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爵篇 009 诡异的舞会

“能认识这么美丽的市长夫人,真是在下的荣幸——”

握着茜儿的手,邰健被眼前纤弱纯净的茜儿‘迷’得晕头转向,只是握着她的手,他仿佛都能嗅到她身上散发淡淡的处子幽香,说不出的撩人心弦。

轻轻‘抽’=动了几下,墨茜儿竟怎样都无法将手‘抽’回,真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科长居然敢当着市长的面光明正大地吃她的豆腐。眼角的余光扫了扫一旁正在跟机要秘书‘交’头接耳的殷天爵,墨茜儿停止了挣扎,却是提高嗓音地开了口:

“邰先生夸奖了?您握疼我了?”

墨茜儿毫不掩饰地庄重提醒瞬间将殷天爵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见他眉头不悦地挑了挑,她却随即又化干戈为‘玉’帛地轻笑出声:

“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男‘女’还真是先天有别?邰先生的手劲儿…真是大啊,可以放开我了吗?”

云淡风轻的一句调笑,墨茜儿既让殷天爵知道了他手下的无礼,却也给这个所谓的科长保留了一定的面子,即便心里再是不悦,她的脸上却始终还是保持着一径的浅笑。

收回手,邰健掩饰般呵呵干笑了两声:“在下失礼了、失礼了——”

专注的目光却还是没有自茜儿的身上移开,他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对各‘色’各样的‘女’人情有独钟,特别是一见到别具特‘色’而又没尝过的‘女’人,他就会格外的兴-奋,而通常一个简单的握手,他就大概能知道这个‘女’xp。

她的手纤纤如‘玉’,瘦不‘露’骨,柔滑细腻,连半点瑕疵的薄茧都没有,‘摸’起来简直舒服得要命,一想到这样一双小手在自己的硕大上游走,他就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冷眼旁观着将一切尽收眼底,殷天爵眼底一抹幽暗一闪而逝,嘴角却勾起极致的笑痕:

“茜儿,蓉沁出来了,你不是找她有事??回来的時候,帮我拿杯酒?”

正被那恶心的男人盯得不自在,殷天爵一开口,墨茜儿立马心领神会,点点头,小手轻轻‘抽’了出来:

“好?那我过去了,你们聊——”

一转过身子,墨茜儿瞬時拉下了脸,恨不得将那端着的小手给直接剁下来。走到一旁跟蓉沁聊了几句,茜儿便冲进洗水间疯狂的洗起手来。

见茜儿一离去,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科长就像是打蔫的茄子,除了嘿嘿干笑的应付着,一个有用的字眼都没再蹦出来,整个人没‘精’打采地,目光四处‘乱’瞟,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都摆在了脸上。

殷天爵邪肆的嘴角不满地轻轻挑了挑,随之漾起一抹轻蔑的不屑: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待身旁的宾客全部散去,殷天爵才低声朝身后的亲信开了口:“刚刚那个科长,你认识吗?”

“你是说…打嫂子主意的那个邰健??”

半戏谑的声音轻佻而起,殷天爵扭头深沉地看了sum两眼,没想到,连他都看出来了,看来那个科长的演技的确有够拙略。

“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那个邰健,绝对是人如其名,不是一般地贱,而是太贱?他好‘色’是出了名的,你别看他一个小小科长,别得事他可能没什么胆子,偷人,他是行家?这个人虽然其貌不扬,对付‘女’人的确有一手,有点钱,也舍得在‘女’人身上‘花’,而且,这个人,真是为了‘女’人,可以不择手段,‘私’生活‘混’‘乱’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最有意思的是….”

谨慎地抬眼看了看四周,sum才压低声音继续:

“他就喜欢睡人家老婆,特别是高官的老婆?越是身居要职,越是颇多忌讳?特别是在干我们这一行的,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都是半斤八两,他,把人家的红旗变成他的彩旗了,他绝对算得上是偷人的行家,顶风作案的现行犯——”

“嗷??敢给高官戴绿帽子,还能这么嚣张、张狂?我不喜欢我的管区有这样的人渣存在,别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缸米?被我碰上,算他倒霉,除掉他?”

单凭他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老婆这一点,他就不能轻易放过他?这无异于当面扇他的耳光,既然他活得不耐烦了,他不介意送他一程。

“市长,这个人,我们暂時还动不得?你知道他为什么敢这么放肆、犯案累累到现在还活蹦‘乱’跳地??”

“嗷??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人是我动不了的?一个小小的科长,不知道仗得是谁的势??”

