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抓老鼠

航程中,我俩虽然坐在一起,但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干坐着。

一下飞机,黄永威就把我拉到了一边,问我几个意思,是不是不行了。

我没空搭理他,挥手了辆车。

“拿着你的包,咦?你怎么出门还带着这个东西?”

“为了以防万一。”

“能有什么万一?我们是出来玩,你带这玩意,还不如带着天曦留给你的那把七曜剑合适。”

在黄永威的吐槽声中,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

奈何车子坐不下,我只能又招了一辆。

可能是为了我不尴尬吧,黄永威主动请缨跟我一起,对赵然然说的我们两个先去见一个朋友。

车子围着北京城赚了大半圈之后,赵然然打来电话告诉我们住处已经找好,问什么时候回去。

直到这时,我们才让司机赶回去。

酒店外,赵然然一个人站在那里。

“你们两个说实话,到底干什么去了?”

“见朋友啊。”

“切,我知道,你是给他上课去了。”

说着,她还指了指我。

虽然都是奔三儿的人了,但还是老脸一红,有些尴尬。

“上去再说吧。”

四楼的餐厅中,他们两个坐在一块,我跟齐舒雅坐在一起。

我有种感觉,这女孩儿还是对我挺好奇的,因为她的眼光时不时的往我身上瞟。

吃过饭后,两人说要出去逛逛街,第二天再去故宫游玩。

只剩下我跟齐舒雅两人。

我知道在这么躲下去,有失大老爷们的风范。

“你好,我叫张天玄。”

“你好。”

我有些尴尬,没撩过妹子的我不知道下面该怎么接话茬了。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听说然然的男朋友是一个道士吗?”

“额,是!”

“道士不是不能结婚吗?”

“可能他是他们掌门人的儿子吧,毕竟那些和尚的儿子都在外国开法拉利了,道士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噗,你真有意思,我还听说,你也是道士?”

“我…算是半个吧,我没有正式拜师,只是一个拿着几本破书自学的人而已。”

“是吗?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我听然然说你的故事都可以编成一本书了。”

“哪有的事,别听她瞎咧咧。”

“走吧。”

跟齐舒雅走在街道上,看着路上的小情侣,我也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脯。

不管能不能成,最起码她现在跟我在一起。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屌丝心理吧。

不对,是现实中的。

“你真的可以看到那些东西吗?”

“你说鬼?”

“对,可以吗?”

“不可以,我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药商,怎么可能看得到那种东西,想看的话,你可以找大黄,让他带你看,他是老司机了。”

“好吧,那你卖药多长时间了?”

“一年差不多吧,我以前是当兵的,前年的时候刚退伍,然后遇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以跟我说说嘛?”

“你不怕我就告诉你。”

“那有个汉堡店,进去说吧。”

……

等我把经历过的事情一点点全部都告诉她之后,她已经吓得有点哆嗦。

当然,关于我前世跟孙传庭父女之类的恩怨我都没说,只说了见鬼的事情。

她小脸有些惨白。

“你…这些都是真的吗?”

“是,千真万确。”

“我们还是回去吧,他们应该都等急了。”

“好。”

回到酒店的时候,黄永威两人果然在一楼大厅坐着。

“哟,这一下午不见,发展这么快,说,有没有占我们舒雅姐姐的便宜。”

“去你大爷的。”

“心虚了?哈哈。”

“我有点累,先回去睡了。”

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我用身体紧紧的顶着房门。

心里面憋屈的很。

如果不提起之前的事情,可能孙敏还会好好的。

尽管黄永威说孙敏可能没死,但是一个在部队摸爬滚打六七年的兵,会看不出来人的生命迹象?

揉了揉鼻子,我站在了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不愧是我大天朝的首都,虽然雾霾有些严重,但是再也找不出比这个更繁华的城市。

屈身坐在窗台上,我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眼睛呆呆的注视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香烟烫到手指才反应过来。

咚咚咚——

“谁啊?”

“张天玄,是我。”

拉开门,齐舒雅穿着睡衣站在门外。

“怎么了?”

“我那间屋子好像有老鼠,你…你能不能帮我赶跑他们。”

“……好吧。”

她的房间在我房间的左数第二个的对门,跟黄永威他们两人的房间紧挨着。

路过他们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孙子,这才几点。

推开她的房门,一种香水味传来。

“老鼠在哪呢?”

“在厕所里面,我也不敢开门。”

“我去看看。”

我说着,走过去推开了厕所的门。

翻遍了整个厕所,也没看到什么老鼠。

就在我要出去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扫到在马桶后面有一小撮头发。

捡起来才发现这头发还挺长的。

难道这里面有问题?

但是她的房间也不是走廊最顶头的房间啊。

“那个什么,你今天晚上先到我房间睡吧?刚才那老鼠我手一哆嗦没抓住,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那有些不太好吧,我们孤男寡女的。”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过去睡,我睡你这个房间,明天的时候,我们可以到前台让他给你换一间屋子。”

“那好吧,晚安。”

“嗯。”

齐舒雅离开之后,我反锁上门,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几许。

吱呀——

厕所里传来一种声音,就好像是很陈旧的木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声音。

我安静的坐在**,静静的等着里面的东西出来。

从那撮头发看来,这个房间或许真的不干净。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隔壁也没有了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等时针跟分针都停在‘’这个数字的位置之后,厕所门被轻轻的拉开。

一个头发垂到地上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