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这里是禁地!

愤怒出声后,突然‘咚’地一声巨响传来,她猛然坐起身子来,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又在做梦!

“讨人厌的家伙,连觉都不让人家好好睡!”她懊恼地摁开了灯,抬眼向沙发上看去,却见沙发上空无一人,根本就没有他的人影。

去卫生间了?

她皱着眉头想,懒得关灯了,打算等他出来后也去小解。

刚靠在**,长长地呼了口气,突然听到床下传来动静。

小偷?杀手?

在这个充满罪恶的庄园里,似乎杀手更可能!

她心一惊,顺手就抄起了台灯对着发出声响处就用力地掷了过去。

正准备翻身下床去找墨子箫,谁知‘哎呀’一声沉闷的呼痛声传至耳中,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急忙趴在**往下一看,却见墨子箫捂着头躺在地上,有腥红的血水从他额头缓缓地流了下来。

“天!你怎么在这里?”她惊叫一声,急忙过去将他搀了起来,“我以为是小偷或是杀手潜了进来呢!所以顺手就抄了台灯砸了过来,你怎么也不躲躲?”

他苦笑,“你一脚刚把我踹下床,我正发懵呢,还没来得及反应,你一台灯又砸了过来。”

“呃……你偷偷上我床了?”她一愣。

“我倒想上呢!看你踢掉了被子便过去帮你盖被子,顺便在那**靠靠,毕竟**舒服很多好不好!没想到还没靠稳呢,你一脚就踹了过来!”

“呃……对不起。我做恶梦呢!”她深度汗颜,急忙解释,扶他在沙发上坐好,又屁颠屁颠地跑去拿医药箱,“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行了!你毛手毛脚的,还是让我自己来吧!”他急忙挡住了。

自己从医药箱里取止血的药粉。

看着他额头上那道长长的伤口,她只觉得怵目惊心,讪讪地说:“那台灯威力怎么那么大,我不过随便一砸,怎么就砸出了那么长一道伤口?”

“废话!那是玉石底座的!是我请人特地为我制作的!花了我几十万美金,没想到今天却成了你的凶器了!”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呃……对不起。”她又内疚又心疼。

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逗他开心,她便笑道:“不过你吧,长相太英俊了,平时看你不免觉得有些娘气,现在多了一道伤口,反而觉得男子汉十足呢!我挺喜欢的!”

“是啊!你挺喜欢用东西砸我头的!”他意味深长地说。

“呵呵……下次保证不再如此莽撞了!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道歉。

“算了!”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处理好伤口后,她拿来毛巾温柔而仔细地替他擦着脸上的血污,一边擦一边心疼地唠叨着,“好多血啊!这得吃多少营养才能补得回来啊!从明天开始,我天天炖鸡汤给你喝!”

他笑而不语,虽然知道凭她的厨艺根本就不可能炖出一锅营养丰富味道又不错的滋补靓汤来,但她那不再掩饰的心疼关切的那份心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是受用。

好一阵忙碌后,他照样躺在了沙发上,挥了挥手,“天气凉,赶紧上床去吧!小心感冒了!到时候还得我侍候你。”

“哦。”她乖乖地应了,转身上了床,关上了灯,却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无论如何都无法安睡。

很是担心他会不小心滚到地上撞到额头让伤势加重。

辗转反侧了很久之后,她终于闷声闷气地说:“墨子箫。”

“什么。”墨子箫也根本没有睡,所以她一叫他的名字,他便立即应了。

“你,那里痛吗?”她嚅嚅地问。

“废话。你被人一台灯这样砸下来试试。”他没好气地说,嘴角却高高地扬起,为她的关心。

“你会不会从沙发上滚下来?”她继续问。

“不知道。还没睡着呢。”他心里窃喜。

“呃……要不要……”她脸红了,迟疑着开不了口。

他不吭声,屏息静气地等待着。

静了一会,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你睡过来吧!”

他立即翻身坐起,抱着枕头,“你确定?”

“别啰嗦!赶紧睡过来!”她没好气地在黑暗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咧嘴一笑,抱着枕头一跃而起,几步奔到了床前,跳上了床。

弹性极好的床将他们同时高高地弹起,黑暗里,他看到她嘴角轻轻上扬,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一时之间,不禁愣住,定定地凝视着她一动不动。

她干咳了两声,拍了拍身边,“赶紧躺好!再折腾下去,这一晚就过了!”

说着径直拉着被子盖好了身子,闭上了眼。

“好。”他低低地应了,灵活地钻进了被子,手就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腰上圈在了怀里。

她没动,安静地背对着他而卧,心里踏实了,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的安全感。

她,已经渐渐地熟悉了他的体味,喜欢上了他温暖的怀抱了……

他将头埋在她柔嫩的颈脖间,深深地闻嗅着她的发香,满足而惬意地低叹了一声,“睡吧!做个好梦!”

她轻轻一笑,果真安心地任由自己的意识放空,沉沉地睡了过去。

竟然再也没做让她讨厌的恶梦,一觉醒来,睁开眼,意外地看到他并没有像从前一样早早地离开,而是沉沉地睡在那里。

天已经大亮,放晴了,有美好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纱缦照在了他那张打着补丁却仍然不减丝毫英俊的脸上,迷人而生动。

他的眉骨比一般亚洲人要高些,显得眼窝就深一点,眸子就自然显得深遽很多。

他的睫毛又长又密,还很卷翘,仿佛人工制做的假睫毛一般,美丽得让身为女人的她深深地嫉妒。

他的鼻子,是那样的挺,就如能工巧匠呕心泣血般雕刻出来的一般,有着最最美好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