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淳于婉儿怔怔地陷入诗词中,神情美轮美奂,一袭长裙曳地,她脑后乌黑的秀发用一根白玉簪子随意挽起,秀项颀长,两道香肩斜斜削下,衣带飘风,娇怯怯的身子真如一幅画中人模样。

朦胧的月色灯光下,勾勒出她明暗凹凸的背影,是那样迷人,眼波**漾,像池中水纹似的一闪一闪,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的湖水一般清澈,丝尘不染。这一刻,她脱离凡尘的美感更加逼真,就好像月光仙子谪落在尘间。

龙天羽有些把持不住了,自然而然地靠过了身子,贴在她的身前,双手揽住她的小蛮腰,大嘴朝着佳人的樱唇覆盖下去,吻个正着。

“啵——”

龙天羽亲完之后,见仙子满脸的愕然,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发呆地看着他,龙天羽心中一定,隐隐猜到这女子还是初吻呢,当下再不犹豫,嘴唇再次亲吻到淳于婉儿的唇瓣上,用力起来,一手则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触碰女子的敏感点。

“啊——”

淳于婉儿开始回过神来,知道发生了什么,双手开始用力地推对方胸膛,但龙天羽大男子臂力过人,紧紧怀搂着佳人,越亲越用力,浓重的男子呼吸让佳人也有些迷乱了。

那淳于婉儿自负才学,但始终未经男女之事,一声娇吟,浑身发热软乏,渐渐身心均无半分抗力,燃烧起来,嘴唇所触之处,情热如沸,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了。

龙天羽在男女之事方面毕竟是过来人,轻车熟路,引导着佳人慢慢进入状态,动情之后的女人,就会逐渐忘记礼数和矜持,由挣扎变成顺从投入了。

就这样相拥吻了片刻,淳于婉儿由开始的皓齿紧闭,渐渐娇躯剧烈颤抖,酥痒地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脸上表情充满了春思难禁的风情,终将玉手主动搂在男子的脖颈,吐出香舌与他纠缠在一起。

龙天羽贪婪品尝她的香唇,引导她享受男女亲热毫无保留的爱恋缠绵,到离开清唇时,这绝代佳人已经完全迷醉在他强烈的男子气息里,张开小口紧促地呼吸着,星眸半闭,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龙天羽抱住怀中佳人,像拥有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爱恋,趴在她的耳边说道:“婉儿是否愿意让天羽占有你,一生一世也不分开呢?”

淳于婉儿神思恍惚,肢体,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激**来回,已听不清对方说些什么,只是陶醉般地呻吟一声,代替了回答。

龙天羽如获圣旨,心头狂喜,双手拦腰将淳于婉儿抱起,走向房舍的内轩床榻。

一声**的娇痛,像是告别少女时代的礼赞,如泣如诉,**气回肠。

梅花又见梅花,纯洁的见证。

翌日,一缕阳光穿过竹窗射入清幽的房内,慢慢的移到**男女的脸颊上。

龙天羽渐渐醒来,浑身筋骨舒坦无比,睁开眼帘,怀中佳人还与他肢体交缠,雪白的酥胸压在他的身上,柔软滑腻,不由想到昨晚的盛况,暗忖虽然彼此颇有爱慕之情,但仍觉自己用强的成份居多。

瞧向怀中**的迷人胴体,呵气如兰地酣睡着,眉如翠羽,冰肌玉骨,瑶鼻犹如白色玉雕般挺立,红润的嘴唇显得那么娇嫩,就像两滴蜜糖一样,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平生首次见到如此美丽的佳人,不由感叹上天造物的完美,想起昨夜几番云雨,心驰神**,尚留在淳于婉儿体内沉睡的雄狮,也渐渐苏醒,慢慢伸展……

淳于婉儿感到红肿的下身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修眉联娟,微微一皱,但随着体内袭身的酥痒,而逐渐分开,冰情的玉脸现出一丝红晕。

龙天羽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暗想:“原来她早就醒来,倒要看你能受得住多久?”心中偷笑,不禁加快了伐旦的频率。

淳于婉儿这几日虽对这男子生出爱慕,但尚未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更怕自己是一厢情愿,便有意避开他;昨夜关心则乱,孰知被对方先入为主,诱发她处子春情,以至不能自拔,最终把自己的全部都托付给了对方。

当她甜梦醒来,发觉正与情郎赤身**的交缠一起,昨晚给她带来无比神妙之感的奇怪宝贝还留在她的体内,不由产生一丝羞涩,不知如何面对这尴尬之局,唯有假寐。

龙天羽分开佳人**,双手抬起她的小蛮腰,加速伐旦,令初尝禁果的淳于婉儿如痴如狂,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香汗淋漓,娇躯灼热;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忘记了矜持和害羞,双手主动攀上肩头,嘤咛喘息,顿时满屋春色。

当二人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未时,淳于婉儿一夜之间由少女变成美丽的少妇,鱼水**后,俏脸上多了一份成熟的媚态,只是接连数次的**,令佳人下身越发红胀,迈一小步亦会疼痛难当。

龙天羽甚是心疼,暗责自己被欲火他娘的冲过了头,对待如此冰清玉洁的仙子竟然不知怜香惜玉,当下过意不去,亲吻佳人的额头,让她在**多休息一会。

龙天羽亲自下厨,弄了几样小菜,只是古代没有家用电器和天然气燃料,使他在厨房磨蹭了一个多时辰,才将简单的一顿饭菜做好,携手共进午膳。

望着佳人满脸幸福之色,眉梢眼角,尽是春意盎然,心中涌起滔天爱意。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婉儿,黄伯伯为何一直没有来看我啊?”

