呵，他想太多了。
商淮舟又看向，薄唇边缘卷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问她，“商太太意下如何？”
姜梨非常赞同，“商总所言极是，这一个月上午茶、中午茶、下午茶，我都承包了。”
李组长尴尬一笑：“夫人不用跟我们客气，是应该的。”
老板娘的面子，他们哪能不给啊。
”哪敢喝夫人的茶啊，还得麻利点。
姜梨温温一笑道，“别客气，到时让商总给我报账。”说话还没完冲身边的商淮舟俏皮地眨了眨眼。
商淮舟虽没表态，谁都看得出来，他冷隽的面上有那么一丝笑意，很明显嘛。
老板娘给他们买茶只是挂名。
老板买单是真。
那自然而然不用跟老板客气。
姜梨虽不在商场，非常懂这里的套路，商淮舟给了她递了这么长的梯子，她当然得顺势而上，一次性解决他们的问题，她捧着另一份文件，双手递给商淮舟，“商总这是报价单，您请过目。”
原本的步骤是先谈技术，其次抛出报价单，再论价。
商淮舟一来把顺序都打散了。
要是其他公司这样操作，李组长早发话了，现在不一样，老板娘和老板一家人，这事儿轮不到他来插手。
商淮舟接下报价单，放在桌子上并没看，“先这样吧。麻烦李组长，东西先给他们做出来。”
李组长懂，多半就是分文不取的意思。
他连声应下。
秘书进来给大家添茶。
姜梨那杯还没放到姜梨的手边，商淮舟淡声说，“麻烦帮忙换一杯温牛奶。”
秘书已经知道她偶像和老板的关系，她偶像是他们的老板娘！
刚刚杜禾还在外面狠狠教育了她们一番！说她们没有眼力劲。
她发现了什么！
他们不苟言笑，貌似跟温柔搭不上边的老板，竟然还会关心她偶像什么！
麻麻也！她要开始磕cp了！
姜梨看旁边秘书的眼神都在她身上瞅来瞅去。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姜梨瞪了商淮舟一眼，都看着呢。
他做什么呀，威严的形象都快保不住了！
算了他都不在乎，她想这么多做啥。
姜梨小声问，“为什么不能喝茶呀。”她经常喝。
商淮舟在姜梨耳边小声提醒，“第一天生理期，少喝茶。”
“......”
好吧。
每次她的生理期，商淮舟比她都还记得清楚。
狗男人。
商淮舟看了一眼会议室的人，“这里没什么事了吧？”
李组长连连点头，原本都没有老板您什么事啊，是你自己来的。
商淮舟起身，扭头看了姜梨一眼，举步往外走。
姜梨秒懂商淮舟的意思，她起身跟大家打了声，然后跟上商淮舟。
商淮舟腿长步子长，姜梨打完招呼后，会议室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姜梨以为商淮舟先回他办公大楼了。
然而商淮舟在会议室门口等她，把她手里的电脑包拿了过去，再牵着她的手往办公大楼走。
朱铳明单手抄兜，得意洋洋地勾住李组长的脖子，“老李呀，你看看我就说我有办法治你吧。走，咱们去你办公室继续讨论！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多着呢。”
“......”李组长。
*
商淮舟一路都牵着姜梨的手，没有避嫌的意思。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姜梨多少有些不自在，商淮舟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淡然的神色上不难看出还有几丝笑意。
商淮舟手掌触碰到门面，他的办公室门自动打开。
姜梨进商淮舟办公室，瞬间轻松了下，她正准备开口，余光瞟到了里面的会议室，有不少人。
几双眼睛从里面的小会议室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她的背脊都紧绷起来。
总裁出去一趟还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孩。
多少有些让人好奇。
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姜梨非常不自在道，“不用管我，你自己忙吧。”
商淮舟把电脑包还给她，“嗯。太无聊就玩会儿电脑，坐我的位子。”
姜梨点了下头，她刚坐在商淮舟办公桌后，秘书把温牛奶放在姜梨身边。
秘书低低笑，“不客气老板娘。”
姜梨：“......”
