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技术营战士也可以成为发射营战士

“我宣誓:服从中国**的领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服从命令,严守纪律,英勇顽强,不怕牺牲,苦练杀敌本领,时刻准备战斗,绝不叛离军队,誓死保卫祖国。”

宣誓声沉重而又庄严,吕小强回过头来,目光扫过队伍之中的每一名战士,像是要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记在脑子里一样。

……

“老韩,这新组建的综合技术二营倒是很钢烈啊,说心里话,我倒是有点想告诉他们实情了。”一间大会议室内,座着一群的军官,最靠前的两名少将看着前面的大屏幕做着交谈。

“政委说的什么话,除了二营,一营也不差,必竟也是老部队改编的,只是对比二营少了点斗气,换句话说,一营要沉移的多,他们选择了先守护弹库,无可厚非的说,这样的选择无疑更让我放心一些。”

“老韩你的意思是不看好二营了,老战友啊,七九年,我是经历过的,虽说白写了遗言,但怎么说我还是更看重这有斗志的二营,他们的选择也不能说错了,战争,谁有能说自己的选择就一定是对的呢,你说呢?”

“我不和你争,你们政工干部,就嘴厉害,我们继续看下去吧,最终的评分出来前,切的言语都是白瞎。”

……

“营长,我有话要说。”丁晓军忽然开口。

吕小强回过头,看了看丁晓军,向着营房位置指了一下,接着转身,向着那营房走去,丁晓军也出了队伍,跟着吕小强而去。

“小丁,你属于技工部的,你也是很重要的技术人员,这突来的战争你不用参加,我们出发时,也也离开吧,回你的技工部,回到那里,你的作用会更大。”吕小强看着丁晓军,终是不忍。

丁晓军挥手阻止了吕小强在说下去:“营长,我要说的不是我的走与离,我又更加重要的话要说,我们还不能选择最差的打算,是的,我们负责发射的兄弟单位没有了,那不是最糟的,因为我们的导弹还在,我们的发射车也还在,我们没有的只是发射操作的人,而不是全部的发射单元,但现在,我们二营有什么,是人,发射也是有人来操作完成的,二营人还在,发射单元也很完善,这样的话,我们还怕我们的主战武器不能使用吗。”

吕小强愣了一下,又看向了丁晓军:“我们是不缺人,可是,我们的人是技术营号手,不是发射号手,他们也没有学习过发射。”

丁晓军:“不,营长,是没学习过,但不代表我们不能学习不是吗,你难道忘了吗,我们的二营,各主要的后勤单位都不缺,车辆保障,气象,通信,我们一样都不缺,我们欠缺的是时间,给我们一点时间,不需要太久,那怕两个星期,我们的技术营战士也可以成为发射营战士,更何况,我们本就还有两个排的发射营战士的。”

吕小强想了想,觉得丁晓军说的很对,于是转身,走到了门口对着外面喊道:各连主管过来开会,各排长安排战士加强营区的守卫工作。

仅仅也就一分钟的时间,三个连长,两个指导员进入到了这临时的会议室中,待所有人都入座后,吕小强将目光看向了在座的所有人。

……

“小白,你这总是一副冷的表情可是不行的,要多笑笑,这样才显得合群不是,来,座,这俱乐部的会员供餐还是很丰富的,你尝尝吧。”一脸浓妆的旗袍女子,一副懒散的样子,左手的大拇指和中指夹着一块切好的哈密瓜,轻轻的放入口中,咬下了一小口,接着将那沾了一丝红印的瓜片伸到了闫冠良的嘴边。

“嗯,我不吃这种瓜的。”闫冠良直接拒绝,那浓妆女子脸色不由的变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复了过来,还是左手的大拇指与中指夹起了一块凤梨,还是带着**性的咬了一小口,在将那凤梨递到了闫冠良的嘴前。

“那这凤梨呢,很甜的哦。”那浓妆女子说着将那块凤梨快要伸到了闫冠良嘴唇上。

闫冠良伸出手,直接反挡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我不吃水果。”

那浓妆的旗袍女子手上拿着的凤梨一松,凤梨掉在桌面上,手指直接从闫冠良的手心里划过。

闫冠良赶紧收回了手,身子向后退了一点,与那浓妆的旗袍女子拉开了距离,身子也瞬间从高档的软椅上站了起来。

“王姐,还请自重。”闫冠良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那浓妆旗袍女子伸出了手,抓住了闫冠良的胳膊,顺势倒在了闫冠良的怀里,伸出食指轻轻的从闫冠良的胸口划过。

闫冠良只觉得胸口仿佛触电了一般,他的胳膊一使力,将浓妆女子弹回到了墙边,之后一脸歉意的对浓妆旗袍女子说道:“王姐,很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白庄!”浓妆旗袍女子直接将闫冠良按在了墙边上:“我又没怎么你,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如果你真的要走,也可以,我可以给老大说一声,给你足够的钱,让你离开。”

闫冠良许是有着自己的尊严,又或者说他看透了什么,他伸出手来,一把扣在了汝装旗袍女子的脖子。

“王姐,如果你要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消失在这世间,我身上背负的可不至一条两条人命,我不在乎在多背一条。”闫冠良说完,重力推开了浓妆女子,甩身而去。

因为转身过急,没有留意到身后有着一名清结女子,自己一下拌在了对方手上的拖把上,不过闫冠良并没有被拌倒,反而将那拖把踢开了。

闫冠良看了眼那个清洁女子,见对方面目清秀,不带有一丝的状容,闫冠良也只是看了一眼,弯腰伸手拣起了地上的拖把,直接交到了那清洁女子手里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浓妆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重重的吸了两口气,看了一眼闫冠良的背影,什么也没有说,重新座回到座位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