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紧紧扼住她

墨子箫一向奉行既然要出来玩,那么就要玩得痛快淋漓。

方才她的临时喊停,让他很不爽快,或许她察觉到了,所以如此主动?

呵呵!很不错!他喜欢这样的补偿。

只是吻着吻着,他突然有种满心陶醉欲罢不能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对头,他皱眉,用力将怀里的女子拉开,朦胧月光下,他看到了一张清丽而已经不陌生的脸。

他皱眉,一脸的厌恶,伸手紧紧扼住了她柔软至极的颈脖,手指深深地陷入,甚至可以抚到了她颈部喉管的纹路,冷冷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把之娅怎么样了?”

夏小昕低叹,“墨子箫,你喜欢方才的吻吗?你有没有觉得熟悉?”

墨子箫冷冷地说:“你的吻确实让我感觉不错。如果不是你的特殊身份,又或者你不会如此这般的死打烂缠的话,那么我很乐意与你共度一夜春宵。可是,现在,你让我感觉到极度的厌恶!快说!不然我立即拧断你的脖子!”

夏小昕媚眼如丝,眉梢高高挑起,“墨子箫!你舍得吗?你舍得杀了我吗?”

虽然他的话狠得让人心疼,但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因为方才的吻,不是她一个人在享受。

她分明也感觉到了他由起初的戏谑变得陶醉,变得欲罢不能!

虽然他忘记了她,但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有着对她的渴望!

只要她再努力几次,不用她天天缠着,他也一定会去追踪那莫名其妙的感觉。

所以,尽管他掐得她几乎快要窒息了过去,她也毫不退缩,淡定地向他逼近,只求再度与他**相吻……

看着她眼里的坚定,感觉到她身子的渐渐逼近,墨子箫的心里莫名地起了一种惶恐。

在这种惶恐不安的情绪下,他的另一只手突地举起用力地劈向了她的颈部。

她闷哼了一声,绝望地缓缓闭上了眼睛,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滚落,滴溅在他胸口,如两滴滚烫的蜡油灼得他的心一阵阵地发痛。

心肝儿莫名地痛,让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往她脸上摸去,就在快要接触的那一刹那,远处传来阿强焦急的呼吸声,“墨少!你没事吧?”

如醍醐灌顶,他原本已经混沌的思想立即清明,倏地将手缩了回来,转头四下看了看,最后目光锁定了那两边石块都突出,中间的空位正好让一个人嵌入进去的地方。

将她拖到那里,让她的两只手分别搭在了左右两块石头上,这样好让她在昏迷的过程中不至于跌入水中而溺毙。

他虽然不喜欢她的一再纠缠,可是也很可怜她。

他相信她的这一生一定过得很艰苦,一定生而无趣,因为她一生的目的都在想着如何打垮墨家。

月光下,她巴掌大小的脸异常的美丽,他却完全看不到,只看到她湿润的眼角,紧蹙的眉头而幽幽地叹了口气,心底莫名地一片柔软。

但仅仅只是一秒,他又恢复了冷静,伸手轻轻地抚开她紧蹙的眉,淡淡地说:“夏小昕,最好不要再随意地伤害我身边的人,否则的话,我会辣手无情的!”

明明知道她根本听不见,却还是下了这样的威胁,仿佛这样可以一解他心底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他却仍然愿意放过她的迷惑。

“墨少!墨少!”阿强的声音越发地焦急,也越发地接近。

“我在这里!”他手掌在岩石上用力一按,身子已经离她拉远,站起身来往岸上走去。

阿强带着一群人奔了过来,急忙将岩石上的浴袍拿起替他穿上,然后眼睛四扫,“没事吧?墨少?之娅小姐呢?”

墨子箫侧了侧身子,挡住了阿强的视线,淡淡地说:“在房间呢!你们怎么找来了?”

“呃。老爷不放心,吩咐我们一直跟着你呢!见这边的路灯突然就坏了,怕有意外发生,所以便急急地赶过来看个究竟!见您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只是为什么之娅小姐没与你一起呢?”阿强不放心地追问。

墨子箫皱眉,一双漆黑的星眸迸射出一道道的寒光,“什么时候,我的行踪得在你们的严密监控下了?难道我和某个女人的时候,也得让你们在床边看着进行不成?”

他这段时间真的是烦了。

墨顾轩以怕他出意外为由,简直对他强加监视,不仅在他经常出入的酒店装下监控,更是动不动地就让一大群人尾随在他身后。

搞得他有时候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老大不自在不说,还大大地影响了他的快感,实在是一件极其扫兴及厌烦的事情。

“呃。老爷也只是担心您的安全问题。”阿强不安地缩了缩身子。

说实话,他真的害怕墨子箫恢复记忆,一旦恢复,不知道会怎么处理他呢?

简直不敢想像啊!

“阿强,你给我记住,你永远只能靠一边!你得想好了,究竟是要做我的手下,还是愿意做老爷子的手下!”墨子箫冷哼,背着手扬长而去。

阿强愣了一会,随即追了上去。

十分钟后,墨子箫抱着仍然昏迷不醒的叶子娅从夏小昕的房间里走了出来,顺手把她房间的钥匙扔在了门前。

那是她遗落在岸边钥匙。

抱着叶子娅的时候,他的心突然轻松起来,甚至为夏小昕一贯粗鲁的方式感觉到片刻的欢喜。

这叶子娅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中国某军区的司令,有着可怕的权威和人脉,正是墨家在中国最最需要借用的势力。

若不是因此,他墨子箫岂会出卖自己与她春宵一刻?

叶子娅虽然身份高贵,表面上也是一个倾城倾国的佳人,但他知道其实她就是一个人造美女。

小时候的她鼻子塌,脸颊宽,嘴唇厚,可以说连清秀都算不上。

前几年见到她,她仍然没有任何改观,虽然已经到了十九岁了,可是女性的第二特征却相当的不明显,简直可以用飞机场来比喻。

正因为如此,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女人看。

当她在他面前撒娇耍痴的时候,他也总是淡淡地找借口回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