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无比心寒(1/3)

墨凌云越是想着,越是觉得,脑袋,沉的可怕,沉重的,几乎要将他最后的一点气力都给夺走了。

才下了飞机,墨凌云就往墨家钻去了。

墨母正要出门,正好迎面撞上了回来的墨凌云。

见到墨凌云一脸疲态的进来了,墨母立刻慌了神,“凌云,你怎么成这样了?你这是多久没休息了?”

墨凌云一路往楼上走去了。

墨母追着上前了,很快,就有仆人跑着送来了一杯水。

墨母将水给接住了,就要递给墨凌云,“来,先喝一口水。”

然而,一路上,墨凌云都没有理会墨母,到了自己的房间,直接将自己给反锁了进去了。

“呀,你这孩子。”

直接被拒之门外,墨母显得很是无奈,敲了敲门,“好好休息啊。”

随后,下了楼。

看这个样子,儿子消失了这么多天了,不是去出差了,而是去国外找白采薇了。

也就是白采薇,能有这个本事,叫自己的儿子魂不守舍了。

屋子里。

桌面上,很快被摆满了酒瓶。

所有的酒瓶都被打开了,摆着的一大列的酒杯,都被灌满了酒水。

鲜红色的酒水在此刻显得很是耀眼。

一杯接着一杯,就像是渴极了的人,在一杯接着一杯的给自己灌水一般。

一连喝下了十几杯,眼瞧着,桌面上被倒满的酒都被他喝光了后,他抓起一瓶酒,又给自己倒满了。

然而,这次,才喝下了满满的一大杯,忽然,一股呕意就朝他侵袭而来。

他立刻跑去了卫生间,扶着盥洗台,一口接着一口将仓促的喝下的酒水给呕了出来了。

一连呕了好几分钟,才将那份止不住的呕意给止住了。

随后,脱力的,就要再回去喝酒。

然而,却发现,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一点都是移动不了了。

抬眸,正好可以看见**中的自己。

头发不再一丝不苟,衣裳凌乱,脸色憔悴,完全不像以前的他了。

镜子中的自己,极是陌生,墨凌云盯着镜子中

的自己看了许久,似乎都不认识自己了。

墨凌云,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

你究竟在干些什么呢?

什么时候,你这么的狼狈过了?

什么时候,你认输过了?

……

可是,这次,真的是输了啊。

他墨凌云这辈子,谁都没输过,但是,唯独白采薇。每一次,和她交锋,自己都是惨败。

可怜到无以复加。

上辈子,自己一定是欠白采薇的,上辈子,自己一定是欠了她一大笔的债,所以,这辈子,她是来索债的!

……

可是,真的好难过啊……

心,好疼!

疼的很!

从来就没有这么疼过……

将手捂在了胸口上,感受着有力的心跳,一行泪,竟是悄无声息的从墨凌云的眼角滑落。

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呢?

许是累了。

一次接着一次,这个女人,一次接着一次的从自己的身边逃走,每一次逃走,都没有提前告知自己,每一次,都叫自己好找。

她就占着自己喜欢她,占着自己唯她不娶了,所以,她一直在消耗着自己对她的感情。

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不会受伤?是不是觉得,自己不会难过?

所以,她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着自己?

……

可是,谁又不是人啊?

谁又没有感情啊?

谁都会难过,谁都会受伤啊……

她是不是,在做事情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体会过自己的感受?

她很善解人意,她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她做事的时候,会顾及着其他人,帮衬着其他人,但是,从来,自己都不在她考虑的范畴之内。

明明,这次,是一切都解决清楚了,这次,他已经在谋划着新一轮的婚礼了。

两人之间,也是没有发生什么矛盾的,但是,白采薇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又是和陆文博一起,和他所介意的男人一起。

他疯了似的去找她,但是,她却好好的和对方在国外定居着。

每一次,都在不同的地方,每一次都叫他好找。

但是,这

次比较幸运,没有几天,他就找到了。

但是,等待他的一如既往的是冷漠,就像是个陌生人般,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留恋,几乎,比一个陌生人更加的叫人心寒了。

他想要问明白她缘由,但是,这次,他想给她一点时间,一点缓冲的时间,他花了大把的钱,每天从国内机运了田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吃。

他在网上查询了很多,也有人和他出浴差不多的情况的,网上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孩子入手。

所以,他决定从多多的身上入手。

只是,白采薇谨防着他,不叫他和孩子接触,他也不想逼她,虽然有能力见到孩子,但是,还是遵守了她的意愿,并没有私下去见孩子。

知道她在帮着老师做研究,他很是欣喜,因为,终于有个正当的理由了。

这个理由,可以叫他不是那么的难过。

这个理由,可以叫他再度的打起了精神,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去注资,直接甩出了一个亿,尽管他知道,最近,有人在搞他,他的资金挺短缺的,但是,他不在乎,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一点都是不在乎的。

结果,这笔资金也是被冻结了,只因为,有人在背后下黑手,叫这笔资金暂时的冻结了。

但是,她却直接来质问他了。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在搞鬼,她觉得,所有的错都归咎于自己。

她只知道怪自己,只知道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来,但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理解自己,都没有听自己说一句话。直接,就将所有的罪名都安置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他生气,他做了这么多,可是,得到的却只是单方面的质问。

他做了这么多,意义又何在呢?

那时候,他手上的新项目还遭到了恶意的竞争,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几乎都焦头烂额了,但是,对于她的质问,他还是没放在心上,他还是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帮她办那个晚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