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打算,自然是被齐巧玲坚决反对,哪么重的伤,没个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这是都知道的常识,所以齐巧玲坚决不同意,出院可以,不能拆石膏,任凭萧飞怎么说也是不同意,翰墨的到来,自然是瞒过了所有人,因为翰墨根本不想见人。

最后萧飞无奈了,疯了一样从病**滚了下去,本想是将石膏摔裂,但是却没想到是,石膏没摔裂,却把脑袋磕破了,气的齐巧玲差点要很饿和你的骂他一顿,真不知道萧飞是发哪门子神经,拿着手绢按住伤口,齐巧玲心疼的责怪道:“你傻了,发神经呀,都把脑袋磕破了。”

一听脑袋破了,萧飞倒是乐了,破了好,破了才能让齐巧玲相信自己,不由得喜笑颜开的道:“我脑袋破了吧,破了就好,破了就好——”

哪知道话没说完,齐巧玲脸色就变了,一脸忧虑的看着萧飞,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潜下心神去感悟了一下,怎么醒来萧飞就这般摸样的了,心里焦急,也不假思索,直接拨通了程芸的电话:“喂,芸姐,你快过来吧,萧飞他,萧飞他出事了——”

结果话没说完,程芸就挂断了电话,风风火火的和秀儿一起望这边赶,而此时齐巧玲一脸忧愁的看着萧飞,眼泪都快出来了,一面按着伤口,一面轻抚着萧飞的脸,微微哽咽道:“萧飞,你别吓我了,到底你出了什么事情呀,告诉我好不好。”

萧飞一脸的苦涩,自己的话就真的让人不那么相信吗,苦叹了一声:“巧玲,我没事,你看我脑袋是破了吧,我可以让他瞬间恢复,完好如初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什么都信,只要你说的话我都信——”齐巧玲安慰着萧飞,此时萧飞说什么,齐巧玲都不会反对,不知道萧飞怎么会突然间发疯了,但是却知道不能刺激发疯的人,这可怎么办呀,齐巧玲心里都快哭了。

齐巧玲是什么意思,萧飞也还看得出来,以为自己神经病了,这是怎么说的,不过自己刚才是有点疯疯癫癫的,苦笑了一声:“巧玲,我不是开玩笑的,不信你看着。”

说罢,萧飞双手掐了一个奇怪的灵决,便有无尽的天地灵气汇聚在萧飞身上,于是那个伤口,便慢慢地恢复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行止了血,然后一层白光覆盖了那处伤口,慢慢的生出新的肉皮,不过眨眼功夫,伤口不见了,光滑的肌肤再生了,只是拿出新生的肌肤和原来萧飞有些黝黑的肌肤不同,变得白皙了许多,就像在萧飞脑袋上打了一个补丁。

“啊。”齐巧玲惊讶的捂住了嘴,自己亲眼所见,实在是太神奇了,伤口竟然真的恢复了,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伤口没有了,而且新生的肌肤是那样白皙光滑。

齐巧玲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拿出新生的肌肤:“这是真的吗,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让我好好摸摸。”

也不管萧飞愿不愿意,齐巧玲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在萧飞头顶抚摸着,就好像在抚摸自家小狗的头一样,这正是程芸和秀儿进门看到的情形,大老远的一路飞车过来,不知道违了几次章,但是进门之后,就看到齐巧玲一脸惊叹的抚摸着萧飞的脑袋。

“巧玲,萧飞怎么了?”程芸一进门就大声喊道,满脸的焦急,风风火火的。

而同时秀儿也是一脸的焦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巧玲姐,飞哥哥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们,到底怎么了?”

被程芸那一嗓子,才将齐巧玲喊回了魂,猛地一惊,这才想起刚才自己毛毛愣愣的给芸姐打电话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赶过来了,不过貌似这时候已经没事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芸姐,秀儿,你们过来了,那个,萧飞没事了,就是我刚才弄错了。”

听到齐巧玲的话,程芸和秀儿一呆,接着程芸脸色就冷了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齐巧玲,你搞什么鬼名堂,闪开,让我看看大胆怎么了。”

一把将齐巧玲拨到一边,心里气的不轻,拿自己耍着玩呢,萧飞要是有点事可饶不了她,哪知道一眼看过去,就看见萧飞正一脸傻呵呵的看着自己,程芸皱着眉头做到萧飞身边:“大胆,到底怎么回事呀,告诉姐。”

