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冷冷的望着冷天晓,眼中一片讥诮,这个人疯了,彻底的疯了,只有疯子才会这幅摸样,眼看着冷天晓一脸的兴奋,白鹤却冷冰冰地道:“只怕你是要失望了,我家主人与大神通者相争,斩灭了几个大神通者,如今伤重昏迷,只怕是一时片刻还来不了。”

冷天晓一呆,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真是笑话,这种话他也会相信吗与大神通者相争,就凭他萧飞,与自己相斗那还是拼了老命,在占了那么一点优势,大神通者面前,捏死萧飞不过是一只蚂蚁一样,这笨鸟说个谎话也不会说,讥笑了一声:“笨鸟,你会不会编瞎话,不会我教你,快叫萧飞出来,不然我让他后悔终生。”

“萧飞,你这缩头乌龟,快点出来,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让你戴绿帽子了,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女人受折磨,快点给我滚出来。”冷天晓歇斯底里的大喊,双眼之中一片赤红,人已经变得疯狂。

白鹤没有说话,却是猛地一声长鸣,自泥丸处幻化出一只大手,径自朝冷天晓拍去,行绝杀之术,一时间神风大作,房间里的物品纷纷被炸做一片乱泥,威势不凡。

歇斯底里的冷天晓心中一惊,不敢置信的望向白鹤,这只笨鸟怎会有如此手段,不及多想,猛地一声大喝,玄天宝镜已经镇压上去,登时间爆发出一蓬神光,将神风挡住,同时吸血蚂蝗电射而出,哪知道白鹤早有准备,修长的鹤嘴闪电般啄出,在吸血蚂蝗身上一点,将吸血蚂蝗撞飞出去,这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果然是不假,这吸血蚂蝗就连鬼王境的高手也要头疼几分,不敢轻易招惹,偏偏在刚刚踏进鬼王境的白鹤身上,却是失利了,而且白鹤因为救治黄玉雕与钻地鼠,消耗了太多的神力,本来就不问的境界,登时跌落下来,但是就算是如此,吸血蚂蝗却伤不了白鹤,这一张鹤嘴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抵挡它而生,只是白鹤终究道行差了点,不能对吸血蚂蝗有致命攻击。

眼看着吸血蚂蝗在白鹤身上也不断吃瘪,冷天晓脸色一沉,难道刚才真是这只笨鸟冲撞的大阵不成,难道萧飞真的没来,冷天晓嘴角不住**,心念一闪,已经将吸血蚂蝗招了回来,同时冷喝道:“笨鸟,你的修为怎么这么几天就提升了这么多,刚才是你在冲撞大阵,难道萧飞真的不曾赶来,快说,萧飞现在哪里?”

白鹤冷冷一笑,轻轻化出人形,白衣白靴,好不神骏,冷冷的望着冷天晓:“我刚才说过了,现在放开我家主母逃命,还来得及,我已经让人回去督请圣王了,如果圣王来了,你会有怎样的下场,这你应该也能想得到。”

提到圣王,让冷天晓脖子一缩,仿佛有一股冷风在望脖子里灌,脸色也变得阴郁,现在满天下都是关于圣王的传说,有人说只要圣王有心,便可以杀遍三界无敌手,有传说圣王一人力敌三界神魔,纵然一身伤痕,但是却斩杀了很多大神通者,这种种传说只能印证一一件事,那就是圣王手段通天,一想到自己现在与这种人物为敌,冷天晓心中一片死寂,捏死自己太容易了,不过冷天晓无法想象出圣王究竟有多么神通的手段,略一沉吟,却冷哼了一声,咆哮从心中发出来:“古人说,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今日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即便是圣王来了,难道还能阻止我杀这两个女人,还有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吗,你去告诉萧飞,我最多在等他一天,从现在到明天的太阳初升之前,如果我还看不到他,哪么就让他等着给他的女人收尸吧,而且就算是死,我也会让这两个女人为他带上绿帽子,不知道你萧飞会喜欢那一款是的呢,哈哈哈——”

明天太阳初升之前,白鹤心中转动,轻哼了一声:“冷天晓,你给的时间不够呀,来去阴间必须要两天,你给一天的时间,主人根本赶不过来,这时间你自己可以计算一下。”

“不行,必须一天的时间,我说到做到,你快给我滚,这一天时间里,我还不会伤害这两个女人,完了就等着收尸好了。”冷天晓脸上暴躁起来,咬牙切齿的,一提起萧飞就恨不得将萧飞咬死,将萧飞的肉一口一口吃掉。

白鹤在心里掂量着,却不敢贸然动手,万一出点闪失,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自己身死是小事,万一让两位主母有一点事情发生,自己百死莫赎,看看那面玄天宝镜与那只吸血蚂蝗,白鹤在心中叹了口气,无奈的退了出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眼见白鹤从里面走出来,麋鹿立刻迎上去,看的白鹤神色不对,不由得低声道:“老白,怎么样?两位主母她们——”

