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兄弟,你别板着一张脸,知道的是你来找乐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砸场子呢。”楚鹤扬自来熟的与沈琳勾肩搭背。

“我本来就不是来找乐子的。”沈琳冰冰冷冷的回道。

“诶诶诶,你和我说实话,你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楚鹤扬好奇的看着沈琳,像这种相貌俊秀的男人,还有这么纯的。

沈琳不理他,楚鹤扬便笑着自顾自的说。

楚鹤扬也没有过夜,不过是听了听曲,便回去了。

随后,楚鹤扬时不时的便去熠王府,只不过不再找沈白景了。

“沈琳呢?借我一天。”楚鹤扬笑嘻嘻的说。

“沈琳是我的人,你怎么三天两头的来借。”沈白景意味深长的问,他是知道楚鹤扬喜欢男人的。

“沈琳明明就是殿下的人,你就骗我吧。”楚鹤扬心里也犹豫,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那种清秀腰软的男孩子,没想到有一天会看上沉默寡言还性格刚强的沈琳。

“容华的不就是我的。”沈白景理所应当的说,“别转移话题,不然不借。”

“好吧,我承认,我看上他了。”楚鹤扬摊摊手道,“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你确定他和我们一样吗?”沈白景认真的问,作为朋友,他不希望楚鹤扬情路坎坷,毕竟楚鹤扬已经吃过太多苦了。

楚鹤扬沉下嘴角,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摇摇头。

“再等等,我……试探一下。”楚鹤扬低声说。

“嗯。”沈白景点头,“别栽的太深,我了救不了你。”

这世上,什么都医得,唯情字难解。

楚鹤扬半拖半哄的把沈琳借走了。

“鹤扬他对沈琳是不是……”容华何等聪慧敏锐,几次便觉得不对劲了。

“嗯,你可知沈琳他……”沈白景试探的问。

“我也没问过。”容华摇摇头。

“罢了。”沈白景揽着容华的腰,“各人各有各人福。”

“嗯。”容华点头,“沈琳也不小了,要是能和鹤扬,也算是觅得良人了。”

“小月老,别老想着别人了,想想你夫君。”沈白景低头凑到容华耳边轻着说,“昨晚本王说在书房,你便三推四推的不肯,说什么怕被人瞧见。”

“今儿本王一早便打发了下人,不会有人过来的,你可不许再推辞了。”沈白景搂着人便往书房走,“嗯?”

“王爷做什么总是想这些个没个正经的事。”容华作势推了推沈白景,“那床榻还不够你闹腾的?”

“不够。”沈白景轻笑着摇头,“和你,仅仅一张床怎么够呢。”

容华抵不过沈白景的软磨硬泡,还是从了,偏偏沈白景是个不知满足的,书案上胡闹一番后还不罢休,趁着容华无力反抗,又按在小榻上折腾了一通,碰巧那还有棋子,容华的棋艺精湛,可他从来没想过,要用那样的方式……吃棋子,怕是他这辈子都不敢直视棋子了。

晨起醒来,容华便忍着腰酸,翻过身,躲在床榻里面,不理沈白景。

“还羞呢?”沈白景轻笑,“昨晚我可是问了你的,是你自己说能吃的。”

“沈白景。”容华羞的猛然起身,腰因昨晚的过度使用,撑不起来,幸好沈白景手疾眼快,才没让他摔着。

“好好好,我不说。”沈白景借机会把容华搂在怀里,“别气了,还不是你一直哭的梨花带雨的求我。”

“我都那么求你了,你还……还……”容华说不下去,实在是过于羞人了。

“正君,你还是不够了解本王啊。”沈白景温柔的轻揉容华的腰,“你越是那般哭着求我,我便越想欺负你。”

“你……”容华自知落登徒子他比不过沈白景,索性窝在沈白景怀里不说话。

沈白景又亲又哄了许久,才把人哄好,只不过把房里的棋盘都收了。

宫中,烟落寻了个时间去给德贵妃请安,说了片刻的话,正起身要离开,便开始腹痛不止。

容晟匆匆赶过去,烟落刚刚恢复些力气。

“回陛下,怡妃娘娘……怡妃娘娘可能……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太医小心翼翼的回复道。

“你说什么?”容晟震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都跪下,不敢抬头,德贵妃怨恨的瞪了躺在**的烟落一眼。

“臣斗胆,请问娘娘最后所食是什么?”

“是德贵妃娘娘宫里的茯苓糕。”烟落有气无力的说,又看向容晟,“臣妾吃着喜欢,便多用了几块。”

桌上的盘子确实已经空了。

“贵妃可有用过?”容晟问道。

“陛下知道的,臣妾不喜这个,所以……不曾用过。”德贵妃敢保证,她宫里的东西没有问题,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烟落就是在陷害她,怪不得刚刚一个人吃了一整盘的茯苓糕,她还嘲讽烟落没见识,原来都是算计好的。

“臣妾虽没用过,但臣妾敢保证,臣妾宫里的东西,绝没有问题。”德贵妃郑重道,“臣妾怎么会蠢到在自己宫中做这种事情。”

“陛下。”怡妃哭哭啼啼的说,“贵妃娘娘的意思,是臣妾自己害的自己再也不能有孩子吗?”

“你……”德贵妃恨恨的看了一眼怡妃,转头和容晟解释,“陛下,臣妾已是贵妃,育有皇子和公主,怎么会如此小肚鸡肠,做出这般事。”

“你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可你却让烟落再也不能有孩子。”容晟本就对德贵妃余怒未消,此时更是先入为主。

“陛下,臣妾……”

“你闭嘴。”

容晟根本就不想听德贵妃解释,“你的好儿子推荐的人打了败仗,让嘉儿去和亲,朕本就子嗣凋零,你在后宫又害的烟落不能有孕,你们母子真是好手段。”

“陛下……”德贵妃是了解皇帝的,一听这话,便知道是迁怒,自己无论再怎么解释都是没有用的。

“来人,传朕旨意,德贵妃残害皇妃,降为贵人,怡妃受了委屈,擢升为贵妃,掌六宫事宜。”

德贵妃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她曾仗着恩宠没少明里暗里的害其他嫔妃和皇嗣,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皇帝也会这么对她,真的会这么绝情。

容晟理都没理地上的德贵人,抱着烟落便离开了。

烟落偏头看了一眼德贵人,嘴角上扬,嘲讽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