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温棱藏到了香林殿外的暗处伺机而动。

估计了殿里殿外的侍女人数,温棱很快展开了行动,找准落单或两个一起的侍女,逐个分批用手刀击晕了她们。

不一会儿,里里外外的侍女全被温棱击晕完毕,殿门被温棱插死,避免其他人坏事。

温棱缓步走到里面的卧房,看了眼安睡的司徒湛,嘴角冷冷的扯了下。随后又出了卧房,找了把椅子坐下。

温棱抬起右手腕,看着圈在上面的简藤镯子唤道:“小绿。”

只见绿镯先是分离开,一端慢慢弯曲向上,伸长了身子立在半空,头部朝温棱点了点头。

温棱宠爱的抚了抚小绿的脑袋,小绿当即高兴的扭动身子,疯狂摇摆。

“好了,停下。”

听到主人吩咐,小绿不情不愿的停下了舞动。

“小绿,一会把里面的人捆住,用你的枝叶封住他的嘴,这次你可以好好玩你的小游戏了,但是半小时后就出来,否则别怪温爷对你不客气。”温棱漫不经心道。

小绿朝温棱快速点了点头,便迫不及待朝卧房而去。

温棱找到殿中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椅子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这茶意外还不错,果然是贵妃寝殿应有的配置。

温棱喝着温茶,眼里闪过一丝趣味,不知道尊贵的贵妃殿下在小绿的游戏过后,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小绿爱玩的游戏还是有一次他偶然间发现的,当时小绿有了灵智,偶尔便会偷偷出去,他由于好奇,便紧随其后。

谁知看到的场景差点震碎他的三观,从那之后他便给小绿下了禁令,不允许它再玩这种游戏。

现在小绿好不容易得了他的允许,司徒湛必定是要吃一番苦头的。

唇角凉薄的勾起,不过这也正是他的目的不是吗。

男主受就应该有个男主受的样子,天天像个恶毒男配一样来招惹他,他不反击岂不是对不起他那么蹦跶!

卧房中的小绿没有发出声音的爬上了床,之后抬高纤长的身子,身上散发无数的分支,先是封住了司徒湛的嘴,接着捆住了他的双手和腿。

主人说可以玩游戏,小绿兴奋的晃动着分支上的叶子。

随后小绿对在司徒湛身上的三五分支进行粗化,那些细小的分支顿时变成了小绿的分身。

那些分身如同绿色的触手一般,从司徒湛的里衣伸进去,上下抚摸……不一会,被控制住的司徒湛身体便起了反应,面色潮红,眼尾一抹朱红之色。

他情难自禁的扭动身躯,试图把身上**的手甩掉,可换来的却是更加频繁的抚摸。

司徒湛不堪其扰,睁开了略微湿润的眼睛,谁知却让他看到了极为惊恐的一幕。他看到自己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缠满藤蔓,偏偏那藤蔓还在不停的移动。

司徒湛瞪大了双眼,身子颤抖不已。怪物,那是怪物!

他想求救,嘴却被藤蔓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身体的酥麻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令他很快失去了思考。

在司徒湛腿间的分支,也同样进行了粗化,比之前的粗了好几倍。随即这个分支探到了司徒湛的裤子中,似乎寻找着什么……在找到之后狠狠刺入……

那个地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被小绿如此粗暴的进入,司徒湛瞬间疼的全身**,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摇着头似乎在请求对方放过自己。

可是小绿玩到兴处,已经激发了野性,当即不管不顾的控制着分身……

司徒湛嘴里不禁泄出一丝呻吟,感觉身体痛苦中带着愉悦,沉沉浮浮,最后如至云端。

小绿来来回回折腾了司徒湛好几次,因记着主人的吩咐,才不舍的缩回所有的分支,带着一身黏腻的污秽出了卧房。

而**的司徒湛已经累的昏死过去,面上还带着泪痕,身上衣衫凌乱不堪,看起来格外脆弱……

外面等着的温棱见小绿一出来就想缠在自己手腕上,十分嫌弃道:“你那身上的东西,洗干净了再爬上来。”

说完,掀开茶壶的盖子,示意小绿进去清洗。小绿有些委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缩小了身子,把自己扔到茶壶中,泡了一会才湿漉漉地出来。

温棱掏出怀里的干净帕子,把小绿身上的茶水擦干后,将它放到了右手腕上。小绿高兴的蹭蹭主人,之后缠住手腕,化为绿镯。

温棱冷漠的看了眼卧房,如俯视众生生死的神,拂袖离开了香林殿。

司徒湛该感谢他男主受的身份,否则如此几次三番,他早就用异能杀掉他了!

经过这次他最好老实点,下次若是再招惹他,可就不会是小绿了,他会让真正的男人彻底毁了他……

第二天一早,司徒湛迷迷糊糊的醒来,昨晚好似一直身处梦中,梦境中诡异的被侵犯。

更可笑的是,那不是人,还是一个藤蔓怪物。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身体难受的厉害,尤其是某一处仿佛撕裂般疼痛。

他不敢置信地哆嗦着手指到下面确认,只轻轻碰了一下,便疼的嘶了一声,且还在拿出的手指上看到了血迹。

原来真的发生了……那不是梦……

司徒湛看着一处,神情呆滞,眼泪扑簌簌落下,他这才记起昨晚的零星碎片,他昨晚梦醒看到了可怕的怪物,随后被怪物侵犯了很久。

只是,这算什么?

那是他一直守身如玉为皇上保留的**,如今却被一个怪物毁了!

“贵妃,您起了吗?奴婢侍候您穿衣洗漱。”有侍女在卧房外问道。

司徒湛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无法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尖声喊道,“不要进来!”

外面的侍女吓得一愣,赶忙告退出了去,猜想贵妃今日心情可能不好。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卧房中不断的传出,仿佛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光听着都让人觉得心碎。

侍女们皆面面相觑,但谁都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