白鹤一脸的苦涩,叹了口气:“我没敢动手,那冷天晓已经彻底的疯狂了,已经不能拿他和正常人一样,他有一条吸血蚂蝗,最是能吸食血肉,而且快愈闪电,我怕我万一失手,就素那是得手了,能把冷天晓一举搏杀,但是却快不过那条蚂蝗,所以——”

心中厌烦,挥了挥翅膀:“回去和老大商量一下再说吧。”

片刻之后,白鹤与麋鹿已经回到那废弃的旧楼上,让黄玉雕与钻地鼠有些惊异:“你们怎么回来了,两位女主人呢?”

白鹤无奈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告诉黄玉雕,听得黄玉雕也是心中发颤,迟疑了半晌,才沉声道:“你做得对,白鹤,咱们无比不能让两位主母受一点伤害,既然这个冷天晓已经疯了,哪么现在咱们便走一步棋,我们两个动弹不了,便留下来监视这畜生,你们两个马上出去,需找修道之人,不关事那个宗门的,立刻将冷天晓挟持两位瞩目的消息送出去,最好是能找到茅山弟子,让他们传讯给他们掌教,就告诉他们,如果两位主母有点伤害,圣王就要灭他满门,不关事这样,凡是与茅山有一点关系的,到时候都难逃一死,不分老幼,杀无赦。”

白鹤一呆,与麋鹿对望了一眼,不知道黄玉雕为何这样做,但是别无他法之际,二者还是点了点头,便要转出去,却忽然游艇黄玉雕沉声道:“对了,在传出一个消息,就说冷天晓之所以能挟持两位主母,都是小蓬莱的人给的消息,我倒要看看,小蓬莱的人又会怎样,希望能有些用处。”

黄玉雕的话说到此处,白鹤与麋鹿心中若有所悟,果然不亏的老大,就是心计多,或者这也是一个办法,也许能在圣王赶到之前,能起一些作用,那还会迟疑,白鹤双翅一展,已经飞上半空,却并不飞的太高,只是几十米,让人一望便能望见,普通人也只能看到一只白鹤而已,但是落在修道人眼中,却是一只小妖,白鹤压制了气机,而麋鹿化出原身,朝外面奔去,怎么引人注目怎么去做,早有一道神符准备好,见到修道之人,便会传出消息。

白鹤与麋鹿很快,便消失在这里,一个飞空,一个遁地,其速甚快,在城市中奔走,引来无数的追逐,大街上一直麋鹿在飞奔,毫不在意川流不息的汽车,又是眼看着要被撞上,那麋鹿一跃而起,竟然能跳过去,这样的一直麋鹿引得无数人注意,自然便有修道之人注意到,便在奔行与城郊的时候,便有一名道士跳出来,一下子拦截住麋鹿,还没等道士说话,麋鹿已经废除一道神符,炸开之后,却是一道消息,那道士不由得大惊,这是萧飞的仆役,而且是出来散步消息的,茅山弟子冷天晓挟持了萧飞的两个女人欲图不轨,而且还是小蓬莱传递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正当道士迟疑间,麋鹿又已经奔走而去,依然不倦的在城市中奔走,出了富阳,不过不到一小时便已经到了下一个城市莲山,果然有人出来拦阻,是一个中年大汉,但是见到消息之后,也呆住了,茅山弟子冷天晓,怎么还牵扯到小蓬莱的事情。

有没过多久,便有一位道士跳出来,只不过这道士和其他人不一样,眼见这消息,却是一脸死灰,因为他就是那个传递消息的人,纵然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样一来,只怕万一有点事情,不但自己身死,就是小蓬莱几千年的传承也要毁于一旦,自己这罪过大了。

而白鹤也同样遇到许多出来拦阻的人,白鹤也不停顿,将消息散布开来,白鹤速度更快,一座城市一座城市的飞过,很快就飞过了几座城市,终于有是那名道士跃出来拦阻,哪知道一见到这消失便傻了眼,茅山弟子冷天晓,这是要陷茅山于不义,让茅山道宗毁于一旦呀,他们正是与冷天晓一起出来的那几个茅山弟子,这下子可真是糟了,赶忙向宗门传出消息,大事不好了。

当夜色快要降临的时候,白鹤与麋鹿已经回到那处废弃的旧楼上,此时天下已经大乱,不管是有没有关系的,都匆忙忙赶来富阳,一时间富阳成了道士的汇聚地,无数人在向这里赶,而此时茅山已经接到消息,掌教李朝阳手一抖,将一水杯跌落在地上,茅山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