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开膛手连环杀人案10
看着傅小可这一副胆怯的样子，钟婷不仅皱起了眉头，说话的语气也稍微硬了一些：“怎么个情况？你们这是不配合警察办案是吗？还有傅小可，你胆子这么小，还怕陌生人，你平时是怎么接待客人的呢？都做了这一行了，还装出个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呢？我告诉你们啊，你们三个要是不让开的话，全都以干扰警察办案罪处理，想去局子里蹲着的就继续呆在这儿。”
软声细语，好言相劝的时候她们无动于衷，这会儿钟婷半发脾气了，朝玉几个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纷纷下了床往外走。
“张芸，你继续去看着她们，她们三个谁也不能乱走，没准谁就和案子有关呢。”
“好，我这就去。”自从和钟婷冰释前嫌和好之后，钟婷无论下达什么命令，张芸都是乖乖执行，再也不觉得是钟婷压自己一头了，不管怎么样，她们都是同事，而且钟婷也确实很能镇得住场，主持工作，现在张芸还是很承认她的实力的，所以她需要自己做什么，自己就一定认真办到，遵从钟婷的命令，就好像遵从刘天的命令一样。
出了房间，把朝玉、张雪莹、董芬霜三个人看管在客厅里，朝玉还小声问张芸：“警察同志，这个警察姑娘怎么这么凶？和你一点也不一样，怪吓人的。”
哈哈……刚刚钟婷的样子确实有点吓人，听朝玉这么说，张芸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她呀，你就把她当成是一个母夜叉看就行了，她对你这是温柔了，你要是再跟她犟一会儿，搞不好都能动手，她可是个能动手绝不动口的人，打人也是一级疼，所以啊，乖乖听她话就对了。”
“那、那他们要问小可些什么呀？为什么要问小可呢？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小可去过大姐家里吗？”张雪莹纳闷地问道：“电视剧里演的，一般这样被警察专门找来谈话的，都是案情的知情人或者嫌疑人，这……这小可……”
“你们就不要乱猜了，但是我同事既然要问傅小可一些问题，那就是查到了一些与傅小可有关的线索，不见得就是她是嫌疑人，也有可能有些疑问想让她帮忙解释一下，没事儿的，先让他们问吧。”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张芸心里多半是清楚了，傅小可一定和案子有些关系，看钟婷和刘张九合严肃的表情，她就猜到了。
和傅小可面对面地坐着，刘张九合就这样盘着腿坐在**，目光直视着她，再一次在探寻这个女孩子的内心，触碰她的眼睛，就能看得出来，害怕与恐惧只不过是障眼法，她绝不是这样一个胆小的女人，反而，心里藏着巨大的阴暗角落，从不曾被人发现。
“郭蓉，是不是你杀的，或者我问你，你有没有参与杀害郭蓉和另外一个死者？”开口便直入主题，钟婷知道，刘张九合一这样说话的时候，就是在心里已经百分之九十确定了傅小可的罪行。
只见傅小可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往后退了退，挤出几滴眼泪来，抱着双膝委屈地说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为什么要杀害郭蓉。”刘张九合又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我说了我没有！”傅小可忽地抬起头，一脸冤枉的表情：“大姐对我那么好，以前我是个孤儿，自己流浪没饭吃，是大姐把我带回家，让我赚钱，还给我租房子住，让我活到了现在，大姐对我那么好，又是我的恩人，我怎么会要去杀大姐呢？再说了，大姐的死状那么惨，肠子内脏子宫都被割了，还被打得那么惨，捅了那么多刀，我都不敢细看，我怎么可能对大姐下那种狠手呢？你们不管怀疑谁，都不应该怀疑我吧！”
“你终于肯说实话了。”钟婷目光狠厉，盯着傅小可：“既然你没有敢细看，又怎么会对郭蓉的伤势那么清楚？这是我们的法医做出的尸检结果，那个时候你们根本不在场，我同事张芸也没有在场，她现在也不是很清楚郭蓉的尸体状况，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更何况，子宫被切除，那也没有扔在外面，还在腹腔中，你的姐妹们就算胆子大敢看，也不见得知道切了子宫，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敢说你没有杀害郭蓉？你真是谎话连篇！”
“我……”傅小可呆滞了片刻，又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缩在床头角落里：“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就算是妓女，我就算是个不干净的人，我也不会去杀大姐的！你们……你们是警察就可以随便愿望别人吗？”
见钟婷和刘张九合不为她的哭诉所动，傅小可只好大哭起来，这一哭，把客厅的朝玉、张雪莹、董芬霜、张芸全都给引进来了，朝玉和张雪莹一进门就冲过来护住了傅小可，朝玉更是极其愤怒，根本顾不上眼前的人是警察了：“你们干什么！她早上才受到了惊吓，你们现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把她逼疯才好吗！你们警察就是这么破案的吗？不去抓真凶，反而来审问这么个小姑娘？”
“姐姐们，他们说我是凶手，他们说我杀了大姐……”又是委屈可教的语气，傅小可哭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相信，她和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小可是凶手？你们疯了吧！”张雪莹一边抚着傅小可的头，一边说道：“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不是说上午又一个人遇害了吗？这一上午小可都和我们在一起，她要是凶手，难道是灵魂出窍杀的人吗？”
“他的灵魂会不会出窍我不清楚，她是不是直接杀害郭蓉和上午那个死者的凶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她确实参与了本次作案，而且，害死了你们的大姐。”刘张九合不慌不忙地对傅小可说道：“你们大姐向来生活节俭，用手机也不舍的用贵的，但是我们却在她的大衣里面发现了一部最新款的昂贵手机，小可，如果没猜错的话，那部手机，是你新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