姜梨没什么事，玩了会儿电脑，她抬头看会议室里面，会议室是隔音玻璃间，从她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会议室里面，听不见声音。
她主要就是为了看人，看某人。
姜梨单手支着头，看商淮舟。
商淮舟在工作上总是很严肃，和跟她平时在一起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他，像极了她小时候对他的印象，以及她刚来京市那会他冷漠的态度，真的让人随时都小心翼翼的，心里似有根弦都紧绷着。
高冷，不善言辞，不苟言笑，偶尔出声，会给出准确的意见。
怎么看怎么好看。
这一刻，姜梨突然明白，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生迷恋商淮舟了。
举手投足是真的散发人格魅力。
姜梨想到在沪市的那幅画至今没完成，她拿出电脑包里面的画板，原本有些轮廓的商淮舟，在她精心填充下，Q版的商淮舟穿蓝色的睡衣，推着小推车，身后耷拉着一条大尾巴，就完成。
傲娇又高冷。
然后他又简笔画了一张，他正襟危坐在会议室的画，冷隽的面不上几分漫不经心。
姜梨正在低头认真作画，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画册上，她吓了一跳，赶紧合上画册。
抬头就看见杜禾笑嘻嘻看着她，他手里有个精致的甜点盒，“老板让我买的点心，说你喜欢吃甜的。”
诶？
他不是防止她牙疼，在帮她戒点甜么。
怎么又让她吃了？
姜梨抬头看向会议室的方向。
商淮舟的视线正好也正看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了下。
姜梨伸手比了一个心。
商淮舟淡淡看了她一眼，低下头了。
姜梨努努唇，不开心，结果她手边的手机震动了下，是商淮舟发来的消息：
【别得意，这回让你破吃例，接下来一个月不准吃了。】
“......”姜梨低低笑了下，打开精致的点心，还是红枣泥的，她叉了一小口进嘴里，口感很好，微微甜不腻很香，有点五仁馅的感觉。
“谢谢。很好吃。”姜梨抬头跟杜禾道谢。
杜禾刚刚把两人眉目传情看得一清二楚，他老板是越来越会了，他笑道，“应该的，都是老板体贴，老板绝对是我见过仔细，最疼老婆的男人！”多拍马屁，总没错的。
姜梨吃着甜点，淡笑道，“杜助理别谦虚，你也不赖啊。为了女朋友专门去学钢琴。”
“？？？”杜禾一脸懵，“我学什么钢琴，那玩意儿多难啊，我怎么可能学得会！”
姜梨一瞬不瞬地看着杜禾。
杜禾说完才反应过来！
完了！他是不是说漏嘴了？
他家老板该不会用他来打马虎眼吧！
老板会不会把他给劈了！
“杜助理。”姜梨一字一句。
在姜梨的眼神威逼下，杜禾说是他老板在学钢琴。
这个事姜梨知道，只是当时商淮舟说是杜禾学，他才学的。
“你家老板干嘛要去学钢琴？”她又没要求他一定要会弹钢琴。
啊——
这个——他还真不太清楚，杜禾看了一眼会议室那边，确定老板没看他们外面，他说道，“老板有一次问我，‘一个在乐器上没什么天赋的人，有没有什么办法速成？’太久了，记不太清楚了。好像那时候你才来京市，老板想追你。哦，老板还特意问我，是不是很温柔。”
姜梨忽然想到商淮舟一直在跟她重复、纠结温柔这个事，那晚同学聚会，他在抽烟区，他带着醉意说，‘我已经尽可能温柔了，我会一直对你好，不要喜欢他，喜欢我。’
原来这才是他学钢琴的真正目的。
他执着于她‘喜欢温柔’这个事。
姜梨低着眸子，心微微泛疼，拿着叉子的手指紧了几分。
“那个老板娘，老板很努力在学了，有些事不能太勉强。我们老板除了这方面其他就没有什么不会的，你也知道在音律方面我们普通人就算学十年也不上你的。”杜禾明白姜梨在音律上面有一定的造诣，一般人是没法跟她相提并论的。
姜梨懂杜禾的意思，她怎么会笑话他。
她当然知道商淮舟的无与伦比。
她之所以能鉴别古玩，写得了一手拿得出手的毛笔字，手上还有几支稳健的股维持她多年的经济。
这些都是商淮舟教她的，当初她跳舞学校很多老师都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放弃，那时商淮舟果断站在她这边，支持她追求梦想，没有他可以说没有现在的姜梨。
就算当初她不知道商淮舟对她是那个意思，哪怕他在她面前冷冷的，傲娇得要命，偶尔毒舌。
她内心对他一直很感激，还有崇拜。
而今她心疼、爱他都来不及。
*
杜禾去忙工作了，姜梨有些发愣。
她想到那两本初级教学书。
姜梨抿抿唇，心里一阵酸楚。
她想了很久，终于想到商淮舟执着‘温柔’的源点，在于那次商爷爷问她找对象的事。
她说：温柔、、绅士、比较懂她、喜欢音乐演奏冒险等。
姜梨没想到她无心一句话，让商淮舟记在了心里。
她还记得，当晚商淮舟特意问她‘一定要喜欢温柔的男人’。
那时他的眼神里的隐忍，她没读懂。
现在她明白了，那是在跟她确认想法。
然后为了那句‘喜欢音乐演奏’，他开始从零基础开始学。
他不是那么高冷，傲娇的男人么，还爱记仇么，怎么就这么傻呢。
