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最多是轻微的脑震**,不过你小子也太狠了,难道就不怕自己也脑震**?”

“呵呵,我当时哪有想那么多,他们那么多人,我只想能放倒一个就是一个。不过曾强的头也太硬了,当时我就感觉天旋地转。”

“他的头才不硬呢,他的伤比你重多了,只不过,你昨天留下的伤太吓人了。背上全都变成了淤青,你怎么都不去医院看看,幸好你之前晕倒后我看了一下你昨天的伤势,王冬妮老师才让我把你弄到医院来的。”

“呵呵,死不了!”

“恩,够爷们,不过你是不是出生军人世家?”

“不不不,我记得我父母是经商的,跟军人没有关系。”

“可是你身上有一股军人的意志,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军人,有点像是特种部队那些军人的气质。”李平对风浩的身世很感兴趣,而隔壁床位的刘建辉也一样,此时正竖起耳朵听着。

“我不知道,或许我父母曾经送我去军校培训过,不过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从病床醒来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的事情,呵呵,就像拍电影一样,我失忆了,而且是选择性失忆,把以前所做过的一些事全都忘记了,只记得一些本能。”

“小风,你也别丧气,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想起以前的事。”

“希望吧!”风浩说完望着天花板,他何尝不想找回以前的记忆,现在的生活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似乎一切都需要自己去尝试去体会。

在王冬妮的坚持下,风浩在医院住了三天。李平第二天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他相信风浩不会对刘建辉怎样。

三天时间里,刘建辉的父母来过很多次,风浩能感觉到他父亲一身浩然正气,知道他是一个好官,是个讲理的官。不过,三天时间里沈佳怡一天来两三次,风浩也因此成为了她真正的朋友,至少是刘建辉认同的朋友。

身上的瘀伤已经散的差不多了,额头上的伤口也开始结巴,王冬妮帮他办理了出院手续,临走前他和刘建辉道别:“刘兄,我先走了,等你出院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其实我很喜欢交朋友的。”

“好!佳怡就暂时让你保护了。”几天的治疗,刘建辉已经能说几句话了。

“放心吧,我会帮你保护她的,你也别担心,我是不会跟你抢的,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懂。”

“呵呵,我知道佳怡喜欢你,不过我们公平竞争!”

“呵呵!……”风浩苦笑了一句,眼下自己是孤身一人,没权没钱还没家,有什么资格去追求沈佳怡这个身价几百个亿的千金小姐。

王冬妮和风浩打车回校,作为老师,在车上开始叮嘱最自己的学生:“风浩,回到学校你跟我老实点,要是再打架我也保不住你。”

“谢谢你王老师!”风浩现在对每个关心自己的人都有好感,哪怕是曾经让自己身处险境的王冬妮,听到她关心自己的话心里也很高兴。

“你看什么?”王冬妮感觉到有一双**裸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扭头一看风浩正从头到脚的打量着自己的侧面。

“王老师,你很漂亮!”一身职业服饰,白色短袖上衣,被胸前一对山峰顶起,似乎一不小心就可能将胸前的纽扣给蹦飞。黑色短裙,修长的美腿露在空气中。风浩能夸她的也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太华丽的语言会显得自己太轻浮,而且那也是色狼的表现,他可不想当什么色狼,况且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可是自己的老师。

“这还用你说,不过我们之间算扯平了,上次你在车站……这次我让你被人打一顿,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从今以后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

“恩,好,不过,如果老师愿意,我们做朋友也行!我现在缺的就是朋友。”风浩的语言不带一点调戏的语气,在开车的司机大哥暗挑大拇指,这才是泡妞的最高境界,不带一丝贪欲和调戏的口气,让人无法拒接的建议,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子的目标是自己的老师。

“这个可以考虑,不过我对朋友的要求很高,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我朋友的。”

“呵呵,我也是,现在我已经失去一切,对于友情也很在意,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都会去结交的。”

“行,那我们就相互考察吧!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好!”

“色狼!”王冬妮实在是忍受不了风浩的眼神,不由的吐出两个字。

“喂,老师,你可别冤枉人啊,我什么时候变色狼了?我一直都很尊敬你的,而且我和你总是保持着距离,没有占你便宜。”风浩很无奈,不就是盯着老师的脸欣赏了一下吗,难道这样也叫色狼。

“你干嘛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花吗?”

“老师,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是一种尊重,难道你做老师的这一点都不懂?”

“你!……”王冬妮的脸突然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色狼两个字来。不过正在她尴尬的时候,开车的司机大哥站出来解围了。

“这位小姐,你有所不知,色狼啊分三等,一等色狼是盯着对方下大腿部位看,二等色狼是盯着对方胸脯看,这三等色狼就是盯着对方的脸看。所以这位同学最多也算是个不入流的三等色狼,不过,三等色狼其实算不上色狼。因为一些贵族的礼仪就是这样的表现,正如这位同学说的那样,说话看着对方的脸是一种尊重,总不能说那些贵族一个个都是色狼吧!”

“听到没有老师,我不是什么色狼,而是尊重你,就算是,也是一个不入流的三等色狼,算不上是真正的色狼。”

“切,说的那么好听,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王冬妮一句话将全世界的男人都给骂了,让车内的两个男人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