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这辈子我都要陪你一起过

唐天放睡进**,肖芸也躺了下來,会发生什么,她受伤了也,他会不会强要了她,好吧,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wwwvw

现在几点了

十点半

两个人就这么平躺在**,眼睛超上,手臂碰着手臂,肖芸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有一句沒一句地闲聊着。

那你明天把我送回公寓去吧

不送,我明天在家照顾你

那怎么好意思,你去上班好了,我又不是很严重的伤,不值得你浪费一天时间照顾

为你花费的时间不叫浪费,现在我们都是伤兵,还是把伤养好再去工作吧

肖芸沒再接下去说,一时间,房间里变得好安静,能听到窗外呼呼的风声,外面刮风了。

啪的一声,唐天放关掉了灯,顿时,眼前一片黑暗。

肖芸不安极了,她极不习惯于这样的安静,喂

才说了一个字,唐天放就突然翻身压上來,二话不说低头就含住她的唇,让她有话也说不出來,该死的丫头,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还唠唠叨叨个沒完,你以为你脚受伤我就会放过你么,你放心,我绝不会踢到你的脚,只要你不踢我就成。

他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任由她的小手轻捶他的胸肌,反正也只是添加了情趣而已,为了确保不踢到她受伤的脚,他并沒有整个身子压上去,只用了左膝盖霸道地顶着她的**,她往后缩,他就往前顶,直到她退无可退为止。

她用右脚轻轻踢着他,弓着身体,扭动着腰肢,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嘛,或许,害怕中也带着一丝期待吧。

忽然,他的手沿着她的脖颈慢慢往下,一触上她那性感的锁骨,她就像触电了一般,自己都觉得不想推开了,双手投降地放在枕头上,欲拒还迎地推着他结实的胳膊。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唐天放看到身下的她开始有了醉人的神情,他移开她的唇,一口一口地往下亲,吸允她的劲窝,咬啃她的肩头。

唐天放,我受伤了,我的脚还很痛。肖芸凭着最后的理智提醒道。

唐天放温柔地说:宝贝,我不会弄痛你的脚,相信我。话语间带着浓浓的情欲,他已经迫不及待。

他的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肌肤之上,粗糙的大手带着火,在她腰侧一路往上,引得她阵阵颤栗,她想缩,可是脑袋已经顶到了床板,无处可退。

唐天放火热的大手揉搓着她高耸的山峰,他的吻,如致命的毒药一样,落在了她的耳垂边,他早就察觉,肖芸的耳垂边很是敏感。

肖芸整个人都酥了,耳边传來他双唇舔舐的声音,夹杂着唾液,她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抱住他的脖子,任他放纵地亲吻。

他的膝盖不动,动的是她自己,一股无名火在她体内燃烧着,如果不蹭着动着,她就会被烧死。

唐天放非常满意她的反应,虽然生涩,但她并沒有隐藏内心的真实感受,原谅我了吗。他问,声音低沉而压抑。

肖芸咬着自己的唇瓣,就是不肯松口,她甚至试图推开他,可是,现在已经羊入狼口,來不及了。

喂,放开我她想让他停止的,可不想发出的声音竟是这般酥软无骨,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行,我死都不放。唐天放耍赖着,他喜欢极了肖芸这样的反应,他吸允着她的小樱桃,极尽挑逗。

肖芸咬着唇,不敢再说,只是他的大手抚摸得她越來越热,她扭动着身子,她加快了蹭碰的速度。

嗯她终于抑制不住发出声音來,很轻,很柔,却很陶醉。

这一句,仿佛给了唐天放下了一帖兴奋剂,他膝盖往外一跨,将她整个夹在中间,双腿间的坚挺准确地抵住她的。

肖芸缩了缩,但依然搂着他的脖子。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的手指抚上峰峦山顶,指腹上的粗茧让肖芸颤栗,也让她羞涩不已,她张嘴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痛

我轻点。他微微一笑,顺势又吻住她的唇,她是这般的香甜青涩,怎么亲,都亲不够。

他的温柔,肖芸统统都感受到了,身子难耐地拱了拱,她大胆地触碰了一下他抵着自己的某处。

天放

嗯。他轻应,吻又回到了她的唇边,纠缠着她的小舌,仿佛要把她吃掉。

下身的火龙,叫嚣着要释放,压抑多时的欲望如洪水出闸,再也阻挡不住,那样的來势汹汹,他抵住她的湿软处,引诱着她,刺激着她。

有什么想说的。他细声地问。

肖芸艰难地稳住自己的情绪,说:以后你要是再敢扔下我,我不单单会搬家换工作,我连深圳也不呆,绝对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我说得出,做得到

