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的意思是,那两个不知道哪来的小馆,可以与当朝嫡出六皇子相较吗?”沈白景挑眉,“看来刚不该让那两个人下去,而是直接杖毙。”

“哈哈哈,熠王说笑了,既不喜欢,本王带回去自己受用就是了,何必这般不怜香惜玉。”容远听这话,咬着牙,他最恨的就是容华嫡出的身份,平白的比他尊贵一截,但他不傻,也意识到沈白景对容华的维护,虽不解,可还是得重视,容华不足为惧,但沈白景手握重兵,他不能得罪。

“端王倒是个怜香惜玉的,就是不知道府中被端王爱怜过的人,是不是这样想的。”沈白景风流之名确实,也喜欢玩些个花样,但他有分寸,绝不会像容远那样,糟蹋枕边人。

容远低头喝酒,不吭声。

没多久,就散了,容礼特意送出门,好一番解释,又送了不少东西,才罢休。

马车里,沈白景捏了捏容华的手,“我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场,早知道就不来了。”

“那……你反思一下,端王怎么偏偏给你送男孩?”容华色厉内荏的问,其实心里明镜似的,容远是在试探,只不过方式太过于简单粗暴了。

“我自省,是为夫名声不好,连累的正君受委屈了,就罚我以后每日都和你腻歪在一起,让他们看看我们多么伉俪情深。”沈白景说着坐的更近了,把人搂在怀里亲。

“还……还没说清呢?”容华半推半就的说。

“没什么可说的,本王身体力行让他们闭嘴。”沈白景说道,五年、十年、二十年、一辈子,他的身边只有容华,天下人自然就明白了,所有的质疑都会变成羡慕和祝福。

还有车夫在赶车,哪怕明知道是亲信,容华也不好意思,不敢大动作挣扎,被沈白景占了一路的便宜。

容远当众送沈白景男宠的事,本就无意隐瞒,再加上有容礼在,没多久就被添油加醋的传的沸沸扬扬了。

容晟一怒之下,以德行有失为由,令容远禁足一个月,往自己皇弟夫君的房里送人,让容远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

“糊涂东西,你给熠王送什么男宠?还偏偏在容华面前,你是还嫌自己名声不够不好吗?”柔贵妃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他都嫁进熠王府了,还能翻起什么浪来。”容远不屑一顾,“再者说,沈白景那样风流的人,能宠他几天。”

“蠢才。”柔贵妃抬手把茶盏摔在地上,“他就是成婚了,哪怕和一个男子,哪怕不得宠爱,注定不可能有嫡子,但这都改变不了他是定国唯一的嫡皇子的事实,明白吗?”

“他母妃早就死了,嫡出有什么用?”容远嘴硬顶撞道,其实心里已经意识到错误了。

“宜归皇后逝世后,陛下金口,此生不再立后,母妃以为,你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想到容华自己放弃了这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剩下的皇子都是一样的,你又是长子,我们母子二人的命运,都在你身上了,你就不能争气点?”柔贵妃叹了一口气,坐在贵妃椅上,没有人能争的过去世的宜归皇后,那是皇帝心头的朱砂痣,但她也争不过德妃,不是德妃容貌容貌更出众,而是德妃从一开始就知道,如何抓住皇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