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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佑:“可怜的爹地就这么被流放了!”

小奕辰:“就这么被流放了!”

佑佑:“被发配边疆的感觉如何啊?”

小奕辰:“感觉如何啊?”

佑佑:“是不是,很心酸,很委屈?”

小奕辰:“是不是很委屈?”

佑佑:“嘻嘻嘻……活该!”

小奕辰:“嘻嘻嘻!活该!”

……

两个小家伙默契十足地一唱一和,无情地奚落,慕雅哲的脸色一瞬间跌落谷底。

“活腻了?!”

慕雅哲捏了捏拳头,发出几声紧绷的异响。

“还是说,有能耐了,竟敢说爹地的风凉话?!”

小奕辰怕了他的脸色,有些切切地吞咽了一声,回忆一下以前在慕雅哲手上吃过的苦头,于是认怂了,一下子害怕地躲到了佑佑的身后去。

佑佑却是不吃这一套,不受他威胁,也根本不惧怕他的脸色,仗着有妈咪撑腰,于是,叉着腰,得意地看着他:“爹地,威胁两个七岁的孩子,很没有品喔!”

慕雅哲:“……”

这伶牙俐齿的小东西,软硬不吃!

他眯了眯眼睛:“回房间睡觉去!”

“爹地,这么凶巴巴地干嘛呀?”

佑佑捂着嘴,仍旧毫不留情地道:“哎,你看,我本来还好心好意,想说你不会铺被子的话,我可以大发善心,帮你铺铺被子!结果你这么凶,我才不帮你嘞!”

说完,佑佑牵着小奕辰的手,大摇大摆地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慕雅哲捏紧了拳头。

这小子……

落井下石的本事不小。

二楼,有一间主卧。

不过,没有铺被子,只有一层床垫。

慕雅哲便只好自食其力,翻箱倒柜,翻出了被单毯子,和一套蚕丝被,整理了一下,便去了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睡下了!

有个词叫孤枕难眠。

这话却是活生生体现了。

整个夜里,某个男人辗转反侧,却仍旧难以入睡。

一室黑暗中,男人睁开清冷如月的眼眸,凝望着天花板,却感觉莫名烦躁。

或许是一直以来,在漫长的夜里,都习惯了有她在身侧的陪伴,没有她在身边,他总是容易失眠。

她在剧组的半个月,他睡不着时,便会起来,抽几支烟,看几封邮件,浏览几份报表,直到黎明时,躺在**,才终有些睡意。

而昨晚,有她在身边,他睡得格外安心。

那么,她呢?

没有他在身畔,她会习惯吗?

还是照常一样,安稳入眠?

他有些颓然地展开手臂,支过身子,侧卧着,眼前仿佛映出云诗诗朦胧的睡颜。

不禁伸手抚去,却瞬间化作烟消云散。

他懊恼地抚额,烦闷不已。

翌日一早,云诗诗刚洗漱完毕,走出卧室,却看见坐在客厅里,正抽着烟翻阅报纸的慕雅哲。

他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齐整的黑发被窗外的晨风微微拂乱,遮盖住一双深邃的眼睛,以至于,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怔了怔,“起这么早?”

慕雅哲听闻动静,抬起头,却放下报纸,向她走来。

“户口本在哪里?”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