都要把她弄哭了。
姜梨扬了扬脑袋，来缓和眼眸里的湿润。
商淮舟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就瞧见姜梨小脑袋微微上扬，小鼻头红红的，隐约在哭？
他平展的眉头紧蹙，几大步到姜梨身边。
他压着声线问她，“怎么了？红枣口味的点心不好吃？”最爱吃甜点的她，竟然只吃了小口，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想着她生理期，就订了这个味道，他之前询问过商时卿，她说在这种特殊的期间红枣补血。
商淮舟拿起姜梨的小叉子吃了一口，还好，不腻。
姜梨什么话都没说，起身钻入商淮舟温暖的怀抱里，一双纤细的手臂环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小脑袋埋在他硬朗的胸膛上，什么话也不说。
一会会商淮舟就感觉到他衬衫上湿了一小片，他面色微沉，一双手握住姜梨的肩膀，让她和自己拉开了一小点距离，他低头看着姜梨，温声又心疼地问她，“怎么了？工作上不顺利，科技部老李他们给你们难堪了？”这完全有可能，那些老顽童和小顽童多少都有些脾气，还不至于在知道姜梨身份的情况下，为难她。
姜梨眸子微垂，不说话，商淮舟还是轻哄，“多大点事儿，他们那些老顽固、小顽固办不到，事儿多，老公亲自帮你建模渲染，你想要什么样的效果，老公都帮你办到。我老婆第一次主导的舞台剧，怎么都不能出岔子是不是？”
姜梨听到商淮舟这样说，眼泪就跟牵了线似的，控制不住。
她轻咬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在商淮舟怀里瓮声说，“老公，我那时多少有点敷衍商爷爷的意思，你干嘛要往心里听呀。”还听得这么认真，“老公，你想要听什么钢琴曲，我都弹给你听。你这么忙，又要陪我，咱们就不学了吧。”从零基础开始，杜禾那一席话姜梨心中有数，对于商淮舟相当难。
商淮舟总算明白了，“就因为这事你就伤心成这样？杜禾胡说八道。”除了他那张管不住的嘴，也没谁了，这种爱叨叨的男人怎么还能有女朋友。
姜梨抽抽鼻子，“我是感动好么，哪有伤心，喜极而泣，你懂不懂。”
商淮舟：“哦，我还以为你是怕我学不会，提前哭一哭呢。”
“......”被商淮舟这么一说，姜梨心口闷闷的感觉都散去一半了。
商淮舟大手兜住姜梨的小脸，指腹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将她的泪珠蹭掉，“你老公我就不是那种半路放弃，都学了两个多月了，不学了多可惜。我还想等我学会一首曲子，弹奏给你听呢。”
姜梨湿哒哒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商淮舟，他也在看她，他深色的眸子都是疼惜，她缓缓说，“那以后你到楼上去练琴吧？”楼上那么大的琴房他不用，还专门半夜下来练琴，姜梨想到就很心疼。
商淮舟笑着拒绝，“那不行，万一你偷师学艺怎么办？”
“......”姜梨哭笑不得，每次她有一丢丢心疼他或者伤怀时，他总能一句话，让她破涕而笑，扫除阴霾，一点都难过不起来了。
姜梨眨了下眼眸，她哭过的眼眸沾染着湿润，亮晶晶的，很好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惊艳我呀？”
“嗯...”商淮舟盯着她诱人的眸子，拖坠浓浓的尾音，一会儿，他出声，他嗓音低沉又好听，他说，“秘密，先不告诉你。”
“......”
行吧。
小心思和小花样都多的男人。
“饿了没？”商淮舟淡笑问。
姜梨小脸贴他怀里，一双手紧紧锁住他的腰身，摇摇头，才几点呀，不饿。
商淮舟又温声道，“我在楼下还有个会议，开完会带你去午饭。你要是饿了，让杜禾部门那几个小秘书带你去吃东西，我看她们对你兴趣挺大的。”
“......”姜梨抿抿唇，“我等你一起。”只想和他一起吃饭。
又这么黏人了？
商淮舟眉宇微挑，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他轻笑了下，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好。不舒服就到沙发上睡一会儿，我跟外面的人打声招呼，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你。”
“不用。”她生理期没什么特别难受，除了第一天没什么力气，其他都还好。
商淮舟下楼开会，姜梨在他办公室转悠一圈，发现他的办公室没有休息室。
中途秘书进来取开会要用的文件，姜梨坐在商淮舟的办公室座位上的，自然而然地让她帮忙拿。
姜梨帮秘书取了文件，发现文件下压着一个灰色的笔记本。
她姜梨拿出笔记本，翻开。
笔记本第一页就是商淮舟洋洋洒洒又锋利的字迹。
【她回来了。】
【八年零十月又十二天。】
【她终于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