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

有什么好笑的。

姜梨撇开头不看蹲在她身前的高大男人。

偏偏男人的大掌掌控着她的小脸, 他的指尖温热。

“宝贝,说来听听?”商淮舟嗓音很温柔再一次落下,他一向深邃的眸色里染着轻而易举都能捕捉到的笑。

“都说得很清楚了, 还有说什么。”非要这么难堪么。

商淮舟敛了敛眼底的笑,郑重道, “嗯,再清楚些。姜姜我们要一起解决我们最近可能不算问题的, 但不能再制造问题了, 明白吗?”再这样下去,他们真会出现很大问题,他可不想和自己爱的人有隔阂,分毫都不能出现。

姜梨皱皱眉, “你先把你的手拿开,我的脸都被你捏疼了。”

“......”小矫情,他都没用力, 哪会疼。

商淮舟这会儿可不敢惹她, 很配合把捧着她小脸的手拿开。

他一双大手轻轻托着姜梨的左手, 低头看她那只白皙柔软的手指, 纤纤手指上缠绕一个创可贴,分外刺眼。

姜梨吸了吸鼻子,“你要是在外面有人了,我们的关系正好也没有公开。我不是那种会纠缠人的人,所以你真没必要骗我, 这样大家都很累。”是他将她拉入甜甜爱恋, 让她尝到了恋爱的滋味, 又来这套。

说不难过是假, 但她明白, 这种事发生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没什么留恋的。

商淮舟很明白姜梨说的这些,都是不存在的事,但听到每个字从姜梨口里说出来,他都感受到她很难过。他眉头紧蹙了几分,稍稍抬目凝视眼前的女孩。

姜梨微垂的眼眸,她的睫毛很浓密,又卷翘,根根分明,扑闪扑闪的,太惹人爱和怜惜。

商淮舟低下头在她柔软的手指吻了吻,淡淡的嗓音里更多的是温柔,“所以,宝宝这段时间,不跟我睡在一张**,还不让我剧团接你,就是在盘算怎么把我甩了呀?”

“商淮舟,你不要血口喷人,什么叫我盘算甩了你,是你每晚都玩一个多小时的消失,自己做都做了还要把过错往我身上推。”她都这么认真地给他讲事情,他态度一点都不严肃。

商淮舟凝视眼前像一头炸、毛的小兽。

他算是听明白。

问题在他每晚消失一个多小时,让他家宝贝胡思乱想了。

商淮舟正打算解释,姜梨先开口,“没话说了吧?你们这些出轨男现在可真会玩了,能楼上住原配楼下住情人。”

“......”商淮舟都被她气笑了,小脑瓜都装了些什么呀,“姜姜,你这个推断多少有些不合理,我每天的时间只够招架你,哪还有那个精力去应付不相干的人?还楼上楼下,你怎么不给我在安排对面呢?”

姜梨愤愤说,“要不是你们这种有钱人住的这种楼层,只有一户,你只怕早安排了,还需要我帮你安排吗?”

他们有钱人?

她如今的身价不比他低,他的家底都在她那儿,她好意思说这话么。

姜梨又脱口而出,“你晚上闹我好几次又不是没有过。”她说完了又发现不对劲,怎么说到这事上了,他们是在讲商淮舟出轨的事,她还是不忍吐槽一句,“你可真短。”他跟她在一起前戏都要用一个小时,别说正式开始了,怎么到楼下就只需要这么点时间,还是下去就直接滚床单了。

“......”商淮舟无奈一笑,“宝宝,我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

“之前知道现在不一定了。”指不定人都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分散精力当然不一样了。

“......”商淮舟脑袋疼。

姜梨越说越委屈,“你都说了支持我的事业,在我们领证前都已经表明过了,我接下来的半年会很忙,你当初也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却这样对她,果然男人的嘴都不可靠。

姜梨垂着眸子,眼泪被她强行忍住,才不要哭,才不要这么不争气,她继续说,“我心里是有计划的,原本想等沿河的演出结束,我们就去度蜜月,一边旅行一边拍婚纱照。”

