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时候,萧飞倒是没猜错,程芸和齐巧玲果然没上班,都窝在家里等着萧飞,一旁秀儿也是无精打采,萧飞两天没有消息,三女那还不提心吊胆的,问了程东,才知道事态多严重,竟然是个哪么厉害的鬼,这两天来,三女在家里是坐卧不安,甚至都没怎么睡着觉,要不是程芸一力主张不去,强行拦着齐巧玲和秀儿,只怕早就杀过去了,其实程芸心中也很复杂,心中的担忧也不必齐巧玲和秀儿少,而且萧飞有危险也是为了自己,但是正因为如此,程芸才拦住齐巧玲和秀儿,否则真要是去了,到时候出点事情,自己没办法和萧飞说,怎么着自己也是大姐,要想的就要比齐巧玲她们多。

当萧飞进门的时候,三女其实正在怄气,齐巧玲和秀儿心中大为不满,程芸栏着自己不让去看看,甚至都不让打个电话,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程芸说的有道理,她们什么都不会,去了出了给萧飞添麻烦之外,也帮不上什么忙,万一拖了萧飞后退,却还不如不去呢,不过看到程芸一副大姐排头,齐巧玲就气不打一处来,两天之内,三女就没怎么说话。

一看到萧飞回来,三女不由得大喜,争相向萧飞扑来,那架势恨不得把萧飞吃掉一般,三女谁也不让谁,你抱着胳膊,我搂着脖子,庆幸萧飞没有受伤就回来了,直到马天师站在门口,讪讪的笑着,一张老脸红着也不知道该不该去看,便使劲咳嗽了一声,三女这才发现原来萧飞还领回来一个道士呢,不过这道士是做什么的。

萧飞回头准备介绍马天师,却见马天师眼观鼻鼻观心的,心中一动,便知道马天师是为什么,不由得一阵尴尬,咳嗽了一声道:“这位是马天师,是我刚认识的朋友,这些天可能要常来往家里,妞们也认识一下。”

听萧飞介绍,三女便猜到这道士一定是所谓的宗门弟子,所以还是很热情地招呼马天师,一一自我作了介绍,便将马天师招呼进了屋里。

“马天师,我家里简陋了点,随便坐吧,秀儿,你出去买点水果什么的。”萧飞歉意的朝马天师让座,随口吩咐秀儿下去买东西。

有外人在场,程芸和齐巧玲也不好多问萧飞的情况,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马天师客气的说话,免得冷了场,让萧飞脸上不好看。

马天师很无奈的答言,心中却有些弄不清这些女人和萧飞的关系,虽然懂得看相之术,却不敢盯着人家姑娘看,知道后来终究是忍不住了,这才吐了口气道:“两位姑娘,我自师傅那里学的看相算卦之术,一直都没有试过,不知道可能帮两位姑娘看一看呢?”

马天师的话让三人都是为之一怔,不知道马天师怎的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倒是程芸无所谓,便伸出手,凑到马天师面前,呵呵笑道:“那倒好,马天师就帮我看看吧,不过先说话,我不给钱。”

“姑娘笑话我了。”马天师很腼腆,没有去碰程芸的手,只是低头看了几眼,便不多看,只是神色间有些不自然,扭头看了萧飞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三人不明所以,齐巧玲迟疑了一下,也把手伸了过来,低声道:“天师也帮我看看吧。”

马天师点了点头,凑到齐巧玲受伤看了两眼,倒是微微一笑,朝齐巧玲拱了拱手:“原来这是弟妹呀,刚才可是失礼了,不要见怪。”

话一出口,齐巧玲脸微微一红,扭头看了萧飞一眼,却是眼光流转,一番情意缠绵,原来这也能看得出来,倒是一旁程芸心中很不是滋味,怎么一看齐巧玲的手,就知道是萧飞的女人,而看了自己跌手却是不肯说话,心中苦恼,闷闷的问道:“马天师,不知道涡的手相怎样,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这个——”马天师苦笑了一声,看了看一旁的萧飞,神色间有些不太自然,被程芸双眼紧盯着,半晌,才迟疑道:“姑娘,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就直说了,若是姑娘听着还不高兴,权当我没说好了,姑娘只当我胡说八道吧。”

深深地吸了口气,马天师却不去看程芸,而是对着萧飞道:“这位程姑娘手相有点奇特,一生命运多难,却非是苦难之象,而且寿运长久,乃是儿孙满堂,观姑娘手相,身边当有贵人相助,一生都是一帆风顺,不甚操劳,只是——”

马天师的话让程芸听得糊里糊涂的,命运多难,又不是苦难之象,还儿孙满堂,一想到这,心中就有些乱,眼睛不由得朝萧飞瞄去,齐巧玲一看就知道是和萧飞在一起了,哪么自己又怎会儿孙满堂呢,脸色微变,咬了咬牙沉声问道:“只是什么,马天师,你告诉我我的婚姻怎么样呢?”

