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雨馨纤细娇软的小蛮腰被龙天羽揽着,双峰高耸挺立,无比,**浑圆挺翘,一对**修长而又地伸直,身子依偎在他怀内,似乎觉得他的胸怀像草原一样广阔。

这项雨馨自幼便习练的一身武艺和剑术,莫看娇滴滴一个女儿身,入则大家闺秀,出则不让须眉,特别是在其父刀君和西秦两大才女培养下,文武俱是一流。

龙天羽现下也分不清对她的感觉,但有一点,他正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和,这是他不能动的女人,因为双方的关系远远要比想象中的复杂,且不说自己跟项羽生死对头,楚汉之争,注定有一个人要败北。

江山争夺,胜在千秋万世不朽功业,写入历史扉页,败在死无全尸,即使当时没有手,事后任何君王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不安定因素存在,也会赐死的!

而他现在与项云又结下仇怨,至少也消灭了两万多漠北精锐,与项族完全对立起来,试想如何能轻易化解?何况他宏愿一发,要建立大汉王朝,扫除北方胡人匈奴等鞑虏,项族与草原匈奴纠缠不清,双方在利益上的冲突不可避免。

另外一个不安稳因素,就是黑同为穿越者的项少龙,因为穿越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他们都会被当做一个另类人看待,而且同是未来人,立场不同,如果一旦敌对的话,威胁力要远比项羽项云韩信这些古代牛人大得多。

所以,在未辨清敌对关系的时候,无论项雨馨如何美丽,也不能有其它的非分之想,否则将来形势会更被动,还会让她夹在中间为难!

他要的是没有利益冲突的红颜知己,建立的是不可分割的王朝,不会因对方是他的什么关系,就会妥协,放弃一争天下的梦想,让大汉国土疆域出现瑕疵和不完整,更不会再利用喜欢的女人,来达到一种政治目的。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会兵戎相见!”项雨馨依偎在他怀内,轻轻感叹。

龙天羽诚恳说道:“放心吧,即使兵戎相见,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项雨馨忽地狡洁一笑道:“说的好听,那你现在为何还捉着人家不放?”

龙天羽郑重道:“等我们脱了险,你就自由了,如果没有你跟着,估计你二哥肯定会利用快马强弩对付我们,在草原上,肯定难以逃过你们那些在漠北草原上长大的骑兵,不要怪我自私,我不想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全部埋骨他乡!”

项雨馨心中有点紧张,还真担心他突然赶自己走,如果让自己走了,哪里还能再见到他,人生会少了多少精彩,至少在大漠待了十八年,从未这样刺激过,跟着一位大英雄逃亡万里,好像父亲讲他当年兵败逃生一样,可谓精彩绝伦。

但若不离开,又担心后面的族人继续追上,双方都要阵亡人马,相处久了,她被龙天羽麾下的这些血性将士和忠君气节感动,心中升起不少好感,又矛盾之极,也不想彼此将士再有牺牲了。

忽地项雨馨心中一动,想办法留给后方一封密函吧,希望能让哥哥放弃追杀汉军的念头。

歇息一刻钟,大军再次赶路,要横跨草原,越往里走,就越感觉到草原的宽广与浩瀚,放眼皆是蓝天白云、香花碧草,让人止不住的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行走天地间,人是那么地渺小羸弱,仿佛沧海之一粟。

就在他们向前兼程的时候,蓦然发现远处有十余骑狼狈向这边奔来,不知是马贼还是匈奴牧民,全军立即戒备,等到了近处才发现,正是都尉骆甲带着前日派出的先锋探路人马。

“汉王——”

骆甲见到大部队,顿时来了精神,疾奔到前,一众下马拜道:“拜见汉王!”

龙天羽见派出了三十多轻骑只有十余人回来,而且身上多有刀伤,甲胄被砍断,鲜血汩汩,显然遭到了阻击。

“怎么回事?为何少了二十个人?”龙天羽皱眉道。

这十多人满脸愤然,像是有些不甘,骆甲禀告道:“回禀汉王,末将带先锋前去打探草原路途,沿行穿越了月氏、乌孙、匈奴的交界地带,发现乌孙草原地带多出了一万铁骑,似乎要在敦煌一带伏击我军,末将赶紧回来报信,却不料途中遇到一批车马队,被那野蛮的草原侍卫认定我们是马贼,图谋不轨,竟要截杀我们,于是经过一番奋战突击,杀出来就只有这十来人了,其余二十人全部战死了。”

“车马队?有多少人马?”

骆甲回道:“大约有一千人马,在冲杀中被我们斩杀一百多人,现在还有八九百人,都是清一色的骑兵,中间还有一辆马车。”

龙天羽寒光一闪,冷哼道:“既然他们敢先出手,就别怪咱们复仇,对付这些蛮人,就要以血还血,让他们知道我大汉将士的厉害!”

骆甲等十来人全部激动起来,刚才还带着伤痛和委屈,现在听要杀回去,顿时热血沸腾,让敌人为刚才的愚蠢付出沉重代价,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龙天羽转身向着所有将士喝道:“我们人少,不可强攻,以免被对方弓箭造成大伤亡,暂且分成两队,由葛离带着一百骑兵,手持圆盾前去袭击车队,不可恋战,引来部分兵力,本王带着剩余人马切入剿灭追兵,然后再打反击!”