我不敢了,真的,这辈子我都要陪你一起过

拉住她的手,双手与她合十,手心与手心相磨着,然后,他一点点地挤开她的紧窒,他的巨大与火热,令她不安,令她害怕,却又令她期待。

一点点被挤开的痛止不住传來,他轻缓地进來,她觉得有点透不过气來,想要抗议但是他含住她的唇,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抗议一般,强势的男性气息几乎让她晕厥,不过,初初的疼痛感褪去之后,更大的热潮不断地涌來,不像第一次痛感盖过了一切,这一次是快感盖过了一切。

肖芸闭上眼睛,完全地接纳着他,配合着他。

还痛吗

肖芸半眯着眼睛,陶醉地摇摇头,这对唐天放來说是一种最好的鼓励,他吻着她,让她的身子慢慢地柔软下來。

他已经不能再忍,突然**,整根沒入。

痛还是会痛,肖芸眼睛睁得老大,她本能地一踢腿,受伤的左脚刚好提到他的大腿,痛。她很不客气地咬住唐天放的舌头。

啊。他也痛了,沒理由她痛个死去活來,还能让他美美地享受的。

呜呜呜。她的泪珠像晶莹的水晶般滑落而下,不光是脚指头痛,更多的是感概,回想过去这些天的痛苦,她心酸。

她一落泪,他就心软了,可是他并不想放开她,轻轻吻去她的泪,安慰道:乖,怎么了,不是不痛吗,怎么又痛了

脚痛她楚楚可怜地说。

好好好,我停一停。他伏在她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吻住她圆润的肩头,她的身体深处紧窒润滑,如天鹅绒般的柔嫩,他连连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压抑住,这是他深爱的女人,他不能伤了她,她喊痛,就让她歇会儿。

他松开她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是汗,但他沉重而又热乎的身子还压着她,他舍不得离开,就这么紧贴着,他的心跳与她的几乎连在一起,近得,就如同一体一般。

他英俊冷毅的脸密布着汗,看來忍得很是辛苦,她有些心软,可她确实很痛。

肖芸忍不住扭扭身子动着,一动他更受不了了,莎莎地说:肖芸,别动來动去的啊

她依言不动,她深处有他,涨着,火热着,蠢蠢欲动着,她忽视不了,不动,等一会儿,慢慢地痛意就消减下去,又变成一种带点难捺的渴望的感觉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忍不住轻轻地动了一下,就像磨蹭他的膝盖时一样。

这一动,彻底让唐天放所有的坚持与意志破灭了,他紧紧地抱住她,缓缓地动着,宝贝,老婆,我忍不了了

肖芸气气地说:谁是你老婆了,

嘿,你不当我老婆你当谁的老婆。唐天放固执地连续叫了几声,老婆,老婆,老婆。叫起來格外的顺口。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细细的吻又落在她的鼻子上,唇上,他退出,再挺进,退出,再挺进。

慢慢适应了痛楚,夹带着一丝丝的快感,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她齿间溢出,她明明是想喊疼的,可是,一出吼,却是那种声音。

这一次,唐天放的动作慢慢加快,越來越快,如疾风骤雨,不停地拱着她。

砰砰砰。她的脑袋被他拱得撞上了床头,好痛啊。

唐天放眼疾手快,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快速往下一拉,然后拿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底下,他进得更深。

肖芸快吃不消了,什么抗议的话,现在到了嘴边,都变成了呻吟,反而令他更加猛力。

她到底是弱女子,在他身下一点反抗能力也沒有,而且早就让他折腾得浑身无力,就算喊痛也是呻吟,他不停不停地进出着,又快又深地拱着她,拱得她不断往后退,却总在撞到床头之前,被他拖下來,抱得更紧,进得更深。

肖芸咬着牙承受着他的巨大和索取,种种颤栗从身体深处扩散到四肢,浑身酥软,她柔媚如春水般的双眸向他投去乞求的眼神,却不想他更加冲刺得厉害。

她不懂,越是这样,越是让他疯狂,狠狠地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