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友们直呼长得丑玩的花。
【这臭娘们,玩的那么花?同时跟好几个人……她是双插人吧……】
【我竟然秒懂楼上的意思,罪过罪过】
【她长得跟癞蛤蟆似的,那些跟她玩的男人……啧啧啧,口味真重,恭喜她丈夫脱离苦海咯】
【只有我心疼那个小孩吗?稚子何其无辜,哎,希望他下次投胎顺顺利利】
【笑死,自己冠冕堂皇天天教别人,贞洁比女人的命更重要,她玩的那么脏,怎么还不上吊自杀?难道她的清白跟别人的不一样?双标狗】
司念继续问,“她教你们,女人不能对钱有太多贪欲,在外上班的女人最终都不得好死。那她又是在干什么?她每天准时准点在这给你们洗脑,又是为了什么?她在这上课,谁给她相夫教子?难不成是她的女人?”
钟悦欣和几个学员羞愧得埋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些问题,她们之前从来没想过。
那时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了她们思考,让她们无脑的去相信吴凤的话。
现下不知为何,脑子里不再混混沌沌,思考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几乎是一瞬间,她们都想到了自己交出去大笔大笔的钱,甚至是半生积蓄。
那个刚交出银行卡的女人,举起包包就狠狠砸在吴凤头上。
砸的吴凤一阵头晕目眩,惨叫一声,狼狈的趴在地上。
女人动作强硬,直接把自己的银行卡抢了回来。
“呸!原来你口口声声教给我们的那一套,你自己根本都不遵守!你全都是在骗人!”
说完女人万般珍惜的将银行卡收回贴身的口袋里,还宝贝的拍了拍。
司念的声音就像带着魔力的灵泉,一遍一遍冲刷被洗脑学员的心灵,让她们不断恢复思考能力。
“你们知道她通过开女德班,骗到多少钱吗?她又将那些钱,花到了什么地方吗?”
钟悦欣愣愣的摇头。
司念操控手机,飘到了讲台上红色手提包的上方。
钟悦欣感到召唤一般,下意识就走了过去。
她按照司念说的,将手提包翻了个干净,一入目,里面好几沓红色的票子!
还不只那些,一个蓝色的账本,上面记录了大大小小无数笔收入。
小到几百几千,大到十万几十万!
全是吴凤这两年通过开班授课,忽悠欺骗得来的钱。
“吴凤不仅开过女德班,还开过各种带有欺骗性质的课程,其中有一种是专门欺骗老人的。人年纪大了,很容易对死亡产生畏惧,古代无数帝王都追求长生不老。吴凤欺骗那些老人说,只要跟她一起诵经学习,练习术法,就能延年益寿。
更甚至夸大其词的宣传,她那些术法能够治愈癌症之类的疾病。
曾经有不少身患绝症的中年人老年人去上过她的课,她利用玉牌,制造出幻象,让那些人以为,他们通过诵经学习,让病痛消失了。殊不知,那些假象只能维持几个小时,上完课回到家,病痛又回到他们身上了。”
而且因为沾染了邪气,有些身体不好的老人病情加重,折损了好几个月乃至一两年的阳寿。
只不过他们不懂玄术,看不出来罢了。
等他们发现不对的时候,吴凤早就卷钱跑路了。
到下一个城市,通过开设五花八门奇怪的课程,继续骗钱。
【这个臭婆娘,心思竟然如此歹毒?连老人的钱都骗?】
【在他们这种人眼里,老人的钱更容易骗。他们可没有良心】
【太可恨了!要是我哪怕死都要追回我的钱,毕竟骗我感情可以,骗我钱不行】
钟悦欣翻着账本,上面详细的记录着,吴凤在哪个城市哪个地点,通过什么手段,骗到了多少钱。
详细到令钟悦欣遍体生寒,头皮发麻。
她双手抖动的越来越厉害。
那种三观和信仰被现实和真相一点点击碎的滋味,很不好受。
但她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谁让,那都是她活该啊!
