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最大的阴谋19

“太好了!”沈城巍兴奋道:“有了定位我们就可以快点去救钟婷他们了!”

季教授一边在确定位置,一边问他们:“专案组下来了,案子进展怎么样?”

这个时候,季教授也十分关心案子的动向,因为季教授也同样掌握着局长十分多的罪行,只不过这件事情,只有钟婷自己知道而已,而现在季教授一家人的性命都被局长威胁,如果能快一点让局长下台,季教授就可以不用担心家人的安危了。

听到陆一盏回答:“现在专案组限制了局长不可以出W市,而且暂时停职,但是局长还可以在W市市内活动,我们今天已经把刘莹莹给过的证据,以及钟婷那边得到的证据,都交到专案组了,但是专案组也需要去核实,现在只差那个所谓的视频证据了,如果视频证据能交上去的话,就可以尽快定罪了,我只怕,在专案组核实的过程中,会有局长的人去动手脚。”

季教授敲键盘的手停了一下,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睿智与狡黠一闪而过:“也许,专案组也不至于会傻蛋这种地步吧,他们应该可以规避掉这种暗箱操作的事情,现在到最紧急的,是把孟深和钟婷救出来。”

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出现的,季教授会阻止局长去干扰专案组对证据的检查,用他自己的方式,只是这个方式究竟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就像季教授说的,没用上半个小时,他就准确定出了钟婷和孟深的位置:“他们现在在已经准备拆迁的林巷,位置确定在这里,只不过不知道到底被关在哪里,你们先去找,我给城巍的手机进行定位,到时候如果找不到,我会打电话给你们,告诉你们是否靠近了关他们的地方。”

“好,那我们快出发。”沈城巍、晁燃、陆一盏三人立即出发准备去救钟婷和孟深,刚准备开警车出去,就看到小王和小吴也跑了出来:“我们也去帮忙,多我们两个人,好歹人手就多一些,找钟婷姐和孟深哥就能更快一些。”

“行,正好我们五个人一辆车,我开车,你们赶紧上车。”陆一盏快速上车,大家紧随其后,把车开往林巷。

林巷是一片很大的拆迁地,原来是一个旧住宅区,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动工,就是因为地方太大了,工程很大,需要建筑公司竞标,最后确定到底由谁进行工程,虽然已经确定了他们是在林巷,但是要找到他们两个人的所在,也是需要时间的,好在现在的林巷已经没有人居住了,他们可以一间一间、一栋一栋地找。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距离炸弹爆炸还有九个小时,但是陆一盏他们并不知道还有炸弹的存在。

想要尽快找到钟婷和孟深,他们还需要季教授的帮忙。

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钟鸣也是大年三十这天当天回家。

“爸,妈,婷婷,我回来了!”大包小卷地拎着好多东西进了家门,一进家却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布置,连个福字也没有贴,冷冷清清的,钟鸣有些奇怪,以往过年,一般三点来钟爸爸妈妈就开始准备晚饭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

把门关上,走进来,就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拿着钟婷的照片发呆,爸爸在厨房里忙活做饭,但是动作也是很无力的,一点精神头儿也没有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钟婷的身影,正常情况下警局大年三十下午就放假了,钟婷正常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在家帮忙了,他把东西放下问钟妈妈:“妈,钟婷呢?”

他不问还好,一问钟妈妈就开始哭,眼泪落在照片上,又心疼地赶紧擦去,这下钟鸣可是彻底慌了,赶紧坐到钟妈妈身边:“妈,你说话呀,钟婷哪去了?她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他越是问,钟妈妈就越是哭,钟爸爸从厨房里出来:“儿子回来了?那个……洗洗手,过来帮爸一起忙活。”

钟爸爸说话的时候,眼里也是藏不住的泪光,钟鸣跟着钟爸爸到厨房:“爸,你们倒是说呀,钟婷到底怎么了?你们可是急死我了。”

他们这个表现,很明显就是钟婷出事儿了,钟爸爸忍不住抹了把泪:“你妹妹被绑架了。”

“啊?”钟鸣瞪着眼睛:“什么叫我妹妹被绑架了?婷婷自己就是警察,身手还那么好,怎么就被绑架了呢?”

钟鸣发问,钟爸爸就不住摇头:“谁知道了呢,婷婷好几天没回来了,我是打电话问的她同事,她同事这么说的,现在警方正在大力寻找婷婷,在救她,但是我和你妈,这不是担心吗,你说你妹妹这工作性质本来就危险,这不是遇上一个强的坏人了吗?就盯上婷婷了,唉,这大过年的,本来应该是一家人团聚的时候,可这次,你妹妹……我就怕你妹妹有什么不测啊……”

钟爸爸话音刚落,就听到钟妈妈在客厅里发飙:“你个死老头子,呸呸呸,给我闭嘴,咱闺女不可能有事儿的,她就是回来晚一点而已,不可能有事儿的,你个乌鸦嘴给我闭上!”

紧接着就听到钟妈妈哭泣的声音,她知道她的女儿不怕,她知道女儿最勇敢了,女儿是重案组的重要成员,是个优秀的刑警,而且女儿那么聪明,身手又那么好,一定不会出事儿的。

可是……心里就是不由自主地担心……钟婷执行任务受伤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是被绑架了好几天不见踪影,她不想说生死未卜这个词,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作为妈妈再担心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家里看看女儿照片,祈祷女儿逢凶化吉,钟妈妈摸着照片墙钟婷的脸,实在是忍不住眼泪,好像是心头肉被割了一样:“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回去警局工作,就不应该让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