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我把你当朋友你他妈的居然想上我+贪狼+未了+与你的午后+Tak 分节 5

反而是最棘手的,我连宣泄心里的不满都没有一个让自己接受的途径。

我并非意气用事的人,身为拿得起放得下的爷们儿,尤其以太过感性为耻,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甚至偶尔忘记了自己目前是怎样的状态,一味把注意力放在了那远在天边的人身上,越是醒悟到自己是怎样一种可笑的心情,就越是觉得惶惶不安。

我抱着热水杯裹着毛毯在书桌前复习功课,坐着坐着身体浮起一阵难以形容的燥热感觉。

——又来?

感冒时伴随着时断时续的发热,原本只是吃点退烧药就能了事的。可是我饥不择食的把所有能够抑制发热的药都试了一遍,没有任何预想中的效果。

因为我自己都不想承认,这不是普通的发热。

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十二月开始,具体是二号还是三号已经记不清楚。某个工作日的深夜我因为梦遗而惊醒,难以置信自己梦见了昆汀。

我在那个荒谬的梦中毫无羞耻的和他莋爱,浑身是汗的醒来才发现裤底都湿掉了,脑中还残留着欲望的余孽让我整个人羞愧万分,但那种快感是无法否认的。

——我想要他。

弗洛伊德的理论是,梦表达了人潜在的没能实现的愿望。我找不到也不想找借口来反驳自己喜欢昆汀的事实,只是我不能忍受自己这样**裸的肖想对方的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色魔。

——脖子上被他咬过的地方结了不起眼的疤,此时却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鼓胀着发疼。

我仰躺在床铺上像个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呼吸,伸手触碰到那个咬痕时,身体却跟着触碰的动作发起抖来,腿间的那玩意儿甚至更加兴奋了,我恨不得去冰箱里拿冻好的冰块全倒进裤裆里,可脑海中关于昆汀的念想却愈演愈烈。

我昏昏沉沉的回忆着他亲吻时嘴唇的温度,抚摸时手掌的触感,心不在焉的把手放在**之处予以安慰,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意**者,最后在幻想中释放自己。

而今天的情况比之前都要糟。

我徒劳的把头顶的窗户大大的敞开让冷风吹进来,伏在**只听到空旷的屋子里钟表走过十二点的响声,还有自己痛苦中带着暧昧的喘息。

已经够了。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像个**的动物一样没法控制自己,因为本身是没有和他人的性经验的,饥渴到这种程度简直叫我恐慌。眼下除了**并没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我绝望的想,今后这“怪病”还会纠缠我多久,我难道一直要这样下去?

昆汀,你还会回来吗?

当初跟我约定过的,都已经不算数了吗——

“唔……”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把这当成一次平常的、满足生理需求的过程,而不是以思慕为前提的意**,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在莫大的自我厌恶中动作着,指尖摩擦着前端都让我欲罢不能,更可怕的是后穴竟然产生了一种空虚的湿意,见鬼,这里明明没有那方面的用途才对,这些该死的器官好像都从我身上脱离了,不然我怎么没办法驱使它们!

脖子上的伤口又灼灼的疼起来了,我不得不腾出手来按着它,听见自己喉咙里按捺不住像是要哭出来的声音。

我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然而就在我觉得如释重负快要身寸.米青的时候,玄关外的门锁发出了一声转动的轻响。

我浑身僵硬的愣住了。

那一瞬间我甚至没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情欲的黏着,根本无暇去想现在这个诡异的时间点,来的究竟是什么人;神志清醒的时候我猛地卷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装睡,顺便从被角的缝隙里往外看,这样在对方误以为我睡着而偷溜进来时,也能有自保和还手的时机。

果然,一道黑影堂而皇之的进入了我的屋子里,我自以为结实牢固的防盗门在他眼里形同虚设,我心里啐了一声,想看看着大胆的贼能在我这穷困潦倒的出租屋里偷出点什么来,影子却只是伫立在冷清的黑暗里,面孔朝着我的方向,似乎是在空气中嗅着什么。

我大窘。妈的老子撸一管也不至于这么大味儿吧?!

我隐约觉得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谋财之人,因为他在黑暗中犹疑了一会儿,缓慢的提步走来,停在了我的床边。

他单膝跪下了。

我在被子里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要动,这距离近得我能闻见他身上寒凉的风雪气息,他探出的手像是镀了一层月色的苍白,指尖不确定的颤抖了两下,最后落雪一般覆在了我的头顶上。

心脏剧烈的抽缩了一下。我几乎要开口叫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你没睡。”

和各种徒劳的思念一起涌上眼眶的泪水让我不甘地咬紧了牙,他轻轻拂开我脸颊边的被子,微凉的鼻尖埋在我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也知道,你在想我。”

我没有胆量去确认手边真实的触感。

昆汀回来了。

许久不见他身上有了显而易见的变化,比如得体的衣服和不再生疏的语言;他掀开被子看到我糟糕的模样,似乎对此了然于心。而我已经连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徒劳的抓紧他的后背,感觉他在我脖颈的咬痕上舔了舔,比起安抚更像是挑逗的意味,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想要并紧了双腿,被他先发制人的用膝盖顶住了中央,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感受着皮肤煎熬的热度,我不屈不挠地问他“你怎么忽然回来了”,结果话说了一半就被他用嘴堵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比我先前所认为的要粗暴一些,是那种竭力抑制着的冲动,明明都在啃咬着我的喉结却又强迫他自己褪去我的衣服,我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这是一只兽类。

——可我喜欢他。

“想知道为什么?”