虽然程芸有些强势,换做平时齐巧玲自然是不愿意,但是现在的事情却是自己弄错了,所以也只是苦笑了一声,抢在萧飞前面道:“芸姐,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刚才萧飞非要出院,我不许,她就滚到床底下,结果磕破了脑袋,流了好多血,还说一些胡话,我以为他给磕傻了,于是心里害怕,才给你打电话的,不过事情不是那样的,其实——”

越说齐巧玲就觉得越迷糊,感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了,正自沉吟着该怎么和程芸解释,一旁程芸却一脸的郁闷,眼瞅着萧飞脑袋上一点伤也没有,也不像是傻了的样,倒是齐巧玲看上去胡话可不少,不由得脸色一沉:“齐巧玲,我看是你傻了吧,你那来的这么多胡话,也不看看萧飞脑袋上哪来的一点伤口,还来骗我们,你发哪门子神经呀?”

这番话一落,萧飞就知道要糟,果然齐巧玲脸色也是一变,一下子涨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程芸,你怎么说话那,不信就算了,说话可注意点,你才发神经呢。”

程芸豁然站起来,二女四目相对,火花乱溅,一时间屋里充满了火药味,倒是秀儿却不理睬二女,自行做到萧飞身边:“飞哥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事,我挺好的。”萧飞一脸的焦虑,眼看着二女火药味更重,不由得朝秀儿道:“秀儿,你快把你两个姐姐拉开,别让她们闹起来。”

哪知道秀儿却不是那么听话,扭头抽了齐巧玲和程芸一眼,神情之间很不高兴:“飞哥哥,不用管她们,做女人的哪有这样的,动不动就打架,丝毫不顾虑你的感受,让她们去打好了,打得鼻青脸肿都是活该。”

萧飞哪想到秀儿竟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一呆之后,却是苦笑不已,秀儿也不是哪么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这句话却听在齐巧玲与程芸耳中,不由得就如一盆凉水浇下来,登时让二女一僵,相对冷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对方,都凑到萧飞的身边。

看二女不想打架的样,萧飞才松了口气,便要解释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要求出院,哪知道就在此时,病房的门开了,却不见进来人,而是黄影一闪,一道黄光窜了进来,头顶着一个红符,正是萧飞派出去的黄玉雕,当然是施展了一叶遮目的法术,一般人是看不到它的。

一进门,就跪倒在萧飞面前,声音有些沉重的道:“大人,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幽灵山庄出现过了,而且吞噬了一个阴差,还有几个精怪,至于那些孤魂野鬼就不知道多少了,听说还有个生人给吞噬了——”

“什么,还死了个人?”萧飞一惊之下,就像从**一跃而下,但是却并没有能动弹得了,该死的石膏,不过现在没时间管这些了:“黄玉雕,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跟我说呢。”

黄玉雕显然是犹豫了一下,但是在萧飞的目光下,还是实话实说了:“大人,不但是我们在追查这件事,而且还有几路人马在追查,我碰到了你的同门,而且还有一个很厉害的男人,那个男人好厉害,大人只怕,只怕——”

自然是萧飞比不上人家,但是黄玉雕不敢说,萧飞皱了皱眉,厉害的男人,还有自己的同门,心中一震,不由得失声问道:“黄玉雕,你说的我那个同门是不是个女的,而且年纪应该不大是不是?”

黄玉雕一呆,点了点头:“原来大人认识你那个同门呀,她也好厉害,昨晚上还亏得她,不然我都不能回来见你了。”

“怎么回事?”萧飞眉头一紧,声音变得低沉,看黄玉雕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显然是碰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黄玉雕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到此时还是心有余悸,慢慢的回忆着那些情形:“大人,昨晚上我去探查情况,结果半路上,正碰到那个男人正驱赶着一些精怪,我便好奇地追了下去,结果到了一处地方,就看到你那个同门就在那里等着,待男人将精怪驱赶到一起,我就听到你的同门叹息道‘相玉,你这样杀害无辜的精怪,是不是也太残忍了,也要问问好坏吧,我看它们其中都没有煞气,不如就饶了它们吧,也算是积阴德的事情。’”

黄玉雕微微一顿,脸上泛起无尽的气愤,声音都有些嘶哑:“大人,那个男人也太狠毒了,你知道他怎么说,他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斩杀这些精怪是在造福人类,而且就要下杀手,直气的我心里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