那几个学员也凑过来。
她们跟钟悦欣一模一样的反应。
还有人惊呼的叫出声,“天啊,这得有几千万了吧?得骗了多少人啊……”
“我们要不要报警啊?她涉嫌诈骗了吧?之前我闺蜜就说,这种课程听起来就不正经,像传消。我真是后悔当初没听闺蜜的劝告,入学之后陆陆续续被骗了好几万……”
司念不慌不忙,将屏幕那边发生的一切自顾自忽略过去,继续往下说,“钟悦欣,你在包包里层找一找,里面有个u盘,你插入电脑看看。”
钟悦欣照做了。
文件打开的一瞬间。
男女交杂的暧昧叫声通过墙上的音响传出来。
现场不管年纪多大的人,都老脸一红!
司念及时做了消音,但还是被水友们听出端倪。
【我靠这么劲爆!我好想看视频!】
【什么都看只会害了你,不怕长针眼吗?】
【有一说一,刚刚那复杂的声音,我好像听到了好几个不同男人的……1vN只有小说里才敢这么写吧?】
【我在小说里见过】
【楼上的求小说!姐姐,我是你流浪在外多年的亲妹妹啊】
【妈的光是想想都恶心,有这种癖好的人,都是心里有问题的!吴凤这老娘们玩的真尼玛花,她身上肯定携带不少病毒】
……
司念抓住‘小说’两个字眼,好奇的不行,打算等下解决完事情,抓着水友们好好盘问一下。
现在她继续专注干正事。
视频播放完之后,吴凤颜面扫地,她将脸埋在地毯里,不敢抬起来。
司念却不愿意放过她。
以为当鸵鸟就没事了?
司念声音犹如魔音穿脑,直接无视了吴凤捂着耳朵的手,清清楚楚传到她脑中。
“吴凤,你要不要亲自来说说,这些视频拍摄于什么时候?”
“……”吴凤。
“那我来帮你说说吧,第一次是在你儿子检查出脑部长肿瘤的当天,你看了病历大哭一场之后,扭头就来到会所,找了好几个帅哥。”
“第二次,在你儿子发烧到险些烧坏了脑子,你在寻欢作乐;第三次,你母亲和儿子在外郊游,却遇到冰雹,被困在天桥底下,她们给你打电话求救,你却说你母亲多事,等冰雹结束再走不就行了?”
“第三次,在你父亲出车祸的时候,你不仅没伺候床前,还吝啬的不想给你父亲付医药费。”
“这些年你赚到的钱,百分之八十都花在了自己享受上,根本没花多少在你儿子身上。”
那么自私的她,也配说爱儿子?
【我的妈呀,亏我先前还觉得她可怜,为了孩子才骗人,没想到,没想到啊!】
【默默捡起我碎一地的三观,我认为生而为人,不应该……至少不能!那可是你的至亲啊!】
【呸,真恶心,我还以为她有多爱孩子呢,毕竟看她刚刚撕心裂肺的模样。敢情她心疼玉牌,根本不是因为玉牌能救她儿子,是因为怕以后没了骗人的工具!】
司念看了眼时间。
转过手机,对钟与腾说,“钟先生,请你去开下门。”
话音刚落,铁门被人拍得轰隆作响。
钟与腾一打开门,一个身高接近两米,满身挂着恐怖的肌肉的光头男人走了进来。
他凶神恶煞的脸上怒火冲天,气势汹汹的走到吴凤身边。
二话没说掐着吴凤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抬手就是几个大耳光。
“贱人!你他吗的都干了什么?当年离婚,你说我一个粗鄙之人,照顾不好孩子。行,我就把小轩的抚养权让给你了,可是你他妈现在害死他了!”
光头男面目狰狞,掐着脖子的手不断用力收紧。
吴凤惊慌恐惧极了,像是见到恶魔。
呼吸一点点被抽干,她痛苦不已的挣扎。
“小轩……真的死了?”
一边挣扎,她一边露出了崩溃绝望的神情。
刚刚她还抱有一丝侥幸。
但现在见到男人,吴凤精神都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