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将胃里的脏水吐出来后,陈凌峰终于安静了下来,就算姬遥里神经再大条此时的面色也是堪比锅底的黑。

所幸的是车子没开多久就到了,姬遥里甩给司机一张毛爷爷拉着陈凌峰飞一般地闪进了坤明伦的家。

姬遥里很佩服自己的忍性,注意了是“忍”不是“韧”。

俗话说现在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他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将陈凌峰拖回公寓后,把两人身上的衣服扒了就往浴室冲。

这倒不是说他多喜欢洗澡,见了浴室就跟见了蜜窝似的,实在是因为这味儿太让人受不了了。

谢天谢地的是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后陈凌峰就安静了许多,一动不动地任凭姬遥里像刷布娃娃似的将他刷洗干净,打包扔上床去。然后前者再将自己打理好转去客房补眠,没过两分钟就睡得和猪一样死。

没办法,谁叫他前一个天和坤明伦疯了一个晚上,今天又被陈凌峰给折腾得够呛。

说实话,他能耐着性子伺候这个大少爷这么久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实在是很累了,所以他没和陈凌峰睡一起,以免和那个人一个不小心再走枪擦火了什么的。

可自己拿定注意别人不一定买账,姬遥里觉得自己没睡几分钟就被人摇醒了。

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那个乌黑眼睛的人一眼后,闭上眼睛转过身继续睡。

陈凌峰用手拍拍他的脸说:“喂,别睡了。”

姬遥里勉为其难地再次抬起眼皮望着他,意思是说有屁快放。

“我的公文包放哪里了?”

“…………”姬遥里想了想回答,“……在客厅沙发上。“

“哦……“陈凌峰转身出去了,姬遥里莫名其妙,蒙上被子继续睡,意识刚要模糊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被绳子绑在了床头上。

“靠!有没有搞错!陈凌峰你个王八蛋干嘛把我绑起来?”一瞬间所有的睡意全无,姬遥里向门外拿着皮包进来的陈凌峰抗议。

刚喊完他就住了嘴,因为他看到陈凌峰穿着睡衣,手里拿着真皮皮包觉得怪异无比。

“不会吧?志远虐待你?一个月发你多少工资奖金?年终奖多少分红多少?我说你至于那么卖命吗?半夜三更的也要工作?”

听着姬遥里一连窜的问题,陈凌峰笑得诡异:“我看你是睡糊涂了。”

“那你要干什么?”

“干你。”

“…………”姬遥里眨眨眼,动了动得被束缚着的手说:“看来我还真是睡糊涂了。”

看着陈凌峰逼近的脸,姬遥里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沫问:“你想强奸?”

“你我还算得上那些吗?添点情趣而已。”说着从本该放着正经东西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让姬遥里目瞬间变成痴呆的东西。

姬遥里看到陈凌峰手中的**脸都白了。

“嘿,我说那玩意就免了吧,我不适合的。”有点慌乱。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适合?”陈凌峰靠近姬遥里,速度慢得令人发寒。

“我看你还是醉了比较可爱一点。”

“彼此彼此,你睡着的样子真他妈让人想操你。”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变态。”

“现在知道也不迟。”

姬遥里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把灯关上。”

陈凌峰不禁笑出声:“居然还害羞。”

“怕看到你得意忘形的样子,我会忍不住反攻。”心里却想,如果让陈凌峰看见自己一身的吻痕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你行吗?”把手里的情趣道具放在一边,陈凌峰又去看了看绳子的结。

很紧,不可能挣脱得掉。

“你以为这样子绑得住我?”看着陈凌峰居然真的去看,姬遥里也忍不住笑了。

身体不知不觉放松下来,看来他也是心虚的,基其原因,可能前几次姬遥里确实把他疼爱得很……惨烈……

自认为没问题了,陈凌峰还是起身去把灯关上,不知是因为担心还是体恤身下那个人。

“其实你知道,用这种东西就是要看到你屈辱****的表情才来劲,不过夜色中看你闪闪泪光哭着求饶也不赖。“陈凌峰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

这段话又让姬遥里忍俊不禁了:“屈辱?求饶?你认为我会那样?”

“就不信治不了你!”听到姬遥里的语气,陈凌峰以为他看不起自己,不再废话立刻就扑上去……

半个小时后,坤明伦的房间里终于又传来了姬遥里忍无可忍的嘶吼。

“***!陈凌峰你这个变态有完没完!?”

