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晚,虽然一开始他确实很抗拒,之后却被挑的兴致渐起,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那已经不再是简单的需求少,应该称之为饥渴才更为准确……

虽然这么形容自己,多少有些奇怪,但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期待小皇帝做到最后的……

可他二十五年来,真的是很直的直男!他很确定从前喜欢的就是女人。

怎么一穿书就变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

温棱简直欲哭无泪,既为直男之路远去而忧伤,又为新踏上的断袖之路担忧忐忑,虽然是否为断袖还未可知……

但不论他到底是不是已经弯了,眼前有一个迫切的问题需要解决。

他那处还黏黏糊糊的,需要马上清理啊!

自己现在这么个苦逼的状态,想清理是无法做到的,但不清理他又特别的难受。他可以忍受在牢房中脏乱的样子,但却无法接受那处的粘腻一直挂在上面。

相信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兄弟”遭受如此侮辱。

湿湿嗒嗒的,难受的要死。

好在,温棱很快便想到了解决办法,他动不了,别人可以帮他啊。

小皇帝不是让李圆照顾自己的日常起居嘛,到时候让他帮忙擦洗身体,不就一切OK了。

虽然过程势必会很尴尬,但特殊情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温棱在**躺尸等着小太监的到来,不一会儿,李圆便进殿送早膳来了。

小太监恭敬的向他问了声好,便打算如同昨日一般喂他用饭。

不可避免的,李圆又看到了不该看的,他当做没看到,神色如常的服侍国师用膳。但他内心已经有如惊涛骇浪。

昨日还见国师手上被皇上的腰带绑着,今日便换成了银质锁链,且还将国师的双腿也都绑住。

他在第一次见过国师之后,因着皇上对国师的态度,感受到国师的地位似乎很不一样。

特意打听过才知道,国师的权势滔天,甚至已经盖过了皇上,且皇上长久以来忍受着国师的压制羞辱……种种恶行简直罄竹难书。

国师大人一朝落势,按照国师对皇上做过的事,皇上应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才对。

但奇怪的是,陛下仅仅是吩咐他去给国师下了软筋散,并把国师运回寝宫,且是安置在了龙**。

陛下如果想要报复国师,没有必要将国师绑在龙**啊……总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尽管皇上将国师囚禁于此,但总感觉皇上似乎很在意国师似的。

李圆摇摇头,晃去脑中越发诡异的想法。

也许这只是皇上折磨国师的一种特殊方式罢了,现在还服侍国师呢,需得一心一意。

温棱享受着嘴里好吃的饭菜,琢磨一会儿应该怎么开口。

以往都是他自己沐浴,这次请别人帮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别扭,且不知道该怎么提起才好。

待用完早膳,温棱转了转眼珠,眯眼似狐狸一笑,之后神情淡定问道:“本尊想要沐浴,李公公可有办法?”

李圆收拾碗筷的手一顿,略有些为难道:“这……您现在的情况不便单独沐浴,不如奴才帮您擦身吧。”

温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面上状似勉强道:“嗯……也只能如此了,有劳。”他不好直接让小太监帮他擦身,只好选了这么个迂回的方式。

好像说直接擦身,就是在明摆着告诉对方,我就是想擦那儿一样的感觉,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李圆出去了打了盆热水,拿了干净的布巾,向温棱说了声后,便褪去了他身上的软袍。

但一看见软袍下的身体,李圆便慌乱的别开眼,赶忙背过身子,把布巾放到盆里润湿。

投湿布巾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他刚刚居然看到……看到国师身上有红印……

虽然他年纪小,未经人事便当了太监,但在宫里当差多年,这些事他还是懂得的。

国师身上的印子还是新鲜的,一看便是近两日才有的,可最近和国师单独相处的只有皇上,其余都是在天牢内。

那么国师身上的痕迹……很有可能就是……

双手一抖,布巾直接掉进了盆里。

李圆赶紧制止脑中越发危险的想法,他怎么能猜测那些痕迹是皇上弄的呢,真是该死!