他倾身上前温柔的吻了我的耳垂,手上却毫不轻柔的掰开了我发抖的双腿。

“Esturs.(**期)”

我被那个词吓得腰下一软,他的手趁机揽过去并贴紧我发热的身体,像要证明什么似的磨蹭着我半硬的器官。我为了掩饰将要出口的喘息跟着问了一句,“我……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你咬了我?”

“我留给你一个能够随时感应我的‘痕迹’,现在它已经给我信号了。”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还是怎样,他用一种让我无法直视的性感表情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里,眯起眼睛的狡黠模样更像是个真正的人类了。

“狼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我只有你。”

冷不防被他的手指插进了身体,沿着湿热的内壁向里开拓,我已经彻底被他煽动,身体已经不受情绪的支配,下面非常容易的吞进了他被濡湿的手指,时不时菗揷的动作让我急促的呻吟出声。

“要承认吗?”

在进入我体内的前一刻,他弓起背趴在我上方抵着我的额头,把我试图遮挡住脸的手强硬地拉开,最后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身体太过下流的反应毁掉自尊心,咬着嘴唇死不认命的别过头去,在这寂静的雪夜里,这危险却又迷人的狼低低的跟我耳语:

“说你想要我。”

——我要被这不知好歹的禽兽弄疯了!

胸口的敏感处被吮咬着一阵阵难耐的酥麻,股间顶着他那坚硬的前端,他是个野心勃勃却又志在必得的猎手,正等待我乖乖向他屈服。

“……想要。”

我刚放松了牙关就被他趁虚而入,一手托着我的腰窝猝不及防的撞了进来,我两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后颈,也想给他脖子上来那么一下。

“昆汀……喜……啊……喜欢……你……”

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可理喻声音有多么不知羞耻,我都已经不在乎了。后面的穴口被属于他的热度填满,身体终于在疼痛中确认了对方的存在。

——管你是他妈的狼还是什么鬼东西。

呻吟声被连贯而猛烈的动作逼出了口,炽热的疼痛也渐渐被摩擦产生的快感所取代,我接纳着来自他每一次深入的触碰,还有代替了繁琐语言的亲吻。

“嗯,喜欢。”

——我决定爱你,我会让你的存在变为合理。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两次,他对这方面的经验显然也并不丰富,好在**期大部分时间都凭本能,两个人稍微配合一下也没那么吃力。但这好歹算体力活,出了汗之后我的体温下降到正常水平,后半夜的时候筋疲力竭直接瘫软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因为下过雪的缘故天色有些阴沉的苍白,我能感觉到吹到脸上的朔风相当冻人,可身体却是温暖的。

我靠在昆汀胸口上睁开眼,发现他早就醒了,正不动声色的打量我,随后在我唇上浅浅一啄,“早上好。”

我故作镇定,一把掀开被子想用一种风流倜傥的动作穿上衣服,可惜没把握好分寸咔嚓一下闪了老腰,“………早。”

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套上毛衣和长裤,我努力让自己不要一瘸一拐地去厨房泡了咖啡,端回客厅来的时候看到昆汀也只穿上了长裤,扣子松松的系在诱人的腹肌下面,他好像一点都不怕冷,就那么坐在泠泠的冷风里,在我走过去时自然而然的伸手揽过我坐在他腿间的空位上,一手接过其中一杯咖啡。

“说吧,我不信你这次回来就为了上床的。”我确信我此时比较冷静,开门见山的问他。

“我和同伴们商量后决定在这个城市过冬。”他一面品尝着咖啡,另一只手依然习惯性的抱着我,“冬天要穿过山麓地带是很困难的,我告诉他们这里很好,可以稍作停留。如果觉得不错,长久的留下也不是不可能。”

他说完就抬眼看看我,好像预料到我会因为这个好消息眼前一亮似的。我连忙端正了一下表情,“哦?那捕猎的问题怎么办?在这样的地方不会不习惯吗?”

“我想,大家可以学着像人一样生活。说不定还有像你一样的人类,会接纳我们。”

他放下杯子双手环在我腰间,我不知道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都经历了什么,他或许想要辽阔无边的原野,而我只能给他这一隅容身之所。

但重要的是,他会留在我身边。

“我答应过你的朋友,不让你受委屈。”

“得了吧,他知道你走了之后恨不得剥你的皮,下次见面小心点儿啊。”

“……”

外面雪停了,看上去是个约会的好日子啊。

【END】

后记:

万万没想到这个脑洞……!

拖了这么久也算是写完了。中途经历了全程断网的短途旅行搞得我像山顶洞人一样到处蹭网(……)

昆汀萌萌哒!朗晨萌萌哒!——不过有读者跟我提出朗晨会不会太受了?娘白苏?在此只能站在我自己的角度说明一下——我所认为的娘白苏是,面对感情不主动不作为不勇敢不决断,存在一味让别人为自己付出的侥幸心态,没有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