只见屋中间的那张大**,姬遥里双手被缚在头顶,双腿被极大限度地呈人字形扯开至床的两端。

陈凌峰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来回地抚摸着姬遥里极其光滑的皮肤,手指的力道很轻,仿佛小虫在身上爬过去般让人难耐,产生让人战栗的阵阵酥麻。

陈凌峰含笑吮吸着姬遥里左边的胸蒂,另一只握着他的下身上下套弄,却在那根尺寸傲人的棒子颤抖着要吐精时,被那只给他带来快乐的手给生生掐住了。姬遥里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却又在神情中透出妩媚。

显然,刚才那声叫喊就是让陈凌峰给掐出来的。

姬遥里拼了命地喘息着,腰向上抬,身子弯成了弓形,胸蒂充血高耸,并随着插在股间电动**的震动一上一下微微起伏着,陈凌峰用牙齿轻咬着他的**,口齿不清的问:“想解放的话就求我吧。”

其实看到媚态至极的姬遥里陈凌峰也忍得很辛苦,但他忍住不去管自己那根同样翘得老高的东西,费尽心机地挑逗着姬遥里,让他沉醉在自己高超的技术之下。

而姬遥里早已在半个小时的疯狂前戏里被**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反驳:“老子要求也是求操老子的这根棒子,要我求你,你丫就亲自上阵吧你。”

姬遥里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骂完这句话,口涎随着他嘴巴的开合流了出来,沿着下巴直滑到曲起的脖子上,在月光下更显得**。

本来已经忍不住的陈凌峰被他这么一激,也顾不上什么求饶不求饶了,他干净利落地抽出高频震动的**,将早就蓄势待发的东西对准由于突然的空虚而急速收缩的穴空插了进去。

就在这一瞬,姬遥里突然发出类似某种猫科动物般的闷哼,然后猛地张开眼睛,瞳孔收缩,还没等陈凌峰反应过来,姬遥里双手双脚向下一缩,就从绑得很紧的绳套里滑了出来。他手脚一勾,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过身来坐在这一刻大惊失色的陈凌峰身上,顺手将陈凌峰的腕扯入床头的绳套向下一拉,拉得死紧。

陈凌峰在刚开始的吃惊后,又转为内心压制不住的兴奋,他调笑道:“怎么?你比较喜欢坐骑式?”

姬遥里眯起眼睛一笑:“不行吗?峰哥好手法,刚才伺候得我醉仙欲死,我就想该怎么谢你,想这样让你更省体力一点,不好吗?”

陈凌峰苦笑,报答?你怕是要报复吧?

手腕的擦伤火辣辣的痛,但陈凌峰一点也不在意,所以他享受地闭上眼睛心道:算了,你想上就上吧。缩骨?看你下次还能使出什么花样。

但是姬遥里却没有像陈凌峰预料的一样立刻抽离身子,而是抓过丢在一边还在颤抖的**,就着坐着的姿势反手将那个**的很欢的电器缓缓推进了陈凌峰的后穴,由于没有润滑,血立刻就流了下来。

陈凌峰咬咬牙说:“你太狠了点吧?”

“狠招还没使出来呢。”

话音刚落就撑着陈凌峰的前胸开始上下起伏,这只华丽的雪豹用自己的后面狠狠地折磨着陈凌峰,手指也有意无意划着陈凌峰的**,引起那人一阵阵酥心的颤抖。

后面本来是极痛的,但前面却很舒服,连带着后面也渐渐被摩擦出快感。

陈凌峰不自觉得夹紧了双臀,向上抬起腰,感受着前后两方狂风暴雨般袭来折磨人的快感。

他气喘如牛,大张着嘴,舒服到了快要窒息,姬遥里看看他的表情,心底冒出缕缕舒心。

虽然是自己被上,却同样觉得在操他,所以他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调整好角度给双方带来及至的享受。

这一晚,陈凌峰被姬遥里弄到差点虚脱,他自己也想不到在姬遥里这里能这么快乐。

而姬遥里也差不多,后面被摩擦出血,心里却满足地想唱歌儿,姬遥里搂着陈凌峰说:“峰哥,我觉得我们就像两个疯子。”

“两个快乐的疯子。”陈凌峰像猫儿一样舔着快磕上眼皮的姬遥里的耳廓。

“恩……”将头埋进陈凌峰的颈窝,姬遥里闷哼了一声。

“遥里……”

“嗯?”

“跟了我吧?”陈凌峰用情事后慵懒却更富磁性的声音说。

“恩……”姬遥里只是想睡,根本没有听陈凌峰说了些什么就顺口应了声。

陈凌峰一听高兴得想翻身去抱住他好好亲亲,可手一动却发现自己还被绑着,只得无奈地磨蹭,“遥里你别忙睡,先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姬遥里梦游般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摸上了绳子,胡乱抓了两把后放弃:“结太复杂了,解不开……”

“开什么玩笑……”

“明天再用刀子割开吧,先睡了……”姬遥里抱着陈凌峰的脑袋亲了亲,然后翻了个身立刻睡得贼死,陈凌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喂喂喂!不会吧!姬遥里你这该死的混蛋,给老子起来!”可惜那人就像入土了一样动也没再动一下。

于是,陈凌峰就这么被绑着郁闷地度过了回国后的第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