商淮舟听到关键的句子,姜梨对他们的婚姻是有计划的。

他一直以为在他们还没通心意时,姜梨只是迫于形势和他结婚,并不关心这些情侣之间该有的形式。

原来她是在乎他们这段婚姻的。

这个提议好,他喜欢。

商淮舟唇角微翘了下,一滴眼泪砸在了他的手背上,温热柔软的触感,仿如千度半的岩浆一般砸入了心头。

他呼吸重重一沉,抽出姜梨手上的书放一边,坐到她身边,长臂伸展,强势地将人纳入怀里。

姜梨那滴眼泪是没忍住砸下来的,这会儿被商淮舟这么一搂,她更难受了,她很喜欢他的怀抱,很温暖,她软唇紧抿了下,出声,“你别搂搂抱抱的。你可以说话了。”给他一个狡辩的机会,不管是什么结果,她都接受了。

商淮舟平展的眉头紧蹙,冷隽的面部上没分毫笑意,有的只是心疼,他大手兜住她的小脑袋,让她小脸贴在他的胸口,沉声说,“姜姜,半夜把你丢家里一个多小时是老公不对,老公先给你道歉。”他又叹叹气,在她耳边温声细语,“本意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成了惊吓。是我考虑不周,先给我们姜姜道个歉。我们姜姜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公这次好不好。”

准备惊喜?

什么惊喜?

姜梨抬头看商淮舟,微微湿润的眸子闪了一丝疑惑的柔光。

商淮舟看着她,淡淡的眸子里点缀了一些笑意。

他轻声征求她的意见,“可以先亲一下么,老婆。”

“......”狗男人,话不说清楚想亲她,不可能。

姜梨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拒绝他,不给他亲。

商淮舟轻轻一笑,不要脸地在她发顶落了个吻,还趁机把她的一双手压在了他的身前,言归正传,“我那个助理杜禾最近在学钢琴弹给她女朋友听,别人女朋友都能有男朋友弹钢琴听,我老婆当然也不能只有羡慕别人的份,就顺便学一学。”商淮舟胡说八道一通,他学弹钢琴主要是想要将来求婚用,在求婚的时候弹一首求婚曲给她听,把她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姜梨眼眸盯着商淮舟一瞬不瞬的?

商淮舟为她去学弹钢琴?

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五味杂陈。

讲真的,她还从来没见过商淮舟碰任何乐器,不知道弹奏钢琴的商淮舟是什么样子。

商淮舟又轻描淡写,“开始以为多难,没想到那么简单,就晚上下楼练习一个多小时,差不多会了,晚点弹给你听。”

“你每天晚上出去都是”姜梨呼吸重了些。

商淮舟在她额头落了个吻,“不然,你还真以为我在楼下养了人?我老婆身娇体软的,一双眼都挪不开,我还有那心思去养人?”

“......”狗男人就知道说流氓话,色.色她。

姜梨撇开头,抿了抿唇。

商淮舟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温柔又细腻地吻落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几秒放开,然后又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他最后那个吻用了十足的力度,似乎是在惩罚和控诉她这段时间这样对他的

姜梨唇瓣微微泛疼,心口却淌过一阵暖流。

其实她内心是不相信商淮舟会出轨的。

就心里不舒服,很别扭,很难受。

这个男人对她有秘密,她的事情他都知道,就越想越钻牛角尖,最后就莫名定义,他一定是出轨了。

姜梨又忽然意识到什么,刚刚的欣喜立马消散,她美眸里尽显警觉地看向商淮舟,“你备注的‘徐小三’又是什么?”最近消息来往那么密切,半夜还在发消息,有时还跟了图片。

她都看见了。

前两天商淮舟晚上在浴室洗澡,那个什么‘小三’又来消息了。

天知道她忍了多久才没解锁商淮舟的手机。

商淮舟神色僵硬了两秒,轻笑了下。

还笑?

看他这个怎么解释!

姜梨鼓了鼓腮帮,严肃道:“别想狡辩,我都看见了!”

商淮舟看她可爱的模样,又想亲她。

这次被姜梨躲开了,商淮舟薄唇微抿了下,开口,“宝宝看得挺仔细的,怎么不打开我的手机多看两眼?又不是没给你录指纹,还录了好几个指纹,都是用来做摆设的么?”

