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起回家去

言羽穿上肖翔给她新买的小上衣,没等把扣子扣整齐呢,就美滋滋的冲到镜子前边,一边照一边笑眯眯的说:“小翔翔,你看,这件衣服我穿多好看!”

肖翔走到镜子前一边给言羽扣着袖扣一边催她:“少臭美,别照了,赶紧走,待会儿让你拖累迟到了!”

言羽皮皮的装听不见肖翔的话,反正从小到大这家伙就以不给她好脸子为人生乐趣,她觉得吧,小翔翔就是一只纸老虎,平时就爱凶巴巴的对她。不过小翔翔在那个啥她的时候,却变得真实温柔得没话说,比如昨天,他还叫她宝宝呢!

提起“宝宝”这俩字,言羽脑子里瞬间闪过一道小光,她觉得好像在“宝宝”俩字之前,还忘了点什么事。言羽顺着肖翔叫它这声“宝宝”使劲的往回想,越想越觉得肯定有点什么事在“宝宝”前边一点的时候发生过。

肖翔给言羽扣完了扣子,发现本来笑眯眯的言羽突然间发起愣来。肖翔捏着言羽的鼻子

说:“回魂吧,该出发了。”然后拉着他的小傻妞往门口走。刚到门口,言羽就跟诈尸了一样猛的拉住肖翔的胳膊,两只眼睛笑得又弯又亮,挂着满脸甜腻腻的笑容问肖翔:“小翔翔,我问你,昨天,你是不是说,我不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媳妇!”

肖翔看着言羽高兴得像马上就要飞起来似的那副小德行,心里一下被幸福的满足感撑得涨涨的,热热的。

这一刻,肖翔再也舍不得说“我和你不熟”来惹小言子嘟嘴不开心了。肖翔嘴角翘起一个极迷人的角度,温柔的笑着对言羽说:“傻样!”

言羽开心得嘿嘿直笑,憨憨的说:“还好还好!回去跟她们仨总算有个交代了。虽然我这次没做成言大攻,但是我越级直接晋升为媳妇啦,哈哈哈哈!”

此刻,肖翔极其后悔自己刚才没把“不熟”俩字摔给眼前这傻姑娘了。

忒能把人往抓狂上逼!

肖翔用食指轻戳了下言羽的脑门说:“我真想知道你这里天天装的都是什么,怎么这么能治人!”

肖翔拉着言羽出了门。他锁门的时候言羽站在他身后乖乖的等着。

锁好了门,言羽伸出小手主动握住肖翔的大手,然后对他笑容灿烂的说:“我脑子里边天天想的除了我爸妈就是你!”

肖翔的小心脏啊,被言羽这突来的粗糙告白给撩拨得,立刻就供血不足了。

肖翔内心激**得像一齐烧开了一百壶开水似的,哪个都来不及关火哪个都在从壶嘴里一直不停的噗噗冒着沸腾的炙热泡泡。

肖翔在言语的脸颊上印下一个缠绵轻吻,然后眉眼含笑的对言羽说:“傻样!”

……

言羽眨着眼睛反应半天,冲着肖翔已经走出两步距离的背影大声

说:“你才傻呢!你最傻!你打小就傻!现在也傻!你以后能更傻!”

肖翔转回身,假装严肃的对言羽说:“你说咱俩谁傻!有没有你这么说自己家人的!”

言羽缩了缩脖子有点讷讷的小声嗫嚅的:“不是你先说的吗,真小心眼啊,行自己说不行别人说,自己还是男的呢,别人还是女的呢……”

肖翔看着言羽怯生生的那副小样,再也绷不住了,呵呵呵的一边笑着一边掐着言羽的脸蛋说:“我媳妇可真是够傻的!以后儿子得随我,随他妈他得笨死!”

言羽一边扒拉着肖翔的手爪子一边不以为然的说:“嗨,干嘛非随你啊,给孩子换个聪明的妈不就成了!”

肖翔强憋着大笑一脸认真的说:“好!很好!很智慧!”

言羽乍听这话觉得特别耳熟,再仔细一合计,晕啊,自己又把自己推进愚蠢的大坑里头去了!