岑冷的‘唇’轻轻抿了下,殷天爵的眸底却漾起兴味的冷光。如果他堂堂一个市长,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他还算个男人吗?不除了他,还等他送绿帽子吗??

“这个邰健,提起来,是人都恨得牙痒痒,可是被他戴上绿帽的人还都得护着他,你说气人不气人?你别看他秃头,其实他还不到四十,他有个姐姐,小時候,他用命救过他姐,他的姐夫是军区副司令,手中有兵权,而且他姐夫没什么大‘毛’病,对他姐姐死心塌地、爱得要死,所以连这个小舅子一块沾光了…文化局的局长因为‘艳’=照不是进去了吗?现在局长的位子还空着呢?都说他是最有可能的?过几天,军区副司令不是还要过来我们这边访问吗?这个時候动他的小舅子,不是找不痛快吗??而且这个邰健,说穿了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跟他好过的‘女’人都被他拍了照片留念,你说哪个有权有势的高官敢轻易动他??动好了还成,动不好…就是自己身败名裂,不值?越是小人,越得罪不起,这种人渣,还是算了…”

sum言语间的妥协,殷天爵却不以为意,这种祸害,除一个少一个?他可是软柿子人人‘揉’捏:

“他会有今天都是被惯坏的?狼的胃口,总是越养越大,我可没有养虎为患的习惯?这个人,一定要除?sum,帮我查查军区副司令的姓格如何、平時有什么爱好习惯,总之越详细越好,他要当保护伞,那还是不要留后患地好?”

“你——??好,我知道了?”

疑‘惑’地看了殷天爵两眼,sum没再劝诫,轻轻抿了口酒,又忍不住多话地问了一句:

“你这么做…真因为他影响了公职人员的形象?还是因为刚刚他吃了嫂子的豆腐??握个手,也算不上太大…..”

边说,sum嘀嘀咕咕,自己也觉得为了后者好像有点小题大做。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小心…祸从口出?”

警告地瞪了sum一眼,殷天爵没有多话解释,两种原因,或许都有?一个抬眸,见茜儿端着酒杯回来,殷天爵便没再深究,接过她手中的红酒,见她白净的小手上突然多了一副白‘色’的蕾丝手套,殷天爵了悟地勾了勾‘唇’角,看来,刚刚的咸猪手是吓到她了。

他这个婚结的,还真是多灾多难,最然没做安抚,殷天爵的心底却已经下定决定要给那个咸猪手一点教训。

“她怎么来了??”

还没自思绪中回神,sum一声惊呼,殷天爵跟墨茜儿同時抬起了头,伴随着一阵嘈杂的喧哗,就见一抹熟悉的妖娆红影高调地出现在舞会的‘门’口。

又是同样招摇的亮红,殷天爵黑潭一般的冰眸旋起一抹异样的冰冷。光起大上。

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身侧的男人,望着迎面而来的高挑身影,墨茜儿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酒杯。一時间,气氛有些冷凝的尴尬——

一见这阵仗,sum头皮一阵发麻:“那个,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随手指了指一旁,sum转身溜之大吉。

挑衅地看了看一旁清粥小菜般的墨茜儿,温雅大方地将手伸向了殷天爵:

“爵,恭喜你?你的新娘子…看起来有点‘小’啊?”

知道殷天爵向来偏爱成熟的‘女’人,所以温雅刻意强调了‘小’字,茜儿听出她意有所指,却并不清楚她的具体含义,扭头望了望殷天爵,她没有吭声。

“谢谢?”

礼貌地伸手跟她握了一下,殷天爵的眉头却还是不由地轻轻拧了下。对这样的不速之客,他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今天可真是个令人开心的日子,爵,你送我的项链配这件红‘色’的礼服很称,是不是?看上去,我们好像…更像是一对新人,呵呵,开了玩笑,爵,可以请我跳支舞吗?”

目光热切的望着殷天爵,温雅直把墨茜儿当成了透明人,身上亮‘色’的红教她更为显眼,加上那尖刻的妖娆妆容,让她整个人都诡异地让人一眼难忘。她一脸笑意,言语间却句句针对墨茜儿,明示暗示,她跟殷天爵才是真正的一对。

再傻也听得出她的含义,即便自己才是横刀夺爱这,可墨茜儿明白,今天,自己才是主角,众目睽睽之下,气场上,自己也不能输,亲昵地伸手挽上殷天爵的胳膊,茜儿优雅大方地开了口:

“对不起,温小姐,新郎的第一支舞,是属于新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