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醋了好不好?不喜欢他们,以后只喜欢你。”沈白景亲了亲容华的嘴角,柔声哄道。

“你就哄我吧,这话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今儿轮到我了。”容华语气淡淡的,带了几分怨怼,转过身,不理人。

沈白景笑着上前一步,从后面把容华抱在怀里,“哪能呢,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捧在手心上。”

这句是实话,其他的人为了抱住沈白景这棵大树,使劲浑身解数的讨好顺从沈白景还来不及,哪个敢发脾气。

“你这是变相说我娇纵?”

沈白景轻笑,“没有,再说,你娇纵些也无妨,我愿意宠着。”

容华嘴角微微上扬,其实他刚刚闹小脾气,试探居多,他想知道沈白景纵容的底线在哪,免得自己哪天玩过了都不知道。

“不气了,好不好?”沈白景见容华软化笑着问。

“嗯。”容华微微点头。

沈白景把人转过来,吻了上去,他今天一天都在军营,但心心念念的都是容华,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你再睡会儿。”沈白景早起准备去军营,但他舍不得容华跟着起早。

“不早了,我也睡不着了,正好我今日打算去五哥那坐坐。”

容华整了整衣服,沈白景才让人进来伺候。

“等我结束了去接你。”沈白景换上劲装,挺拔坚毅,将军风骨尽显。

“不用,午膳之前我定回来。”

容华出门,难得的冬留居然没有跟在身边,沈白景微微挑眉,若有所思,但并未追问。

出了门,容华直接上了王府准备的马车,到热闹的转角处,与一辆和容华一模一样的马车相遇,擦肩而过,随后一辆去了静王府,另外一辆去了城郊。

冬留穿着和容华一样的衣服,到了静王府门后,假装咳嗽,以袖遮面,快速进门,随后直接走了一条隐秘的路去了容衍的书房。

“奴才冬留,参见静王殿下。”冬留跪下行礼道。

“怎么是你?你主子呢?”容衍惊讶的放下笔,他没想到来的人是冬留。

“回王爷,正君有事,但不方便为外人所知,所以设下移花接木的计策,还请王爷成全,至于详情,正君说,他会亲自和殿下解释。”冬留按照容华的嘱咐仔细解释道。

“好,本王明白了,你且坐下喝杯茶吧。”容衍听着是容华的计划,也就放心了。

“多谢王爷,不过奴才还有事,容奴才换了衣服就告退了。”冬留说道,他还要赶去城北。

容衍点头,心中微动,是他这个做兄长的没有保护好容华吗?

容华不过才十七岁,比容衍还要小三岁,但一向稳重自持,世人都说容华像宜归皇后,但从小和容华一起长大的容衍,心底里总觉得,容华有几分今上的城府和决绝。

就凭他十五岁就敢跪求皇帝给自己和一个男人赐婚,就看得出来,绝非池中之物。

奈何沈白景眼拙,错把珍珠当鱼目,如今醒悟,却是真假难定

容华则是去了城郊的暗桩,上次进宫皇帝留他,让他去查了一桩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的案子,明里皇帝也派人查了,就是没拿到能够一锅端的账本和花名册,只好动用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