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柯笑着,吻着她,丫头,这不是第一次啊,没这么痛吧。 wwwvw他额头都冒出了细汗,进去了不能动,比没进去之前还要忍得辛苦。

小冬撅着嘴,不服气地说:又不是你被那个,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痛。

哪个叶柯轻咬着她的唇,笑着问。

小冬涨红了脸,又是羞又是痛,浑身不舒服,她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上不来,也下不去,把她惹得好难受。

叶柯不忍伤害他的小丫头,她喊痛,他就迁就一些,他再想占有她,也得顾及她的感受。他停了身下的动作,又细细地温柔地咬啃着她。小丫头的嘴唇带着蜜,他不介意把之前的流程多作几遍。

剧痛逐渐褪去,小冬挣扎着手想挣脱开去,但叶柯就是不放,她用手肘推着他,干嘛要抓住我的手

叶柯一笑,因为怕你挠我痒。

丫的老男人,堪称什么都不怕的人竟然怕痒,都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可也没见你怕我啊。

趁小冬放轻松,叶柯稍稍退出一点又往里一推。

啊小冬瞪大了双眼,痛得她握紧了叶柯的手,其实她是想握拳揍他的,无奈双手被扣着。

呜呜呜她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来,滑过太阳穴流进发间。

她真哭了,痛哭了,她一哭,他就心软,该死的臭丫头,关键时刻掉链子,掉了一回还不够,还要再掉一回,你是想把我逼疯了是不是。

我真的很痛,叶大少,你放开我。

叫老公。他纠正道。

小冬天真地看着他,叫你一声老公你就放开我不等叶柯回答,她就软糯糯地叫了,老公,老公,放开我啦。

叶柯倒抽一口气,这哪是求饶啊,这分明就是勾引,就算她求饶他也不想放开她。他俯身轻轻吻去她的眼泪,哄着说:乖乖,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

不要相信你,你是坏蛋。骗三岁小孩呐,分明下面还顶着她啊。

呵呵,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伏在她的肩胛骨上,轻柔地吸允着她的肩头,小丫头敏感极了,不管他亲吻哪里,她都会起鸡皮疙瘩,不过,也有可能是冷的缘故。

冷吗他问。

不冷,很热

嗯,热就对了。叶柯一乐,更加不能放开她了,放送点,别蹦得这么紧,适应会儿就好了。小丫头身体深处紧致柔滑,他真的需要非常强大的克制力和忍耐力才能压抑住。

小冬实在难受,她的身体里面有他,她还记得第一次过后她连走路都痛,早知道应该喝点酒的,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安地扭了扭屁股,叶柯连忙说:别动来动去的。

她就不敢动了,看到叶柯额头密布着细细的汗珠,她知道他一定很辛苦,两人的胸膛相互紧贴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这是最最近的距离。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他在等她适应,他在等她接受。

好长时间不动,小冬不知怎的有一种难耐的感觉,她忍不住又动了动屁股。这一动,叶柯死扛着的所有坚持与意志力彻底破灭,他不禁吼了一口粗气,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小冬也紧紧握着他的手,她感觉全身上下只有手能使上劲,叶柯额头的汗珠凝结成一股汗流,顺淌而下。嗯还是好痛,但她叫不出来,嘴被叶柯堵着,她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里全都是不满和抱怨。

叶柯被她看得充满了犯罪感,他松开她的手,转而捧住她的小脸,指腹轻轻抚着她的眼皮让她闭上眼睛。

最初的疼痛渐渐消褪,小冬开始适应了他,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他的背上都是细汗,湿湿滑滑的。

压抑得太久了,坚挺的欲望在小冬身体深处快速地有节奏地蹿动着,上回是七年,现在又是半年,叶柯再也不想委屈自己,连他母亲都一度以为他的性取向有问题,今天就在小冬身上证明一下。

小冬呜呜喊痛,只是嘴巴被他堵着,她再多的反抗和不满都化成了绵绵的呻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坐云霄飞车一样,一直一直往云的最高端奔去,小冬胡乱抓着想抓到些什么,最后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

叶柯不断不断顶着她,顶得她的头一下一下撞着床头,她皱起脸宣誓着自己大不满,叶柯一笑,伸手一拉将她拉下来,可不一会儿,她的头又撞到床头去了。叶柯体贴地抚摸着她的头,只手挡在她的头顶,她不满也好,她委屈也好,反正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眼前的烟花一阵比一阵灿烂,比疼痛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小冬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好像每一个毛孔都随着叶柯的进攻而打开。颤抖随之而来,娇吟声从嘴角溢出,她弓起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栗,仿佛死了一般。