商淮舟边说,边拿出手机,拉着她的手指在他的手机解锁键上触碰了下,手机解锁。

商淮舟把‘徐小三’头像点出来,一张大海的素描画。

姜梨眼瞳一下子扩张许多——

这张画,她有印象。

徐思池的头像!

商淮舟看到她震惊的小模样,不忍一笑,“宝贝,你看消息都不看头像的吗?”

姜梨有点懵懵的,当时看到那个备注,她第一反应,商淮舟出轨就出轨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标注‘小三’太嚣张了!

没想到被她闹了个乌龙。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问,“你跟徐班长关系也不好啊,有什么可聊的。”还深夜聊天。

商淮舟微微弯身手臂穿过姜梨腿弯,将人抱在腿上,淡然从容道,“这要从我学钢琴开始说了,徐小三不知道从哪得知我要学钢琴,死皮赖脸的非要教我,就他那蹩脚水平,我压根看不上,他非要教我。”

姜梨轻轻笑了下,实话实说,“徐班长在乐器上面还是挺有研究的。”他还是京大音乐系罗教授的关门弟子。

商淮舟听她这样说,不开心了,在她唇上咬了下,“能有我厉害?”

姜梨唇上一阵吃痛,却是甜蜜的,她赶紧讨好,“没,你最好,最厉害了。”

商淮舟冷隽的面色染了不少淡笑,握住姜梨的下巴,让她对视他,“还有什么要问的?老公一次性给你解惑,免得你这个小脑袋乱想。”

还有——

姜梨想到了,下巴从他手里滑开,美眸微眯,“你身上的味道什么情况?”姜梨说着就凑近闻,闻他的胸膛,又闻他的领口。

今天没有檀香味,只有清冽的木质味。

“什么味道?”商淮舟冷隽的脸上有一丝疑惑,他也偏头闻了闻自己身上,什么味都没有。

“之前你身上有檀香。”她直接说。

“哦,应该是在罗老师琴社沾染的。”之前姜梨忙,她晚上排练晚,他都是在琴社练两个小时的钢琴,再去接姜梨,这段时间她排练时间简短,他才在楼下的琴房练习的。

“罗老师?”姜梨惊叹。

“嗯,罗老师,你认识?”商淮舟淡淡地说。

姜梨柔声说,“罗老师的妻子是我们初中的音乐老师,初一下半年他妻子做了个小手术,他过来给我们代过几节课,他的琴社应该离我们剧团不远。”

商淮舟答,“在你们剧团的临街,他比较喜欢檀香的味道。”

商淮舟这么一提醒,姜梨倒是记起来,那时候罗老师身上都有淡淡的檀香味。

突然就豁然开朗了。

如此也说得通,为什么商淮舟跟徐思池会在学钢琴这上面有接触。

姜梨并不点破商淮舟,她的男人傲娇得很,很要面子的。

她也爱这样的商淮舟,不管怎么样,她都喜欢,很喜欢。

姜梨安安静静地靠在商淮舟。

商淮舟脸上原本的阴霾在姜梨靠在他怀里这刻全然化开。

他低下头,轻声问怀里的姜梨,“宝宝还有没有想问的问题?嗯?”

好像没有了。

姜梨有点不好意思,搞了半天,是她自己多想了,让自己难受了十来天,她低声问,“你干嘛给徐班长取那个名字呀。”就因为那个名字,她才联想了很多可能。

“难道不是么,惦记人家的未婚妻,不是‘小三行径’是什么?你还指望我给他什么好称呼?”

“......”这都是多久的事了,他还惦记呢。

小气的男人。

该不会要记一辈子吧?

商淮舟忽地笑了声,说道,“姜姜,我们度蜜月和婚纱照的事,你安排得很好,我赞同我们家姜姜的一切想法。”

姜梨在商淮舟怀里娇嗔,“我才没安排,我就随口一说。”

商淮舟挽唇:“我一向都很认真。”

姜梨弯了弯唇,“嗯,那就按照我说的安排吧。”他们团里有位前辈和老公旅行拍得婚纱照好看又浪漫,走到哪里拍到哪里,那种效果太好了。

“好都听我们家姜姜的。”商淮舟温笑道,“心情好点没?还要不要跟老公赌气?分房睡?不理老公?”

