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醉酒失身

今天明明是她和于伟华在一起五年的日子,却在这个好日子的前一个星期,不仅于伟华和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私混到了一起,她那人渣父亲安萧更是将她做为生意上的筹码,要将她逼嫁给云氏集团的浪**公子云海林。

安小染不同意,便与安萧大吵了一架后,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而她那人渣父亲见她竟离家出走,便停了她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及信用卡,想以此让她被迫同意。

好在她安小染从她母亲过世后便开始学会独立,这几年也有自己的收入,离家出走后便在酒店住下。

仅去过一次酒吧的安小染这天又跑到了酒吧,打算放纵自己大醉一场,唯一的一次去酒吧还是她母亲去世的时候,从此便再没踏入过酒吧。

安小染一边喝着酒一边回忆着她与于伟华的过去,便再也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当安小染走出酒吧时已经是双脸潮红、满脸醉意,她摇摇晃晃的回到酒店门口,中间有服务员过来想要搀扶她一把都被她拒绝了。

“209,嗯?这房间号是209还是206啊?”喝的酩酊大醉的安小染只觉眼前有些模糊,揉揉眼睛再看。

“嗯,是209,只是奇怪,谁把我房间号倒过来了。”安小梁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把门牌号又倒了过去。

“咦!我出门难道忘锁门了。”因醉意上头,安小染也没管太多推门就进,直接倒床就睡。

“该死!竟然对我下药。”房间里的薛敬轩低声骂道。

此刻他正在浴室中冲着冷水想以此泄火,但那人竟有胆量给他叱咤风云的薛少下药,自然是不会给下些普通的。

尽管有冷水冲着,但体内的那份躁热并没有因此而消退,也不知他是过于愤怒还是那份躁热让他那俊美的脸上染上了一抺潮红,眼里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而这世间敢给他薛敬轩下药的没有几个,除了那一直与他敌对的弟弟刘敬然外,只是没想到他这次竟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知道他不近女色,却对他使用情药。

薛敬轩只觉得有股火及其的想要发泄,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对像,让他觉得无比的心烦气躁。

他出了浴室,想来是不找个女人解火是不行了,却不曾想一出来便看到**躺着个女人,不由双眉微皱。

他才不会觉得是刘敬然有那么好心,给自已下那么烈的药还会给他找个女人来泄火,他恐怕巴不得自己憋出病吧。

但这个女人是从哪来的?又是怎么进他房间的让他觉得很奇怪,他手下的人知道自己不近女色,也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不可能给他找个女人来,如此想来,那便只能是这女人自己进错房间了。

虽然薛敬轩现在及需要人泄火,但还是压制着想要去把她办了的冲动。

看着那躺在**的女人,容貌算不上美丽,但五管分明,眉是眉、眼是眼,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嘴,让人一看便觉得很舒服,一条淡蓝色牛仔与一件普通T恤衫在她身上都能穿出独有的气质。

薛敬轩移开了眼,他怕他再看下去就会压制不住体内的冲动,就在他打算将她叫醒打发走的时候,安小染也因听到动静迷迷糊糊醒来。

最先入眼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向上是黑色的西裤衬托着修长的双腿,再向上则是雪白色的衬衫挺拔的身躯及一条深蓝色带着花纹的领带,最后入眼的是一张俊美的脸。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安小染有那么一瞬间看出神了,心想自己叫的鸭子都长的这么好看,真是老天待她不薄啊。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自己都睡着了,门都没开,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但醉酒的她此刻并没有深入去想那些个没用的,她的目的是今晚把自己送出去。

“你们做鸭子的都长得像你这么好看吗?”安小染带着醉意上下将薛敬轩打量了一翻,然后开口问道。

薛敬轩听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眯起眼睛盯着对面那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房间的气息瞬间变冷,但是喝醉了的安小染显然没有半点感觉。

“你们做这行的多少钱一晚?还有你行不行?要是做的我不满意,我可是不会付钱的。”安小然见薛敬轩不回答,便瑶瑶晃晃的走到薛敬轩的面前,环住他的脖子,看着他俊美的脸说道。

暖暖的气息全然喷在了薛敬轩的脸上,让本就中了药的薛敬轩更加焦躁不安,此刻的他哪经得住安小染这样近距离的调戏,他强行压制着体内的那股躁动,声音颤抖又带着愤怒的咬牙切齿道:

“满意?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安小染却没再搭理,她倾身将唇移至他的唇上,覆住了他的薄唇,虽然她与于伟华在一起五年,但这接吻的技能她却半点也没有学会,只能是毫无规则的在他嘴上乱啃。

因有了安小染的主动,薛敬轩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性,再也无法压制着体内的躁动,他将她拦腰抱起丢至不远处柔软的大**,其次自己随后将她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吻住了她那张红润诱人的小嘴,她的味道很甜,清新的幽香还带着不少酒味。

薛敬轩的手如鱼儿般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游走,安小染在酒精的催促下并没有反抗反而还相当的配合。

次日清晨

当安小染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骨头好似要散架了一般,安小染习惯性的扭了扭脖子,掀开被子刚打算去洗个澡让身子骨放松放松。

“啊!”安小染连忙捂住嘴巴,制止自己叫出声,只见自己全身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她所在的床单下还有着一抺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