淳于婉儿轻蹙秀眉,娇嗔道:“什么黄伯伯?他是人家干爹,见面时夫君定要随人家同唤才是!”

龙天羽搔了搔头,浅笑道:“知道了夫人!那干爹为何一直没有来呢?我尚有许多疑问要向他老人家请教呢!”

淳于婉儿这才化嗔为喜,欣然道:“干爹或许正在研究奇异星相,以至忘乎时日,倘若龙郎想见干爹,一会婉儿领夫君去谷内观星轩探望干爹便是!”

龙天羽轻轻点头,暗忖:有了肉体关系后,感情交流的确有了天渊之别,前几日与她说上一句话已是难得,此刻被佳人天籁之音,甜美地叫着夫君,不由得爽到骨子里。

休息片刻后,由淳于婉儿为他梳洗一番,换上了三日来私下偷偷为他做的仕服侠装,大小合身,尺度刚好,可知佳人的心细手巧。

二人携手走出婉儿的闺房,漫步在幽谷小径。数点荧光灼灼,林野树木密密排排,紫芝翳翳,白石苍苍,香兰馥郁,嫩竹成茵,清泉流曲涧,古柏倚深崖。

只须一盏的工夫,二人已来到几间竹舍,石径重漫苔藓,竹篱蓬路藤花,房舍门前啄翅盈立着两只只能在“野生动物园”才会看到的仙鹤,洁白净羽,使龙天羽啧啧称奇,脑海中浮现出刘禹锡的《陋室铭》“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淳于婉儿牵着龙天羽的大手,推门入舍,欢喜道:“干爹,你看婉儿带谁来了?”

龙天羽环顾屋子一周,书架桌几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竹简,北面墙壁像一张巨大的围棋盘,黑白相间却并非棋路,看似倒像以天上星斗相位交错成阵,其中有五颗白子并列连珠,旁边附有篆字,上刻:“格泽、昏昌、国皇、五残,司危。”他怔怔出神,不知何解?

从竹屋内轩掀帘走出一位老者,一身灰色长衫,白眉似雪,长须飘动,恬静超然,气质入圣,仿佛天上仙人一般。

黄石公与龙天羽目光一触,各自一颤,均想:果然天生奇相!

黄石公目光在龙天羽身上打量一番,四日前因他昏迷不醒,神色苍白,满脸灰土,并没有细看。今日一见对方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不由惊呆。

转望女儿一脸妩媚之色,怎想到才识美貌称冠大秦的“冰雪人”淳于婉儿竟小鸟伊人地傍在男子的身旁,一改往日冰清的神色,哪还猜不到此中缘故!

微微笑道:“婉儿当真不愧为才满天下的三奇女之首,怎地阔别三日,便把自己许了男人、嫁为人妇,竟连我这做干爹的都不知情啊?”

淳于婉儿羞得玉颊泛起红晕,蔓延至耳朵和玉颈,跺足嗔道:“干爹!不是那样的,是他昨晚……”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想到昨夜恩爱缠绵,初始他虽布下诱局“强吻”自己,但自己也是情不自禁、心甘情愿地从他,并无孰对孰错之分。

只好那怒气撒到爱郎身上,伸出葱指拧在龙天羽的肋下,嘟起小嘴娇憨道:“坏死了,都是你不好,害得人家在干爹面前无地自容……”

龙天羽忍着疼痛,向着黄石公微笑道:“干爹莫要笑话您这宝贝女儿了,否则晚上可有小生受得啦!”

两个男人一老一少,相视而笑,目光当然移不开佳人的绝世娇姿。

龙天羽见她大窘,心下不忍,伸手箍住对方柔软腰肢,揽入怀内,向着黄石公好奇道:“不知干爹几日研究可有定论?我与婉儿等待三日不见干爹出谷,便只好让她带我前来拜会,也好当面谢过干爹救命之恩。”

黄石公捋着胡须,说道:“老夫只是适逢其会罢了,这几日还要多亏婉儿她细心照顾于你!女儿慧眼识君,喜结良缘。我这做干爹的也为她高兴,希望公子日后定要好生对待婉儿,老夫便从此了却心愿了。”

龙天羽拥美于怀,暗自发誓,坚定道:“干爹请放心,我龙天羽会一辈子疼她爱她的!”

淳于婉儿被爱郎的言语打动,秀眸转红,情泪不受控制地滚下来,自己已成为他的娇妻了。

黄石公满意点了点头,望着星罗密布的棋盘,叹道:“老夫两个月前夜观星象,发现一颗璀璨的‘圣界霸王星’掉落在西北方骊山附近,此乃天之异象,老夫便知一代旷古烁今的将才枭雄降临于世,恐怕中原又要祸起战乱!”

龙天羽愕然一惊,心中却想:“什么圣界霸王星?难道是西楚霸王项羽?还是流氓皇帝刘邦、或是一代兵神韩信?咦……两个月前的傍晚不正是自己乘着那个庞大的烂飞碟,掉落骊山秦始皇陵的日子么?”