众将领命,纷纷准备,葛离清点了一百骑兵,其中包括了二十名特种兵和刚才突围回来的十多人,策骑向前,前去阻截敌军。

……

项云带着近万的人马跨入了草原,望着青草蓝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此刻却没有往日的平静,因为再追击过程中,已经折损了六千精锐战士,埋骨在贺兰山峡谷和祁连雪山谷,让他很是悲愤!

“二少主,自从下了雪山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现大小姐留下的暗号,会不会出什么事?”一位千夫长寻找了一番特殊暗记,却没有任何发现,于是向项云禀告。

项云心中牵挂着妹子安危,想起雪山的崩塌和汉军的急躁,有些急躁,担心妹子会不会落下雪谷,皱眉道:“不会,雨馨一定没事的,那龙天羽不是普通人物,也许被他察觉,限制了雨馨的行动,不能留下暗号也是有的,总之,我们继续追击下去,一定会拖垮这支汉军的,这次是唯一能生擒龙天羽的机会,否则一旦让他逃脱,下次再要战场上伏击生擒他就太难了,传令下去,全军跟着汉军马蹄痕迹向草原继续追击。”

“领命!”一万骑兵进入草原,以超快的速度和惊人声势向草原深处切入,继续追杀汉军,万匹骏马像是疾奔的飞矢,如流星般穿梭在大草原,马蹄踢打着大地,地动山摇。

……

葛离带着一千人马前去袭击车队,果然在车队周围严密守护着八百多游牧卫士,这些人骑着都是神骏的高头大马,马上的骑士眼眶深熬、鼻梁高耸,体形比中原上要高大魁梧许多,手中持着弯刀、狼牙棒等适合冲锋的兵器,个个目光凶悍,见到有人来袭车队,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杀敌。

“来得好!”葛离心中冷哼,这支胡虏卫士虽然勇猛,头脑却是极为简单,见到有人来袭击车队,立即派出了三百多护卫前去追杀。

就这样一跑一追,在草原上狂奔出四五里,刚转过一个小山坳,龙天羽再在此设下的埋伏,绊马索和弩箭射出,匈奴骑兵顿时仆倒一片,紧接着伏兵杀出,以迅雷之势横扫了这三百多追兵。

不出一刻钟,缴获了不少骏马和防护兵器,龙天羽让几十名侍卫披上了这支匈奴骑兵的祟皮战袍和祟毛毡帽,扮作匈奴卫士颓败的样子向车队奔去,而其他将士随其尾翼,准备给这支匈奴车队一次毁灭之击。

果然,车队缓慢行在草原上,似乎是在等候出击的卫士归队,忽然见到数十骑进入视野,一排弓箭手立即搭箭上弦,却发现这数十骑是同族卫士的装束,都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为何出去三百人,如今回来只有五十人左右。

又是马蹄声响起,数百骑中原轻骑兵出现了,他们心头一惊,敌人又来袭了。

“不要乱放箭,伤到自己人,射后方的中原马贼!”一个大胡子高个,用着匈奴语左右喝道。

五百多匈奴卫士端稳了弓箭、拔出了圆刀,挥起了狼牙棒,就等卫士入队,然后重创后方的骑兵。

“不对劲,不是族内勇士,快射箭!”当五十骑靠近后,这位大胡子千夫长突然发现情况不对劲,那些骑士的身形和眼神根本就不是同族人,才知道这肯定是敌人的狡猾计谋。

但是晚了,冲在最前的五十骑举起了双圆盾,如旋风一般,阻挡着箭矢飞射,然后撞入了匈奴卫队的阵前,撕开一道豁口,使五百卫队的远攻和防御阵型大乱,紧接着龙天羽、葛离、十一铁卫、四十多特种兵战士,三百多骑兵冲上来,砍杀这支匈奴卫队,让这些蛮横人为他们的愚蠢付出代价。

战斗打响,以精锐对抗草原勇士,尽管这些匈奴人凶狠高大,但是这些汉卒可都是精锐之师,在战场生死考验活下来的,浑身充满了杀气和战意,在气势上一下子盖过了对手,完全湮没了辕车周围的骑兵护卫。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战斗就结束了,躺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几乎都是匈奴卫士的,而汉卒不到四十人的伤亡,小捷成功,狠狠地出了一口怨气。

“汉王,这还有一辆马车!”郭涯、裴布提着剑来到马车旁边,对着汉王回禀道。

龙天羽一见这马车体积甚是宽大,想到项雨馨跟随一路,骑马终究太劳累了,如果让雨馨坐在车内赶路,就会使她放松很多,转身看了项雨馨一眼,才道:“查探里面还有什么人,马车咱们先收缴了。”

就在郭涯要去掀开车门幕帘时,蓦然间,一道短匕刺出了车帘,差一点刺到铁卫郭涯的手上,同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里面愤怒响起:“该死的马贼,草原之神不会饶恕你们的!”说的同样是匈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