“......”狗男人!说这么多,他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姜梨埋在商淮舟怀里不回答,这件事上有那么一丢丢错,没底气呀。

商淮舟看她小脸都红了,不逗她了,他将她放在地上,“带你去看我的小情人。你老公一向是行动派,从不干治标不治本的事。”

“?”姜梨没明白什么意思。

商淮舟问她,“你的外套呢?”他在玄关的衣架上并没看到姜梨的外套。

“没。”姜梨小声说,不敢看商淮舟。

她余光偷瞄了一眼商淮舟,果然这个男人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她。

她当时给商淮舟公司打电话,说他不在公司。

她脑袋突然就空白了那么几秒,就忘了回舞蹈室的更衣间拿外套。

当时一心想商淮舟骗了她。

姜梨轻抿了下唇,“下午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听。我电话打你公司去,你公司的人,说你早下班了。你给我发的消息却说还没下班。”谁不多想。

商淮舟揉了下高挺的鼻梁,这件事他做得不错,“当时我故意那样跟你说的,你最近一直躲我,我不想点办法怎么能接到你的人?”

姜梨鼓鼓腮帮,“那你还不接我电话呢。”

商淮舟双臂蹭过她的腰线到她的身后,将她搂进怀里,温声说,“当时在驾车,没听。想着都在你剧团门口了,就没回,怕回了你又躲我。”

姜梨听商淮舟这么说,心口闷闷的。

她这十天好像是过于激进了。

商淮舟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姜梨身上,牵着她往外走。

姜奶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就两人十指相扣黏黏糊糊得出来了,姜梨身上还披着商淮舟的外套,眼圈还红红的。

但看得出来,两人和好如初了。

姜奶奶一颗心彻底放下了,她笑眯眯说,“你们这是准备回去了?”

商淮舟礼貌得体道,“嗯,我跟姜姜还有点事,改天再来看您们二老。”

姜奶奶又说,“吃点东西再走吧。淮舟接了我的电话,就急匆匆过来了,只怕晚饭都没吃。”

他们是吃过晚饭的。

姜梨心疼道,“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吧?”

商淮舟低声在她耳边说,“东西随时都可以吃,老婆要及时哄。”

姜梨不得不承认,她成功被商淮舟给哄住了。

姜梨软声说,“爷爷,奶奶,我们先回去了。”

姜奶奶笑着点头,“行行行,你们开心比什么都好。”误会说开,怎么都行。

在看报纸的姜老爷子心里不爽快,“哼,跟一阵风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姜梨抽出被商淮舟握住的手,小跑到姜老爷子的身边,在姜老爷子褶皱的脸颊亲了一口,“爷爷,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可以下地走路了,我跟淮舟带你们去露营。”姜梨看了一个适合一家人出去露营的地方,等明年开春暖和了,一家人可以一起去。

姜老爷子勉强被哄开心了,冲他们摆了摆手。

*

回到家,商淮舟带姜梨去了他们楼下一层,商淮舟刷卡进门。

沈哲家这套房产是推出的是精装房,硬装都是完整的。

偌大的客厅中空****的,中间唯有一架钢琴。

姜梨缓步走向钢琴,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滑过,好听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响起,她一眼看到琴谱还在钢琴上面。

她想拿起来看,商淮舟先一步合上琴谱丢在一个角落,还有一本书也随之丢在了角落。

哪怕商淮舟扔得很快,姜梨还是看到那本书,是上次他偷偷藏起来的书。

原来是基础琴谱。

姜梨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很柔软,很动容。

商淮舟专门抽出时间为她学钢琴,她却跟他闹了这么久的别扭。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总是默默地做一些让她感动的事。

