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咱是来打自己人的?”令狐安身为西北武盟盟主,大为难堪。

“真人,晚辈有要事在身,告辞,过几天再来拜会真人,聆听真人教诲。”莫言生怕武林中人追究爱徒廖永世的过错,借机向妙悟真人躬身作辑,手一挥,领着弟子就要下山。

“莫掌门,对不起,令狐安代表西北武盟,向你道歉,请掌门留下,一道清除武林妖邪。”令狐安可不想这次东西联盟的大好局面就此弄砸了。

“令狐掌门,见笑了。掌门有命,在下不敢不从,还是听妙悟真人如何分派查探之事吧。”莫言不能不给戚美珍和令狐安两大掌门人的面子。

廖永世见师父不走了,又吓得一阵哆嗦。

“诸位同道,不必为小事争执。现今江湖多事,我辈中人,皆以武林大局为重。贫道惭愧无能,没能在西北同道远来之前,抓获石剑,贫道给西北同道道歉。”妙悟真人不想多生事端,向西北武林中人躬身一辑。

“哎呀,折杀小辈们了。”令狐安、金世富等人连忙躬身还礼作辑,皆恨恨地瞪了聂小虎、贺志二人数眼。

金若凤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悲哀,心想:当年爹为何将我许配给聂小虎这样的俗人呀?唉!少华哥多好。

她回头后望。

杨少华也朝她望来。

二人相视一笑,心中皆是甜蜜。

令狐安此时走到杨少华跟前,道:“贤侄年少武功好,你夜潜临安军营探听虚实,如何?”

“遵命!”杨少华拱手抱拳,领命而去。

“真是好小伙,临危不惧。”金世富望着杨少华的背影,赞了一句。

金若凤闻言,心里又是一阵甜意。

“诸位同道,就按真人所说的办吧。咱们走,去临安城外围设伏。”令狐安怕生事端,当即号令武林中人,赶赴临安城外。

当他们赶到临安城外密林时,杨少华已在此相候,还有丐帮东南分舵主欧阳台领着多名乞丐,准备好了酒水与点心。

“令狐前辈,咱们上当了,梁来兴根本就没有去军营请兵,石剑确实随黄澄澄夜去军营,但是为了向军营的小将袁长河请教马上作战功夫与射箭之术。”欧阳台赤脚走来,拱手相见,并告之查探情况。

“奶奶的,咱们真上当了。廖永世,怎么回事?”贺志闻言,当即怒目廖永世。

廖永世脸红耳赤,甚是尴尬,哪敢吭声?

“廖兄,没想到你拍马屁,却拍到马腿上去了。”岳凤见状,又冷嘲热讽他一番。

“哈哈哈……”众人大笑。

“你……”廖永世闻言,抬起头来,感觉周边的目光望向他时,都显着异样。

他难堪地指了指岳凤,却不知如何答话。

莫言见徒弟如此,也觉颜面无光,一人坐到另一边去了。

“杨贤侄,你夜潜军营,情况如何?”令狐安一怔之后,急又问杨少华。

“欧阳舵主所说,情况属实。小侄夜潜军营,无意间听到军中小将袁长河与另一将领把酒夜谈,袁长河曾称与石剑比武,但输给了石剑,他因佩服石剑,赠送石剑一本《射经》,而石剑则回赠他一本《子龙枪法》,随后两人在对面山林分手。”杨少华脸色沮丧,拱手相告。

“奶奶的……”聂小虎闻言,气得狠挖鼻孔。

“这定是小**魔所设的瞒天过海之计。他为了给欧阳舵主、永世兄弟造成请兵设伏的假象,所以宣称已请梁来兴调兵,随后又约袁长河率兵到对面山林比武,迫丐帮弟子不能近前查探情况,他好趁机逃离丐帮弟子的视线。”武木走到金世富跟前,拱手分析一通。

“看来,我对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武林中人简直象被他耍猴戏似的。他肯定不是我家那个小石头,我家那个是傻小子,大字不识几个,而此石剑却文武双全。”岳凤拍拍胸部,芳心稍定。

她忽然间又想到石剑一走,自己与他不知何日能相见,不由又暗自叹息。

“可咱们分兵多路南下,未见过小**魔呀?他会不会还在东南境内?”南宫穿好草鞋,忽发奇想,惊问武木。

“对呀,如果其他诸路人马发现他的行踪,会派人前来相告的。”杨志纯本是坐在地上无精打采的,闻言站起身来。

武木沉默不语,苦苦思索石剑行踪。

“真人,你意下如何?”令狐安急向妙悟真人请教。

“贫道以为,由东南各派,分引西北各派,分从东南西北方向,搜索苏、皖、鄂,扩大范围,如能抓住石剑,先问清他的身世,然后再会聚于此,再相商如何处置他。如何?”妙悟真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真人所言极是,苗刀门遵命。”戚美珍领头响应。

“生棍门愿引领华山派、天剑门往东搜索。”莫言不甘落后。

“晚辈唯真人之言是从。”令狐安精神一振。

东西武林中人然后聚议分工,分从东南西北方向,日夜兼程,搜索石剑的下落。

石剑早已上京,武林中人徒劳无功,如何收场?他们往后又将如何捕捉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