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送绾绾黑丝加高跟

早晨的太阳高高升起,暖洋洋的日光洒落大地,一片金黄,万物复苏。

小草颤抖着枝叶,摇晃着身躯沐浴着日光摆动起脑袋。一滴滴晶莹的露水挂在草叶上晶莹剔透,带着一股清新。

啪嗒……

粗细适中的树干被折断,一双大手拿在手心摆动几下,顿时一个简陋的绿色圆帽浮现在手中。

宁道奇举起帽子戴在脑袋上,提着鱼竿轻轻一跃,来到洛水中的小船上。

鱼竿只有一根绳子,没有鱼钩。

他轻轻一甩,绳子顿时笔直无比,刷的一下刺入水面。

宁道奇坐下,悠然自在的开始了钓鱼。

岸边,赤膊上身的船工抬眼看了眼悠闲无比的宁道奇,眼前的高人形象让他敬畏羡慕。他家境贫寒,老早就要起来做工,一辈子忙忙碌碌,不得安生。

摇了摇头,船工不再去想,他还要挣钱养家。

低头,往手心喷了口吐沫,双手搓动几下,床工提起身边的锤子,双臂扬起,对准了下面竖立的圆柱木桩猛地落下。

嘭!!!

木桩巨震,往下冲去。但是地面太硬了,又往外反弹了一些。

船工双臂肌肉纵横,细汗流动,沿着肌肉的痕迹如同化作了一条条小河,充满了力量和阳刚。

他坚持不懈,再次举起锤子落下。

嘭……

日光下,胸口坚硬如铁的胸肌微微颤抖,汗水划过弧度,啪嗒一声落在地面。

砰砰砰的声音不断传来,日光温和的照耀着劳动的船工,洒落一片温暖。

木桩,随着撞击一点点深入,最后牢不可破。

嘭……

船工喘息几下,扔下锤子。然后深吸口气,双手抓着木桩晃动起来。他害怕打的不够深,不够结实。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力气太大了,忽然皱眉,发现木桩被晃动了起来。船工脸色不满,用力一把……

呼啦啦……

他满脸愕然的后退几步,看着冲天而起的水柱,嘴角抽了抽,满脸黑线:“你大爷的,忙活一早上白费劲了,竟然打穿了。”

宁道奇好笑的看了眼船工,摇了摇头不去理会。世界上最底层的人如同蝼蚁一般争夺生存资源,这是天地循环的规律。

“只好换个地方了。”

船工休息片刻,抓起木桩,看了看面前的**从,有些不舍得:“可惜了这一片好看的**……”

虽然喜欢,不过为了生活,他还是摁住木桩,举起锤子,一下一下的砸落下去……

皇宫,大殿。

杨广长身而立,背负双手,看着越来越炙热的日头问道:“祝玉妍和梵清惠现在在哪?”.

身后,韦怜香佝偻着身躯,闻言双眼一瞪随即又混沌无光。他脸色复杂,语气却恭敬无比:“启禀陛下,国师大人功参造化,实力无双。昨夜来袭的祝玉妍和梵清惠都已经被国师大人拿下。他说,如此高手杀了可惜。不如收服为己所用,为陛下开疆拓土。”

杨广闻言激动,随即疑惑:“那可是祝玉妍和梵清惠,国师大人真能收服?”

韦怜香嘴角一抽,想起今早上去看到国师大人收服对方的方式,他就一阵脸色古怪。摇了摇头,解释道:“奴婢也不懂,不过看祝玉妍和梵清惠的样子,她们是被国师大人打怕了,都跪在那……咳咳,跪在那哭着求饶呢。”

“好!!!”

杨广一拍大腿:“国师大人果然是得道高人,如此佳人都不怜香惜玉,狠下辣手。有国师大人相助,朕的江山无忧矣。”

韦怜香神色古怪,看着杨广带着的一顶萧后刚亲手做的绿色豪华帽子,心中感觉很是诡异。他嘴角抽了抽,心中想到:“你的江山是没问题了,可惜的后宫,今后估计问题就大了。”

陆云盘膝坐在屋顶,面朝东方,运转玄功。一缕紫气浩**,肉也不可见的被陆云吸入体内。顿时,一股火热如同烈火般的感觉传来,他只感觉资质暖洋洋的,就连经脉和五脏,都如同被太阳照射到了一样,一片温暖。

“呼……”

紫气运转一圈,被完全吸收。陆云松了口气,睁开双眼。

“走吧。”

他点了点头,背后,一直站立的绾绾闻言目光又羞又好奇的看了眼陆云,然后低着头并着脚一步步跟随陆云跳下屋顶。

“啊……”

绾绾忽然一声尖叫,整个人凌空而起,接着就跌落在一个宽厚安全的温暖怀抱里,她睁着大眼睛看去,却见陆云关切的盯着她:“小心一点,想什么呢,走路都不专心。”

绾绾俏脸一红,解释道:“这袜子打滑……”说着,还跳动了下一双**,示意不是自己的说,是这黑色的长筒袜打滑。

“是吗,这是我的错,等会,我给你找双鞋子。”

陆云一拍脑袋,暗笑一声摇头。抱着绾绾回到房间,然后就扔过去一双高跟鞋。

玩玩愁眉苦脸,这么高的根,怎么走路啊?

床榻上,半睡半醒的祝玉妍和梵清惠看到陆云进来,啊的一声惊慌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死对头的二人,此时缩在一起,同仇敌忾的看着陆云。

她们很警惕,这个男人太强大了,真的承受不住了,必须先休息才行。

“你们好好休息,我出去走走。嗯,绾绾,你照顾好她们,有什么需要就让人送来。”

绾绾捧着红色高跟鞋,双眼痴迷的点了点头。

陆云暗暗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间。忙活一夜,他虽然不累,却也饿了。实力强大的陆云并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该吃的饭还是要吃的。

城外,没有钓到鱼的宁道奇皱眉收起鱼竿。他一直感觉心神不宁,期初,还以为是被岸边的船工影响了。但是船工离去后,他心中不安更深,连带着,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酸楚。

“到底怎么了?”

宁道奇疑惑的飞身而起,来到岸边。低头看着凌乱无比的**残,摇头暗道船工暴殄天物的同时,也有了些猜测:“难道是梵清惠出事了?”

扭头,看向洛阳城,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

宁道奇终于忍不住,拔地而起,往洛阳城飞奔而去。只留下背后满地的**花瓣,在微风中阵阵颤抖,萧瑟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