“这个——”马天师沉吟未语,脸上一股犹豫之色,眼光却是使劲的朝萧飞瞄去,弄得萧飞也很郁闷,挠了挠头,苦笑道:“马天师,芸姐的婚姻咋样,你就说吧,你老是看我干嘛,又不是给我看相,快说吧。”

萧飞一提到看向之事,马天师倒是一怔,竟然顺着萧飞的话道:“要不,萧飞老弟,我也帮你看一看再说。”

愣了楞,萧飞伸出手,凑到马天师面前,看就看呗,反正没人给他钱,哪知道马天师看了萧飞的手之后,脸色有些沉闷,叹了口气道:“萧飞老弟,听老哥一句话,咱们修道之士,还是少沾陈素的事情为妙,你可要多多保重身体呀。”

这话不但萧飞愣了,齐巧玲与程芸也愣了,难道萧飞还会有疾病不成,程芸嘴快,下意识的便问道:“马天师,难道大胆还有病兆不成,可是阴差说过萧飞寿命长的很呢。”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误会了,老弟寿限唱得很,而且无病无灾,我说的是,哎,这怎么说呀。”马天师苦恼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萧飞一眼。

萧飞彻底糊涂了,我既然无病无灾的,还保重个屁身体,哪有这样子自相矛盾的,上下打量着马天师,该不会是马天师胡诌了吧,这所为看相之术根本不能做不得准,不由得干笑了一声:“算了,马天师不说也就罢了,这命运一说,并不能完全相信。”

“胡说,这相术与卦术可是一门很深的学问,一点也不回出差错的,你以为是那些街头摆摊骗人的江湖术士所说的那样吗,告诉你,我让你保重身体,是因为你命犯桃花,而且有三妻四妾之象,只是警告你保重身体,不要沉迷于女色而已,哪容得你怀疑了。”马天师气呼呼的道,狠狠地瞪了萧飞一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呀。

又看向程芸,闷闷的道:“姑娘你也好自为之吧,你没有婚姻之象,却是儿孙满堂,其中的意思自己去琢磨捉摸吧,这家伙已经是女色缠身,何必在趟这番苦水。”

说罢,又等了萧飞一眼,哪知道话音才落,秀儿却推门进来了,买了一大堆的水果和瓜子饮料之类的东西,进门正听到马天师解命之说,不由得心头大动,凑到马天师面前,笑呵呵的道:“天师,你也帮我看看吧。”

哪知道马天师看了秀儿的手之后,神色更是郁闷,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萧飞的肩膀:“你自己保重吧,咱们都是修道之人,元阳之身有多重要,想必你也清楚,我就不多说了,哎,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弟,人贵知足呀。”

秀儿给弄得糊里糊涂的,怎么看了自己的手相,反而说了飞哥哥一顿,这道士骗人都不会骗,但是一旁的齐巧玲和程芸却听明白了,原来萧飞是三妻四妾呀,程芸愣了一会儿,忽然赌气的拿起一瓶饮料,狠狠地拧开了,一边还嘀咕着:“花心鬼,不知足,拧死你——”

不过接着却是哈哈大笑:“这管我啥事,操心也不该我操心呀,反正有心比我心急。”

秀儿不解的望着程芸,芸姐这是怎么了,神神叨叨的,不会是那啥了吧,心中有些担心,关切的道:“芸姐,你没事吧?”

哪知道没等程芸说话,一旁齐巧玲却闷闷的哼了一声:“她能有什么事,心里还不知道有多乐呢,秀儿,你不用管她。”

这一说秀儿更迷糊了,看看齐巧玲一脸的憋屈,脸罩寒霜,不是恶狠狠的等萧飞一眼,再看看程芸嘿嘿的笑,一脸古怪的看着齐巧玲,不是看萧飞一眼,却是有一种说不出肚饿古怪,而萧飞却是满脸的尴尬,眼光乱瞄,不知道看哪里,可是秀儿确实糊里糊涂的。

“算了,算了,这算卦看相之事,也不为准,有时候就是看准了,也还会改变呢,你们别听马天师乱说话,当不得准的,呵呵。”萧飞故作轻松的偷偷看了程芸和齐巧玲一眼,特别是齐巧玲那一脸寒霜,让萧飞不寒而栗。

“什么胡说八道,看相乃是看人的精气神,身体征兆,这些萧飞老弟也应该略知一二吧,怎么会是胡说八道呢,什么叫乱说话,我师父传下来的东西可都是正宗的神术,可不会骗人的。”并不理解萧飞意思的马天师,一听萧飞说自己乱说话,就不由得勃然大怒,敢质疑自己的相术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