投好了布巾,便回过身替国师擦身,视线专注于国师身体的其他位置,尽量忽略那些红印的存在。

温棱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已经被小太监看了去,惬意的感受着热布巾擦过皮肤的润湿清爽感。

事实上,温棱早就忘了身上还有小皇帝留下的罪证,否则就算不得已请小太监帮忙擦身,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享受的状态。

李圆默默加快速度,好不容易帮国师擦完了上身,待到下半身时,眼前看到的却更让他手足无措。

国师那处上居然有……

如果痕迹是皇上弄的,那以国师那处的情况来看,皇上岂不是和国师已有了肌肤之亲?

李圆差点没拿住布巾,直接掉在温棱身上,好在被他稳稳接住,他偷偷瞄了眼国师,见国师在闭目养神,下意识松了口气。

温棱知道小太监已经手脚麻利的擦到了下半身,但这情形太过尴尬,只好闭眼装死。

李圆擦拭到国师那处时,尽量不去想上面的粘腻因何而来,只尽心细致的清理着。

待那处清理完后,李圆才如释重负。

之后又把国师下半身其他处擦好,服侍穿好了里裤,才拿着水盆和温棱告退出了去。

看到小太监走远,温棱才放下心中一直积压的大石,脸上仍带着烧灼的热意。

虽然他一开始的目的就在于此,但是真等到小太监帮他清理那处时,他才知道究竟有多尴尬。

尤其当小太监清理时,他的脑中会不自觉浮现昨晚与小皇帝那个旖旎的梦,更加让他心虚无地自容。

好在,这尴尬的情形总算过去了。

整整一天,温棱都没见过小皇帝,心中感到奇怪,也有些许的在意。

趁着李圆服侍他用晚饭时,不经意提起问道:“今日陛下可是很忙?”

李圆经过早上的事后,心里已经将国师放在皇上妃子的行列,且为首位。

毕竟据他所知,皇上还没宠幸过后宫哪一个妃子呢。

是以出于对国师的敬重,和有可能是皇上第一个宠幸妃子的双重身份,李圆对温棱丝毫不敢怠慢。

听国师这样问,便道:“许是陛下事务太忙,才没回来。估计也快了,您再耐心等会儿。”

温棱没再询问,总感觉小太监的态度有了些微变化,但也没细究出于何种原因。

直到深夜,小皇帝还是没有回来。

温棱心里莫名别扭的很,昨晚小皇帝还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今天便不见踪影。

这简直就像一夜疯狂过后,男人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经典渣男剧情!

李圆照常进寝殿里熄蜡烛,见国师还未入睡,猜到可能是在等皇上回来,忍不住上前对国师道,“国师,您先睡吧,皇上今晚不会回来了。”

这话怎么那么像劝深宫里独守空房的妃子呢!

温棱微皱了下眉,尽量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不禁出声询问,“怎么,你知道皇上去哪了?”

李圆稍一犹豫,心里对国师有些同情,但还是如实说道:“皇上去了司徒贵妃那儿,今晚不回来了。”

一开始温棱还没反应过来,但仔细想了想后,终于知道所谓的“司徒贵妃”是谁,那不是男主受司徒湛嘛……

温棱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他和小皇帝没什么感情,昨晚也没有做到最后,但其他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去了别人那里过夜!

李圆见温棱脸色有些不好,出言安慰道:“陛下可能只是去香林殿坐坐,您别往心里去。”

呵呵,一个皇上晚上去后宫的宫妃那里,还能是做什么!

温棱冷然一笑:“无碍,整个后宫都是陛下的,陛下想去哪便去哪,与本尊无关。”

这话一出,李圆也不知道该劝国师什么,呐呐地站在那半天,刚才劝国师的话他自己也觉得假的很。

温棱注意到小太监的窘迫,缓和了语气,“本尊这里无事了,下去吧。”

李圆又劝了声,“国师,您早点休息。”

温棱笑了笑道:“好。“

随后李圆为温棱细心的盖好被子,便躬身告退,殿内顿时又剩温棱一个人了。

温棱看着殿内微弱的烛光讽刺一笑,果然,“上过床”的渣男都是翻脸便不认人!

闭上眼,脑中浮现的都是小皇帝与司徒湛如何恩爱的画面,心口堵着的那口郁气更加重了。

萧缙的确来了司徒湛的香林殿,既然他是因为多年没有碰过人,才会面对国师频频失控。

那么对同为男人的宫妃——司徒湛,想必也不会太过排斥。

所以晚上一处理完政务,便来了香林殿,且此时正坐在司徒湛的**,等待他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