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人还对袁立微笑询问,“这位先生,我可以走了么?”

袁立被他笑的有点发毛,但面上淡定回复:“不好意思,你还暂时不能走,还需要你配合和廖轻呆在一间屋子里。”

陆忱认真打量两眼袁立,似是要将他的面容记住,然后漫不经心地反问:“如果我不配合呢?”

袁立瞬间有被毒蛇盯上的错觉,还是坚持着说道:“即使你不想配合,现在也由不得你不配合。”

说完,袁立有意无意地扫了眼周围的十多名保安,就算廖轻男友想走也走不了。

陆忱低沉地笑了声,非常识时务地不再提离开的事,但还是友情提醒了下袁立。

“把我俩关不关在一起,你可以晚点再决定,还是劝你先去看看房间里的廖轻吧?”

袁立刚才远远扫见廖轻的状态后,就有些好奇他到底是怎么了,究竟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廖轻男友的建议,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实践,袁立嘱咐手下那些保安看好廖轻男友,然后他就去了房间里。

当袁立进了屋子后,才发现廖轻的现状,只见他在**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一样,只不过这个娃娃身上都是深深的齿痕。

他的脸上又肿又高,有着鲜红的巴掌印,一看就是他男友新打的。

甚至于他身上都没有被男友,披一件蔽体的衣服,双腿的姿势似乎因为时间过长已经僵了。

整个人的样子很容易就看出来,刚刚他男友做了什么。

袁立进门这么久,廖轻都好像无动于衷,似乎对于自己这幅屈辱的姿态,无所谓被人看见……

可再近一点,他才发现,廖轻的双眼没有什么情绪,就像对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兴趣。

袁立虽然觉得廖轻很惨,但想到他设计自家总裁,差点搞破总裁和夫人现在甜甜的关系,他就没多大感觉了。

只不过廖轻男友下手太狠,不能再留他二人在一个房间了,否则,廖轻这条命今天都有可能挂在他男友手里。

袁立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廖轻的身体上,然后走到一边给夫人打了个电话。

言栀守着点滴,听完电话里袁立的描述,对于廖轻的惨状并不意外,陆忱被绿又有那样的癖好,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廖轻。

不过袁特助的考虑是对的,若是继续让这两人呆在一起,将是陆忱单方面的凌虐,虽然他希望廖轻得到惩罚,却并不想弄出人命。

所以,言栀同意了袁立的提议,同时陆忱不需要留在酒会那边折磨廖轻,那让他回去也没有关系。

袁立听从安排,挂掉电话就先将廖轻男友给放了,然后让人给廖轻喂了点水,保证这人的生命迹象。

再让这些保安继续守在这里,做完这些后,他才真正感觉到疲惫,便赶紧溜回了家。

等到下午的时候,梵执在点滴的作用下,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醒来的时候,老婆已经趴在床前睡着了,这让他有些心疼。

梵执拔掉扎着的针管,想要起身将老婆抱到**休息,但刚有动作,床边小憩的人就立马醒了。

言栀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对梵执温和地笑了笑,“老攻,你终于醒了。”

梵执唇角勾起,继续先前的动作,将老婆抱到**,让青年枕着他的手臂,困得话再多睡一会。

言栀却不想再睡了,他懒洋洋地闭着眼,枕着男人手臂问道:

“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还着了廖轻的道,喝了他给的醉酒药?”

梵执抚着青年头发的的手一顿,想起了当时发生的事——

起初他是在和合作伙伴,喝了两杯谈合作,尽管没有理会廖轻的搭讪,但廖轻却很自然地加入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中间还为他和合作伙伴,各取来一杯香槟,为他们短暂地服务着,后来廖轻就离开了。

当时他也没过多在意,没料到廖轻敢动手脚,等十分钟后他已经醉的很严重了。

现在想来,醉酒药就存在于,当时廖轻拿来的香槟里。

梵执将当时情况简要说了两句,言栀微叹口气,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认真道:“以后这个人给你拿的东西,可不可以谨慎点不要沾呢?”

梵执点了点头,郑重认错:“这次的确是我不小心,下次不会再沾他拿的东西了,老婆,我保证。”

得到保证,言栀才算真正的放下心来,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叙述着当时发生的事。

“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你躺在**,廖轻在洗澡,如果我和袁立晚去一会,或许你已经和廖轻上床了。”

“之后我不仅教训了廖轻,后来又实在太过愤怒,让袁立将他和他男友关在一起,派人守在那里。”

说到这,言栀抬起头看着梵执的神色,继续道:“现在他已经被他男友折磨的不成样子,听袁立讲,他的样子特别凄惨,你会心疼他么?”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梵执皱眉冷沉的脸,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即使是现在,梵执还是多少在乎廖轻的吗?

沉默的时间尤其漫长,言栀的心一点点坠落……

但其实仅仅是个误会。

梵执皱眉不满意,只是对廖轻的惩罚觉得太轻,他在沉默后道:“还不够。”

言栀觉得奇怪,追问:“还不够什么?”

梵执的声音很冷,他对此给出了解释,也下了关于廖轻的决定。

“廖轻的惩罚还不够,即使受了这样的折磨,一段时间后总会恢复的。”

他唇边的笑意很冷,接着说道:“廖轻不是一直想做我的金丝雀?那我就成全他!”

言栀刚刚暖和的心再次变凉,他不理解惩罚廖轻,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收做金丝雀的方式?

“你确定你让他做金丝雀,不是为了你的私心?”

梵执知道老婆误会了,解释道:“廖轻太不安分,将他关起来才能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同时我也会吩咐手下人对他好好关照的。”

随后,梵执在言栀眉心落下一个吻,真诚道:“老婆,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我真的只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