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不心动,怎么不会爱呢。

姜梨顿步,突然转身,踮起脚尖挽住商淮舟的脖子,深吻上了他的唇,用她独有的强势描绘着商淮舟薄唇的轮廓。

两人太久没在一起,姜梨这个主动的吻无疑是在点火。

商淮舟气息一重,深邃的眸子浩瀚无垠。

姜梨只觉得她身体一轻,她坐在了钢琴的琴键上面,她的前方是商淮舟高大的身体。

她的一双腿被他放在了他的腰上,她自然而然地缠住。

两人深情拥吻,彼此深度回应——

“嗯~”她挂在他身上,她难受,就跟无数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酥酥麻麻的,还有点疼。

“乖,忍一忍,关窗。” 商淮舟一只手臂托着她的身体,一只手臂拿柜子里的遥控器,冲窗户的方向按下。

“......”姜梨紧紧搂住商淮舟的脖子,身体往上动了下,一双腿在他腰身紧并,严丝合缝。

一会儿,伴随姜梨断断续续的软音,时不时蹦出一个又一个音节。

两种声音重合,别有一番美妙。

一个小时有余——

姜梨依然坐在钢琴音节键上,一双纤细的腿还在轻颤。

她有气无力地趴靠在商淮舟的肩头。

商淮舟轻咬了下她的脖子,低声一笑,“宝宝,你看看你的战绩。”

战绩她不想看。

就挺狼狈的,她的手包放在一旁,东西散落,满满的小包纸都空了。

姜梨气息很弱地嘟囔了一句,“分明是你过分。”姜梨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跟他一起闹,还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就在这里跟他一起乱来。重点结束后他衣冠楚楚的,她却非常凌乱,她分明也很用力扯过他的衣服。

怎么结果会是这样呢。

商淮舟清冷的面上尽是满足感,“是我,都怪我,两个月都没怎么好好吃肉,一时没控好自己。”

“这家琴房是我们的吧。”要是公共的,真的太尴尬了,他们上面——

商淮舟回,“嗯。前段时间让沈哲办在我名下了。”

那就好,她放心了。

姜梨明白,应该是商淮舟为了方便练琴置办的。

这个男人真是能在无意之中轻轻抓住以及占有她的心。

姜梨趴在商淮舟肩头缓和了一会儿,商淮舟才说,“先抱你上楼,一会儿我再下来收拾。”

她的连衣裙不能穿了,在地上安安静静躺着,商淮舟将他的风衣披在她身上,遮住她的美妙,以及暧昧的痕迹。

商淮舟抱她上楼后,先带她去洗澡。

洗完澡抱她出来,姜梨不愿意放开他,今晚特别黏人,就跟八爪鱼似的一直缠着商淮舟的腰。

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还要。”

商淮舟高大的身躯一怔,还是第一次听到姜梨主动索要,他嗓音温和道,“刚刚在楼下都说不要了,还受得了?”

姜梨抬头在他下颌上吻了下,眨了下柔和又妩媚的眸子,“明天我不上班。”

这么明显的邀约,商淮舟岂会不应,他深邃的眸底浅着笑意,盯着姜梨片刻,低头含了含她的软唇,轻笑了声,“怎么这么巧呢,我也不上。”

姜梨什么话都没说,软唇又一次送上商淮舟的唇。

商淮舟抱着她长步从浴室里出来。

床稍稍陷下。

很久很久,卧室的美好才结束。

商淮舟抱着怀里的柔软无力的人儿,“怎么忽然怎么热情,这段时间碰都不给碰。”指腹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打着转儿。

姜梨在他怀里拱了拱,找到了更舒服的位置,“你不是一直抱怨这两个月的事么,补给你。”

商淮舟轻笑,“谢谢老婆体谅。还有以后不许这样了,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好了,不要自己闷在心里难受,明白么?”

姜梨瞅他一眼:“我问了,是你遮遮掩掩的。”

商淮舟随即认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可不敢再惹这个小祖宗。

商淮舟搂着姜梨在**躺了会儿,偏头在她额头亲了亲,“宝宝,你先睡一会儿,我下楼收拾战后残局。”

姜梨一双美腿缠上商淮舟的腰。

商淮舟温声问她,“怎么了?”

姜梨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不想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

徐思池表示:我到底是做什么孽啊!无形成了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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