……

言羽回到宿舍的时候,色女三怪都在,仨人一看见言羽身披新衣神采奕奕的推门进来,立刻蜂拥而上,火云按惯例第一个开口。她带着一脸□的问言羽:“睡睡,我们俊美的肖老师,从昨夜以后还能再练童子功吗?”

言羽一把推开火银魔,脸上像开着朵火烧云似的粗声粗气的说:“去去去!小屁孩别问大人之间的事,等你长大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色女三怪一听言羽这话,全怒了。崔敏一拍桌子大声说:“言大攻啊言大攻,你也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六亲不认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了!我们仨可是手把手的教会了你这个性白痴什么是上、怎么去上,咱不带你这样的,肉吃到嘴里之后就不想要筷子了!”

王双燕从桌子上随便捡了快破抹布假装操着眼泪,一边擦一边像个小泼妇似的拖着长长的尾音用刺耳的的声音狼哭鬼嚎着:“六月飞霜啊!七月下大雪啊!八月掉石头块砸好人不在言羽啊

!老天爷不睁大他的近视眼啊!看清瞄准该砸谁你再撇啊!”

火云不屈不挠的再次欺近言羽身边,满脸神秘的揪着言羽说:“你先甭管那二疯,你昨天出征之后我想起个事,我们在你的自学教程里忘写了一个很重要的知识点,就是:上前该用那啥套;否则上后需服那啥药。睡睡我问你,上前,你们用那啥套了吗?”

言羽一脸茫茫然的问:“那啥套?那啥药?说啥呢?那啥是啥?”

火云一拍大腿高声喝道:“你个言傻子,那啥你都理解不上去,我不得不说,今天之前你是最无知的??,昨天之后你是最愚蠢的妇人!你难不成愿意只在一夜??后就立刻当妈呀!”

言羽听完反应了一下,然后也一拍大腿大声叫道:“糟了!这么快当妈不行啊,我还没做上大攻呢!”

色女三怪在听完言羽的话后,整齐划一的开始狂练抽搐神功。

……

一整天的时间言羽就做了两件事。首先她用了一整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网上自学了很多生理知识。比如,排卵期是哪几天,安全期是哪几天,想要孩子应该在排卵期上,不想要孩子应该在安全期上。言羽弄明白了这些知识点后,拿出纸笔一通神算,最后关于昨天到底是她的安全期还是排卵期的问题,言羽带着满脑门豆一样大的汗珠子们整理出一个结论:不能确定。

言羽给自己擦汗的时候很有想法的想着:早知道是这结果不废那一上午的闲劲就好了啊。

然后言羽又用了一整个阳光依然明媚的下午呕心沥血的查阅了许多有关攻与受的叉技巧知识。言羽首次明白,什么攻啊受啊的,那都是耽美人士所采用的那啥技巧,她好好的一个有着天热水帘洞的纯女银,其实木有必要苦苦执着于非要去做大攻滴。换句话说,就算她成功的采用言上肖下的姿势很威武的骑在了她情郎身上,也说明不了她就是个能占着便宜的大攻。言羽觉得自己似乎让色女三怪给严重忽悠了,这仨妖精那套攻守理论明显是急色攻心导

致性神经走火入魔了。

当言羽眨着酸涩的眼睛把电脑关掉正打算扑床的时候,手机开始唱起歌来。

言羽接起电话,她的肖郎在电话那边对她温情脉脉的说:“我下班了。你收拾收拾,我等你一起回家。”

言羽眨了眨眼,纳闷的说:“回家?为嘛?太突然了吧,现买火车票能买到座吗?”

正常人搁谁谁都得崩溃。肖老师不,他是**狂以及被**狂。言羽同学的翔翔郎,在听到言羽治人的回答后非但木有无奈得跳脚踢门啥的,反而还很开心的笑啊笑,一边笑一边跟他的傻媳妇说:“傻样!我说的是咱俩一起回我的公寓,不是回老家。”

言羽的脸蛋一下变得红扑扑的,腻歪歪的说了一句让闻者拉稀听者便秘的话:“那,今天轮到我在上边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