叶柯一手挡着她的头顶,一手往下按着她的纤腰,她下身的紧致和湿热令他也承受不住,一阵灼热终于喷发出来。

他伏在她身上,不敢将全身的力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汗水滴到她的脸颊上,他帮她轻轻擦去。两人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他的,还有她的,贴得那么的近。

小冬完全瘫了,仅剩下的一点力气拿来呼吸都不够用,叶柯还不舍得从她的身体里移开,但她一下一下的收缩把他推了出去。罢了罢了,他也不想压坏了小妻子,翻了个身,如她一样瘫在旁边。

叶大少你流氓

叫老公。他又纠正。

小冬闭着眼,撅起嘴巴不服气地说:流氓

叶柯邪邪地一笑,伸手一弹她的小蓓蕾:再流氓也是你老公。

小冬立刻抓紧了睡衣,老男人就爱耍流氓,突然,下面流出一股暖流,啊难不成大姨妈来了不会吧,才来过而已啊。

怎么了

小冬羞怯怯地说:我我要去厕所。

叶柯怕她冻坏了,便说:你躺着,我去给你端热水来。

哦,好,你当心脚啊,还要帮我拿阿卫,加长夜用的。

叶柯一笑:不用,那不是大姨妈,那个是他凑近她的耳朵低声呢喃,语气暧昧至极。

小冬恍然大悟,一脸娇羞,拉起被子蒙住眼睛,闷在被窝里咒骂一句:臭流氓。

第二天,叶柯醒来,转头便看见小冬恬静的睡颜,他破例一次没有吵醒她,昨晚把她累坏了。他单脚跳着走到阳台,冬天的早晨格外寒冷,但他却格外的神清气爽,夫妻生活和谐美满,精神当然好。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明亮的光线令人睁不开眼睛,小冬本能地伸手挡着,揉了揉疲惫的睡眼,咦,老男人不在了,啊,糟了,睡过头了。

小冬急急忙忙跑下楼,只见公公正在庭院里打太极,其他人都在餐厅里吃早餐,她忍着酸痛走到餐厅,妈,早,小雨,早,轮到叶柯,她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说,你起了也不叫我

不等叶柯说话,温美若连忙到了一杯果汁给她,小冬,先吃面包,再喝果汁,热的。

哦,谢谢妈。怪了,婆婆今天格外热情啊。

温美若笑着看着小冬,眼珠子一溜一溜的,小冬,以后叶柯再欺负你你别怕,尽管告诉妈,妈帮你做主。其实啊,两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很平常的事,我跟老头子还整天拌嘴呢,这不,磕磕绊绊也大半辈子过来了。

小冬唯有陪着干笑:呵呵,我知道了。

叶雨也直直地看着小冬,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笑,小嫂子,你今天要上课不

不用,今天的那门公共关系课程已经结束,就等着期末考试了。

叶雨狡黠地一笑,哦,那就好,小嫂子,今天可是圣诞节,你若是出去逛街什么的,一定要记得围围巾啊,保暖,呵呵。

哦小冬转头看了看叶柯,你出去不昨晚还说今天把约会补上的,你敢食言,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叶柯喝了一口果汁,淡定地说:出去玩玩也好,不过你别让我陪你逛街就行,看个电影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额,老男人竟然愿意带她看电影,太不可思议了,她原以为就一顿饭的事。小冬啃着面包,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好奇怪。

吃完早餐,小冬帮忙收拾碗筷,她才把碗端进厨房,就看到镜面橱柜门里照出来的自己,啊她立刻捂住嘴巴,魂淡啊,脖子上有一颗特大的草莓,谁干的好事

怎么了怎么了温美若急忙过来问。

小冬捂着脖子,支支吾吾地说:没被蚊子咬了

温美若笑笑说:蚊子啊,冬天的蚊子可大了,比苍蝇还大。

小冬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叮了我一个大包。

温美若顺着她的话,说:这蚊子太可恶了,小冬,放心,妈呆会儿给你们房间喷点雷达,毒死那只大蚊子。

外面的叶雨笑得人仰马翻,妈,你舍得毒死大哥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幽默。

小冬哭笑不得,又羞又囧。叶柯过来解围,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拉走,小雨,少逗你嫂子。

好吧,我上班去了,你们今天慢慢约会吧,可怜啊,圣诞节还要上班,老板无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