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石头人

条子刚想跟他们争执就位,他们不由分说的推了出去,小丫头看着条子大脸面露难色,嘴唇动了动,却被村长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低下头不再看条子。

这里是楼兰,小白家族在这里地位崇高,轻易不能得罪。

他只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从村子里面退了出来。

刘天悻悻的安慰道:“还好,刚才哥们聪明把20万块钱接了过来。”

条子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对方给耍了。

到了中午,条子正坐在房间里盘算着如何说服当地相关部门,让他们陪同自己一起开发大古的第三层。

就在这时候,刘天推开窗户,看着西北边的天,一脸的诧异。

“这天怎么说变就变西北边一团乌云涌上去?看来今天晚上要下雨啊!”

条子抬头一看就意识到不对劲的东西,一巴掌拍在刘天的肩膀上,你这个蠢货,好好看看清楚,这是乌云吗?

这半空之中,盘踞的分明就是一团阴气,带着阴气之中,不时有几条紫龙穿越而过。

阳气跟阴气之间相互冲撞,这才导致了局部地区的天气变化。

条子立刻拔剑赶了过去,到了地方之后就发现异术一族族长跟其他村民站在原地,满头大汗,却又不敢擅自闯入大古。

条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知道这大鼓底下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着他身上的其他五只凶鬼。

他飞身便跳进了这层黑色云雾之中,谁曾想到?这黑色云雾之中,如同千万只飞刀刮过他的身体。

那只呼啸着的紫龙已经被他打散成数个碎片,痛苦的哀嚎了一声之后便化成一道紫色的虚烟。

条子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这阵黑风竟然能够吸收他身上的能量。

被吸的差不多了之后,条子就被重重的抛在了地上。

前几天他才来过这里,到处都是绿色的植物,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地面上都是岩石瓦砾。

条子发现自己的经脉全部都被挑断,一阵黑色云雾化成人形,紧跟在他身后,不时地变成数把钢刀从他身上碾压而过。

纵使条子有一身的计谋,却使不出来。

沉重的血魂刀也成为了累赘之一,更为可怕的是,条子发现自己越想去凝集丹田出的那一团阴气,对方的攻击就会更加猛烈。

所以他只好将丹田内的阴气全部释放出去,那道化为人形的云雾这才停止攻击。

两个人一前一后,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把戏。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地上蠕动,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细如发丝的伤口遍布全身,每每往前爬上一步。

身上的肌肉与尖锐的石之间摩擦,蛊毒深入其表肌肤,那一种贯彻精神的痛楚,岂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就算是这样,那道人形云雾时不时的还得过来攻击一番,确定他还活着之后,又在条子身边盘旋。

时刻准备出其不意给他致命一击。

条子的身体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沁满血丝的眼睛,隐约看到眼前有一道重影。

身后是那些紧追不舍的毒蛇,条子已经丧失了视觉,只能靠着身体的感官去感受面前的一切。

双腿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他咬破舌尖,利用刺痛让自己清醒过来。

条子在内心深处不断地鼓励着自己,前面出现了五大凶鬼,两大邪派的掌门都没在他身上讨着找好处。

血屠戮这种角色,要是放在之前,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也真是因为没有放在眼里,才会失策。

连看着他就也碰到面前的这两具石头人了,可是躲在暗处的血屠戮,怎么可能纵容条子如此轻易地从他手心里逃脱?

两个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每当条子的手指快要接触到石头人的时候,血屠戮就会使计拉远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条子使劲全身的力气猛地往前一扑,大幅度的动作不小心将胸口的衣领振开,露出了林秋雅留在她身上的那道保命鬼灵咒。

一道金光从他心口出飞了出来,他的一生一块温热的玉佩从他身上掉了出来,滚落到条子的面前。

这玉佩还没有滚出两圈就被血屠戮挡了下来,一阵黑风卷过玉佩,坐在的地方,平地做起了一根石笋。

只是这石笋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困住了玉佩,冰与火之间的冲撞,石块像是被烧着了的火山岩一般,竟然化成了**。

以玉佩坠落的地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一阵黑色雾气在地面快速的逃窜,企图故技重施,将条子变成石头人。

却不想玉佩有了灵识一般一直跟在这一阵黑色雾气身后,二者之间相互冲撞,彼此不分上下。

只是这玉佩所携带的融化之力,似乎超越了黑色雾气的凝固之力,眼看着整个石洞之中被消融了大半,露出了绿油油的草坪。

匆匆赶来的小二族长,看到这一幕之后,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来接二连三的有一些地皮突然消失不见?

原来是被这家伙带到异度空间里来了,眼看着玉佩将这周围的石块溶解成水,露出原本的模样。

族长赶紧奔赴条子身边,大声阻止道:“赶紧阻止那块玉佩,被它溶解之后的这一些绿色植物都成了塑料。

小丫头跟他的两个哥哥还封印在石头之内,万一遇到这玉佩溶解,可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好在条子反应及时,一收手便将这块玉佩收了回来。

那阵黑色雾气,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小丫头跟他两个哥哥的石像上时溜了出去。

阵法无意之间被条子破解,等到众人赶过来的时候,他彻底地晕死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陈子旭将自己身上一半的阴气全部都度给了条子,这才让他勉强从沉睡之中清醒。

“外面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刚才醒过来的条子对于声音极为敏感,不过是几个人站在门口滴滴姑姑落在他耳里就像是指甲盖划过黑板一般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